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涂臉頰滾燙,整張臉紅紅的,回到寢室之后,被好一通取笑。余涂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有些睡不著,畢竟江煙和秦百川約定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雖然江煙已經(jīng)承諾了,但她真的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下,她還是給蘇妙衣乏了個消息,詢問江煙如今的狀態(tài)下究竟有幾分勝算。
蘇妙衣似乎也在玩手機,回復得很快。余涂看著屏幕上的那兩個字——很懸,久久沒有說話。
思慮了好一陣,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夜深人靜,其余的舍友都已經(jīng)是睡下。她終于是掏出了手機,打開了一條短信息,收信人一欄里赫然寫著清秋兩個字,下面是他之前的發(fā)給余涂的一條信息:
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談談,關(guān)于江煙的。
具體沒有說是什么事情,余涂深吸一口氣,終于是下定決定,給他回復了一條消息:
今天你和我說的情況我想了下,明天具體談談,還是學校外的咖啡館見。
那邊很快有了恢復,只簡簡單單一個字:好。
第二日余涂早早起來,感到咖啡館的時候,清秋已經(jīng)是早早在包間里等候了。這是個十分年輕的男人,西裝革履,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渾身上下透出的氣質(zhì)也如他的藝名一般,淡淡的,不醉人,但只看一眼,便讓人有些微醺。
只是余涂沒有想到的是,再清秋身邊,當初哪個通過自己家里關(guān)系擊敗余涂入選的長發(fā)男竟然也在。
“很高興你能來。喝點什么?”見余涂走了進來,清秋起身,不失禮貌地沖余涂笑了笑。
“長話短說吧。”不知道為什么,對于清秋,這個對于少女而言簡直是夢中盡情人一般的男人,余涂始終沒有太多的好感,落座之后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很抱歉之前校園展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原來這其中有暗箱操作,該處理的相關(guān)人員我都處理了?!闭埦扑坪跏钦\心來道歉的,語氣誠摯,說到這里,看了一眼身邊老實站著的長發(fā)男,冷冷道,“還不道歉嗎?”
那長發(fā)男忽然渾身一凜,眼中有憋屈,也有不甘,更多的則是惶恐,斷斷續(xù)續(xù)道:“對,對不起……”
“說正事吧?!庇嗤克坪醪幌肜^續(xù)再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看也沒看那長發(fā)男一眼,直截了當?shù)健?p> “好吧,你可以下去了?!鼻迩锶允潜3种Y貌微笑,“昨天已經(jīng)說過,只要你肯簽約我們工作室,我可以幫助你男朋友江煙贏下這場賭約?!?p> “你能夠百分百確定他一定能贏嗎?否則我不會答應。”并非是余涂小題大做,將一場賭約看得太重,但是她覺得她和江煙之間的關(guān)系不能繼續(xù)這樣下去了,這件事情如果最后江煙真的輸了,可能就是個導火索,即使他們的敢情再怎么穩(wěn)固再怎么好,外界總有一些因素會干擾到他們,她不能確信江煙真的失敗了之后,能不能走出來,他已經(jīng)在影子里待了太久,他不想他繼續(xù)生活在黑暗里。所以她寧愿犧牲掉自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算是犧牲,自己之前也確實想要去清秋的工作室的。己的,也要換一場心安。即使她知道游戲里江煙為了她的未來可是寸步不讓。
“當然,我們可以簽個協(xié)議,若是江煙最后還是輸了,咱們的合約就不算數(shù)。”清秋十分有耐心解釋道。
“好。我最后還是想要確認下,你憑什么可以確定,江煙一定會贏?”
“秦百川是我表弟?!鼻嘟钫f話的時候如一股風,淡淡的,帶著一股酒香。
余涂一瞬間似乎抓到了什么,但是轉(zhuǎn)瞬即逝,她總覺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只見似乎有著眸中潛在聯(lián)系,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這世界可真小?!庇嗤康f了一句。
“是啊?!鼻迩飸艘宦?,“合約我已經(jīng)擬好了,你看下,如果沒有問題我們今天就能簽了?!?p> “最后一個問題,你要這幅畫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呢?這幅畫可是獲得游戲里以為十階純在認可的鑰匙,即使再多錢也不一定能夠換來這個機會?!?p> “你也玩游戲?”這一點余涂倒是沒有料到。她以為清秋應該是那種終日撲在事業(yè)上的人,根本沒有時間去做其他多余的事情。是的,游戲?qū)τ谒麃碚f就是多余的事情。
“現(xiàn)在應該很少有人不玩游戲吧。”清秋詫異看了一眼余涂,“我不只玩游戲,還是個游戲發(fā)燒友呢?!?p> 余涂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么,伸手拿過了清秋手中的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