拜怪老頭為師
瑾挲早已端著藥在她旁邊坐著,她幾乎是想都沒想,道了句謝謝就喝了下去,雖然苦的讓她緊皺眉頭,但是,現(xiàn)如今并不是她矯情的時候。
瑾挲又給拿了件新的衣袍,看著她要換衣服,就出洞口把自己調(diào)制的草藥拿了進(jìn)來。
俞沁辭自己涂抹上,只覺得冰涼涼的,疼痛減輕了不少,她也是佩服這草藥的奇效,又吃了些靈果,她的腿還是下不了床,所以她干脆就是休養(yǎng)起來。
半個月后……
俞沁辭在靈藥的滋養(yǎng)下,她的傷口已經(jīng)全部愈合,看不出來任何的疤痕,身體也是更健壯了一些,沒有原先的纖弱,這半個月不見太陽,似乎還變的更白了。
因為今天是她大病初愈,也是瑾挲指定好拜師的一天,所以她起了個大早,背著背簍去找一些吃的,見到一些野土豆,和一只野雞,她直接燒火燉了個土豆燉野雞,然后把一切都做好就看見已經(jīng)洗漱好的瑾挲和小八。
這段時間照顧俞沁辭,他也是很辛苦的,也沒有客氣什么,俞沁辭招呼他們吃飯,他們就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吃完早飯,俞沁辭帶著竹子編制的帽,背著竹簍,和瑾挲一起去往魔界。
因為是冬天,太陽也不算毒辣,俞沁辭因為走過兩次,再加上瑾挲的帶路,都輕車熟路了,腳步加快。
在晌午的時候居然趕到了目的地,魔界一處極其隱蔽的地方,矗立這一個院子,院子有些極其破舊,那是一個土房子,房子外圍住一些木質(zhì)的柵欄,就變成簡易的院子。
院子里養(yǎng)了一些雞和豬,各自用一些草堆壘了簡易的窩,那種畜生所散發(fā)的體香鉆入俞沁辭鼻子,俞沁辭也是大跌眼鏡,這就瑾挲來之前是的圣人的住所?
她還沒來及開口,就看見從哪破舊的掛著一塊名為極樂堂的匾的土屋里出來一個干瘦的老者,身后還跟著一條黑狗,老人的長相非凡,如何形容,俞沁辭的心里只有兩個字。
那就是猥瑣。
俞沁辭看著那老者就喂個雞,都能樂的合不攏嘴,她也是滿臉黑線,直接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瑾挲,低聲說:“你求的這個圣人靠譜嗎?”
瑾挲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俞沁辭,“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看,在十米之外一個精神法器,如果你不相信老者的能力,可以去試一試?!?p> “那我就去試試,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倒是要看看,這是什么厲害的東西。”俞沁辭邊走邊估算這距離,走到差不多十米的地方,赫然一股熱流席卷著她。
她被拉入一個空間中,她看到了滋啦滋啦燒的通紅的地上,她回頭望了望瑾挲,瑾挲也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只見她面不改色的走了上去,對那灼燒的疼痛置之不理,她的鞋底沒了,腳底板都是燙的水泡。
走到了盡頭,她又來到一座冰洞里,這里同剛才那個空間簡直是一個極端,冷意侵徹心扉,上面那足以半米的尖銳冰錐直直掉落下來,給人帶來的恐懼讓人毛骨悚然。
她眼神向下看去,果然如她所料,她的鞋底正完好如初的在腳上,她頓時頓悟,只是令人駭然的幻覺罷了。
最后的幾絲畏懼之意也隨之消失殆盡,她淡然的走向那不停落冰錐的洞內(nèi),剛出去,就看見那老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洞口,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你很勇敢,如何做到的,”他低沉的聲音讓人有些不適,像極了風(fēng)刮著樹杈,發(fā)出的呼呼聲,但是仔細(xì)聽起來,卻真切的讓人感覺有著不易察覺的仙風(fēng)道骨之感。
這老者并不是因為她走過這空間而對她刮目相看,而是她的眼神,幾乎沒有浮現(xiàn)一絲懼怕,一位女子能做到如此,他已經(jīng)百年沒有看到過了。
俞沁辭得體的俯身拜了拜,隨后又真摯的對他講訴自己的想法:“是因為我心中有一團(tuán)火,心里的那團(tuán)火不會熄滅,那火就是我對修為和武術(shù)的心火,一切萬難都阻擋不了我對強(qiáng)者的渴望?!?p> 顯然對此話感到詫異的老者看向她,用宛如枯槁的手捋了捋那發(fā)白的胡須:“那如果要是熄滅了?”
“那就點(diǎn)燃它。”
沒有絲毫的思索,幾句話使老者聞之大笑,似是笑她的不自量力,又是笑她的不知天高地厚。
“想必你是拜師的吧,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收你為徒,兩年時間,你就會成為人族中的佼佼者,但是如若你自己不下決心,那就造化弄人,只能看命?!崩险叩脑捠沟糜崆咿o也是喜出望外,既然這樣就同意了,比她預(yù)想的簡單多了。
“是!師父請受徒兒一拜!師父的話,徒兒定當(dāng)牢記于心,竭盡全力的用功修煉。”
俞沁辭幾乎想都沒想,給那老者磕了三個響頭,老者憋笑憋的臉發(fā)青,他真是撿到個實誠的傻徒弟。
以后這畜生們就有人照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