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顧席熙和顧玉婷兩個人吵了起來,趙文琪和韓墨各自阻止著她們不再吵,然后獨自一人帶一個人好好的去聊聊。
趙文琪帶著顧席熙去了酒吧,而韓墨和其他人依舊的坐在餐廳里安靜的看向桌子上的飯菜。
安靜的氛圍里,韓志打破了尷尬,如何對著坐在一旁的顧玉婷說道:“不是我說你,就不能有什么好好說嗎,非要吵一場你才開心。”
“是我想吵嗎,如果不是他們兩兄妹這樣,我會說他們兩個嗎?!鳖櫽矜糜行┎粷M意的說著。
“媽,你要知道席熙和塵辰本來就是雙胞胎,更何況他們已經(jīng)是成人了,有些事情他們知道會怎么去做?!币幌虿辉趺磹壅f話的韓陽,突然站了出來,替他們兩個人講了一句公道話來。
聽到韓陽這么一說,顧玉婷有些失望的看向韓陽,然后特別不滿意的對他說道:“你的意思就是我錯咯?!?p>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是想讓你知道的是你一味管著他們,是沒有用的,他們只會逃離我們,你別忘了,他們是孤兒,是最缺父母愛的,一直寄住在我們家里,最害怕的就是惹你們生氣,所以一直沒有做過什么事讓你們生氣,可是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事情,確實他們做得不對,但是不是做的很好了嗎。”
韓陽說了這些話,顧玉婷整個人冷靜了下來,然后思考著這一番話的意思來,她覺得不應該和顧席熙吵起來,畢竟他們是自己去世的弟弟和弟媳的孩子,所以要將心比心。
此刻的酒吧里,趙文琪和顧席熙兩個人坐在吧臺邊,然后喝著酒聊著天,不要計較剛剛所發(fā)生的事情。
趙文琪抓住著顧席熙的手腕,然后安慰著她說道:“不是我說你啊,好端端的干嘛要和姑姑吵起來,你不知道姑姑在為你們著想嗎?!?p> “我知道,可是她很少能心平氣和的和我們聊天,所以都是姑父在當著中間人來教我們做人的?!鳖櫹跻贿吅戎埔贿吅懿婚_心的說道。
“但也用不著這樣吧?!?p> “雖然說我和哥哥是孤兒,這些年來姑父就像是親生父親一樣,總是時不時的關(guān)心著我們,考慮著我們,但是我們不知道該怎么去報恩,可是我們真的很感謝姑父這些年的照顧?!?p> 顧席熙說到這里,她整個人慢慢的掉起了眼淚來,而且還不斷的灌醉自己。
在她灌醉著自己,趙文琪阻止了她,但是怎么也阻止不了。
為了不能讓葉席凱看到顧席熙這個樣子,趙文琪決定帶回顧塵辰的小區(qū)。
在她們被代駕送回去的路上,她趁著已經(jīng)酒醉過去的顧席熙沒有那么清醒,便偷偷的給葉席凱打電話找借口說想讓顧席熙陪自己一晚上,再也沒多說什么。
葉席凱聽到了趙文琪這么一說,也沒多說什么,只好答應了趙文琪的請求。
回到了小區(qū),趙文琪很吃力的把顧席熙抱回她原來所住的房間。
把顧席熙安頓好了之后,趙文琪幫她蓋上被子,然后走了出去,并且還回了她和顧塵辰的房間。
她坐床邊,打通顧塵辰的電話,告訴他顧席熙和顧玉婷因為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吵了起來,并且顧席熙還喝醉了酒,葉席凱不知道,千萬不要讓葉席凱知道。
顧塵辰聽了以后,他平淡的說道:“我知道了,有空呢你就好好聊聊吧,至于姑姑那邊我會去好好和她解釋的,不過葉席凱那里我不會告訴他今天晚上席熙和姑姑兩個人之間發(fā)生的事情的?!?p> “我會好好和她聊一下的,放心?!壁w文琪答應著顧塵辰的話說道。
“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去睡覺吧,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到時候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p> 趙文琪聽了以后,她“嗯”了一聲,然后便掛斷了電話,便拿著衣服去衛(wèi)生間洗澡。
到了第二天早上,顧席熙帶著頭疼的腦袋起來。
她坐在床上,一只手放在腦袋的一側(cè),另外一只手攙扶在床上,然后迷迷糊糊的看向房間的周圍。
看了老半天,她發(fā)現(xiàn)她自己怎么回顧塵辰這里,而不是葉席凱那里。
她拖著疼痛的腦袋從房間走了出去,并且走到客廳和餐廳之間,有些好奇的對著在廚房做早餐的趙文琪說道:“昨天晚上是不是把拖我回來這里的?!?p> “對啊,你喝得醉生夢死過去了,所以為了保住你在葉席凱心目中形象,我打電話騙他說,我想讓你陪我一晚上。”趙文琪一邊做著早餐一邊精明的說道。
“果然是我的閨蜜,撒起謊來就是不一般。”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的閨蜜。”
看到趙文琪這么自戀顧席熙“咦”了一聲,然后不理趙文琪的自戀,直接沖回房間去,拿著她之前沒有帶走的一下衣服去衛(wèi)生間洗澡,并且借用著趙文琪的護膚品和化妝品來擦自己的臉上。
收拾好了自己,顧席熙不像剛剛那樣,帶著精神氣和霸氣的態(tài)度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
她帶著酷酷的樣子走到趙文琪面前,然后對她說道:“我?guī)泦帷!?p> “帥,不過現(xiàn)在要吃早餐去上班?!壁w文琪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今天星期幾?!?p> “星期六,你和我還有韓墨三個人第一次的值班?!?p> 聽到星期六,顧席熙整個人泄了氣,她總是逃不過星期六的值班,總是被安排在這一天值班。
看到她不說話,趙文琪有些關(guān)心的問道:“你怎么了嘛。”
“你說我咋就逃不過星期六值班的詛咒呢?!鳖櫹跤行┎婚_心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只能怪你自己實習結(jié)束前說的那一句話,我希望以后每一次通宵值班是星期六,這么一說能逃得過嗎。”
顧席熙聽到趙文琪一提醒,她確實在實習結(jié)束前有說過這一句來,沒想到啊既然顯靈了,而且還是維持了整整快四年了,她都沒有逃過去。
現(xiàn)在的她有一種欲哭無淚的節(jié)奏,不知道拿什么東西來拯救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