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京城來人
依照賀鴻博高貴的身份,自然是要去二樓的雅間的,一走進(jìn)這里,賀鴻博就看見這里的設(shè)計別具一格,四周環(huán)繞型的設(shè)計給人的感覺十分的飽滿,而在這中間居然還一個粉色的沙曼做的小亭子立在中間。
這隱隱約約的看過去還有一女子坐在其中?
賀鴻博看著這情況忍不住的看了看后面的侍衛(wèi),仿佛在問這是怎么回事?
這么有眼力見的小二就立即好心解釋道:
“這位爺,您也是第一次見這么稀罕的玩意兒吧,其實呢,我也第一次,我從來沒有見過酒樓里面還能這么玩呢。不過啊,您看那里面其實就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姑娘。這姑娘老厲害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這詩詞歌賦也是極其厲害。爺,要不我先叫兩個小菜上來給您現(xiàn)在這伺候著?”
賀鴻博看著如此殷勤的小二忍不住的調(diào)侃道:
“你這一口一個爺?shù)?,還先給我叫菜,我都沒說我點什么呢,你就不怕我嫌棄你給我上的菜太貴了,不付錢給你嗎?”
小二在這個時候也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啊他摸著腦袋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爺你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只是今天咱們店里可是第一天開張,這除了茶水,酒水需要您自己付錢。所有的菜品價格都是半價,您怎么會付不起呢?”
“半價?”賀鴻博頓時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蘇梓潼是不是吃錯藥了,這怎么能夠半價呢?
絕大多數(shù)人開業(yè)第一天,肯定是要名額暴漲的呀,他倒好居然來了個半價,這不是等著要虧嗎?
“爺,你真的沒有聽錯啊,聽說啊,這還是我們新東家想的主意呢,這樣一來呀就算以前沒吃過我們家菜的人在這次品嘗之后呀,恐怕日后也會成為固定的顧客,所以,我們東家這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呢?!毙《c了點頭說道。
侍衛(wèi)噗嗤一笑。
原來如此,賀鴻博忽然覺得自己這個智商居然連一個店小二都不如了。就立即對侍衛(wèi)說道:
“笑什么笑?你看看你那個模樣,還像跟著我的樣子嗎?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為什么那么遲都沒有來和我匯報?”
侍衛(wèi)這心里面可真的是要冤死了,這明明是他他也才知道的,再加上自己每次想要過去匯報的時候,這王爺正盯著白雨蝶呢?
以至于自己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機(jī)會!
此刻正在三樓觀望的蘇梓潼也是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進(jìn)來的賀鴻博,不過這賀鴻博今晚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會這么多湊巧吧?
為了防止自己的這個身份被曝光,蘇梓潼立即以自己的名義包了一間雅間出來。隨手泡了一壺茶放在左手邊,然后一邊嗑著瓜子。
賀鴻博在店小二的面前丟盡了臉之后,自然是把所有的點菜的事情全部都交給了侍衛(wèi),等到這菜全部包上齊之后賀鴻博剛剛要品嘗一下,卻聽到外面?zhèn)鱽砹擞茡P(yáng)的琴聲。
不難猜測,這悠揚(yáng)的琴聲就是從那曼紗屏障的后面?zhèn)鱽淼摹?p> “這琴聲雖好,但是卻沒有舞來相襯,這就是美中不足了?!?p> 賀鴻博聽見了這杯中的一口酒,由衷的說道。
但是令人唏噓不已的就是,賀鴻博這話剛剛一落,就有一人緩緩從天而降。這舞姿翩若驚鴻,令人過目不忘。
看著自己的成果,蘇梓潼很悠然的評鑒了一下杯中的茶,清新,甘甜,回味無窮。
誰說?這女人?音樂?還有舞蹈?是那青樓之中專屬之物,現(xiàn)如今她蘇梓潼就是要改變?nèi)说倪@些觀點。
重活一世,她倒是覺得自己之前,有那么荒誕可悲的想法,實在是可笑自己,倒不如啊隨心所欲,大膽所想。
與此同時,在這包間的另一邊一人看著如此的表演景象也忍不住的贊嘆道:“這金喜閣背后的東家,他是一個有趣的人,若有機(jī)會的話一定要見上一下,但是這金禧閣之前默默無聞,如今卻是大放光彩,這其中畢竟有幾分故事?!?p> 此刻坐在他身邊的,還有另一名的男子,這兩人看起來都穿著干凈,一時之間也辯不出他們的身份。
而后面這名男子,也展開自己的折扇優(yōu)雅的扇著說道:“趙兄說的十分有道理,不過今日我們來到此地,怎么不是暗地里面游行一般而已。這人若是有緣見到的話,那么也未嘗不可,可若是無緣的話,那么就不必強(qiáng)求了?!?p> 聽見對面男子說出這樣的話之后,剛剛說出那一番話的男子,鳳眼忍不住瞇成了一條線,冷不丁的居然透出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李默,怎么把自己說得這么清高,可別忘記了在這五國當(dāng)中你們東岳可是最為弱小的,不過這樣看來的話,也不枉你生出這樣的性子?!?p> 李默對于趙子禾說的這番話并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相反顯得十分的淡定。相比較前,他這些年一直在西梁國作為質(zhì)子,對于趙子禾這行為舉止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所以這個時候他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趙子禾看著每次的結(jié)局都是這樣,毫無生趣,頓時便什么興致都沒有了。
“李默,你說說你過了這么些年,你父親居然都沒有半點想要把你接回去的意思,你說,他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你了?”
趙子禾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在用這個話妄圖想要激怒李默,可是李默這么多年來的隱忍,他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趙兄,我希望你的行為舉止,還是放低調(diào)一些比較好,畢竟我們可沒有提前通知過北國的人我們來到這里的消息,而且我可是聽說之前北帝可是遭受了刺殺,若是咱們倆鬧不好的話北國的人把這次殺的罪名安到我們身上,我們的國家,可就是不好了?!崩钅f道。
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趙子禾對李默眼神之中滿是打量的味道,他總是覺得這個李默雖然他的人像這個名字一般默默無聞,但是趙子禾他心里面一直覺得這個人很不簡單,因為他總覺得自己做的某些事情已經(jīng)被他所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