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溫染,你是不是喜歡我?
蘇言靠著她那利索的嘴皮子功夫,自然是留了下來,可留下來不是最終目標(biāo)。
看著這加速套餐,里面有十八項都是有關(guān)溫染的,小到日行一善,大到成家立業(yè),這哪里是加速套餐,這分明是溫染人生導(dǎo)師培訓(xùn)單啊!
她就不明白,溫家這是每年給地府燒多少錢,能讓閻王爺這么明目張膽地假公濟私。
吐槽歸吐槽,這回去的事也得提上議程。
所以她利用了這幾天溫染讓她好好休息的功夫仔細查看了這份單子,最后挑了個最難的——娶妻生子。
俗話說的話,萬事開頭難,那她就把這最難的擱一塊兒,指不定就負負得正了呢。
抱著這么股自信,蘇言拎著行頭就出發(fā)了。
去哪兒?
這不有現(xiàn)成的讓她挑么,當(dāng)然是去先前那對溫染情深意切的柳大小姐那兒,做做思想工作,看看人家能不能不計前嫌,再給溫染一個極會。
結(jié)果到了地方,還沒讓人進去找柳大小姐,就看見柳小姐送人出來。
瞧那模樣身形,這不是溫老爺子?
有溫老爺子做說客,那蘇言更覺得這事靠譜,趕緊大著步子上前。
“這事怎么不成呢!這臭小子真是!”
“溫老爺子!”
蘇言趕緊上前,“溫老爺子,可是在操心溫染的終身大事?。俊?p> 溫老爺子見了蘇言,臉上是喜憂參半,“你這丫頭也是缺心眼!”
這怎么還帶突然罵人的呢?
“溫老爺子,我這是哪兒惹你了,上來就罵?!?p> “要不說你是缺心眼,看著自己心上人要被別的姑娘搶走了,也不知道吃味,真是榆木腦袋!榆木腦袋!”
她覺得溫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不是跑江湖的,而是跑戲園的,瞧這吹鼻子瞪眼,表情可豐富了。
“溫老爺子,你別生氣,我今日來,就是為的這事?!?p> 溫老爺子一聽,眼睛立馬瞪圓了,“怎么,那臭小子改變主意了?”
“那倒也沒有,但您別急啊,我今日來是來給柳大小姐支招的。”
說著,立馬給了柳小姐一個諂媚的笑。
卻換來了柳小姐地捧腹大笑,“溫伯伯,你說得可真對,這兩人,還真是一個榆木腦袋,一個木魚頭,一個比一個木訥,要靠這兩人,您怕是別想抱上孫子了?!?p> 以蘇言的聰明伶俐勁兒,她愣是沒聽懂,怎么個意思?
“你看看她,連說誰都不知道呢!”
兩人這么一唱一和,全拿蘇言當(dāng)笑料,這蘇言自然不干了,“你們說的不是柳小姐和溫染成親的事?”
“傻丫頭,說的是你和溫染!”
她好歹也是這劇情中人,怎么對劇情走向完全把控不住了?
這意思,柳小姐和溫染相親,為的是讓她和溫染成親?這是個什么思維邏輯?
“別在門口站著,里邊說?!?p> 就這么從門口走到里邊的功夫,蘇言就全給聽明白了,原來是溫老爺想出了這么個損招,先是逼溫染相親,然后再讓蘇言吃味,這下兩人不就敞開心扉,順利成親了么。
誰知道,這蘇言既不吃味,溫染也不反抗,這鬧了半天啊,什么都沒弄成,溫老爺子才又急匆匆地跑來找柳小姐。
這下,蘇言真的覺得溫老爺子以前就是個混戲園子的,這編劇本的能力一點兒不比肥皂金牌編劇差啊。
這拐著十八道彎都能被老爺子給想出來,蘇言可真是佩服溫老爺子這想抱孫子的心。
可他有這心,溫染沒有啊。
“老爺子,不是我說你啊,你哪兒看出來我倆有那意思???”
硬嗑cp的后果非??膳拢鞘青疽淮蔚粢淮窝?,最后破碎大結(jié)局的時候,哭還漏風(fēng)呢。
“我自己兒子,我還看不出來?”
就是因為您自己兒子,您才沒看明白呢!
以她二十一世紀(jì)的觀察,哪個男的會放著自己喜歡的姑娘不追,跑去和別人相親的,這要是能有意思,她把自己頭拿下來當(dāng)?shù)首幼?p> “溫老爺,您別在我身上耗功夫了,我看柳小姐生得那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配溫染正好??!”
“你不喜歡溫染?”
面對溫老爺子那雙銳利的眼睛,蘇言是有片刻的遲疑的,但遲疑的主要目的是因為溫染身后的那一大座金山。
“我要能喜歡,還能趕著趟給溫染介紹對象啊?!?p> “傻丫頭,你可想清楚了,這溫染要當(dāng)真娶了旁人,你可真就沒機會了。”
這不還能和離么。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被柳小姐這么一點,蘇言好像真覺得有那么點遺憾。
溫老爺子見有戲,趕緊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我這兒子天生地嘴硬心軟,別看他面上不說,但心里也許也心悅你呢?”
心悅她?
那還能成天對她臭著張臉?還說要她出溫府,同她斷絕往來?
但是蘇言也是嘴硬心軟的典型,再加上溫染那過人的身家在一旁推波助瀾,蘇言這小財迷的心就更加動搖了。
可也有那么一句話,做不成戀人就更做不成朋友了,她這要是一波攻勢沒攻下來,這以后哪還有臉在溫府待著啊。
見蘇言好像還有顧慮,溫老爺子一聲令下,“這事要是成了,我給你一千兩黃金做彩禮!要是不成,一百兩黃金!”
怎么都是賺??!有了這么顆定心丸,蘇言哪里還會畏手畏腳,趕緊抓著溫老爺子就開始制定起作戰(zhàn)計劃。
拿著親爹給的作戰(zhàn)計劃,蘇言的心情就像是坐了過山車,到了最頂點,那是十分舒暢,就差沒高歌兩句,“自由的飛翔?!?p> “去哪兒了?”
一進門,就看見一千兩黃金的代言人,雙手背立而站,這挺拔的身姿,這俊俏的臉蛋,怎么瞧怎么賞心悅目。
這帶著些不懷好意的目光自然引起了溫染的不滿,“在外頭撿錢了?”
在他的認知里,蘇言只有見到了錢,才會兩眼放著精光,就像是餓狼見了食。
有時候,他真害怕蘇言被人用幾兩黃金就給騙走了。
但他也許不知道,幾兩黃金騙不走,但是幾千兩可以。
溫染覺得蘇言最近有些不對勁,以前的蘇言就像只兔子,偶爾安安靜靜,時常瘋瘋癲癲,久了倒也習(xí)慣。
可最近的蘇言,則完全相反,安靜得有些反常,這讓溫染實在有些不太放心,不是不放心蘇言出了事,而是怕她在悶聲憋大事,他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到了房門口,又瞧見蘇言蹲在凳子上,嘀嘀咕咕又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想起上次差點把這小家伙嚇得跌下來,這回先是走到了她身后,才開口,“干什么呢?”
果不其然,這小家伙干什么都能這么認真,還好他在后邊站著,才沒摔到地上,“這次又研究什么?”
“你畫這么多雞爪做什么?”
“這是......竹葉!”
說著,就被溫染給氣笑了,一看自己畫的,可不就是更像雞爪么,笑著笑著又氣了,干脆把毛筆一丟,撲到了床上就生悶氣。
“你想學(xué)畫?”
不是我想,是你喜歡!我這不想著投其所好么,其他風(fēng)雅的事情,她看著就頭疼,別說學(xué)了,也就畫畫能琢磨一下。
結(jié)果她在這兒練了一兩天了,溫染一來就說這是雞爪,她能不氣么!
“我教你?”
見蘇言氣得不輕,直打被子,溫染也有些過意不去,想去拉蘇言的袖子,給她賠罪。
結(jié)果床上那人卻立馬翻了個身,一把將溫染拽倒在床上,溫染被這么突然一襲,再加上彎著身子,重心自然不穩(wěn)。
跌落在床上的時候,心跳也漏了一拍。
有些慌亂地看著蘇言,卻見到這小兔子臉上笑嘻嘻,一雙眼睛帶著星星點點的亮光,“干脆生米煮成熟飯得了?!?p> 溫染雖在男女之事上不太精通,但這話還是聽得懂的,當(dāng)即便帶著惱意耳尖竄起了一點粉色,“你個女孩子家家,說的什么話?”
“罪過罪過,忘了溫公子清心寡欲,可是溫公子,小女子實在是扮不來溫婉可人的大家閨秀?!?p> “你不是凌青雪的時候,我并不需要你扮?!?p> 溫染以為是自己要求她扮凌青雪,要注意分寸,所以她才起的怨氣,可這又和生米煮成熟飯有何關(guān)系?
“可是,”
這兩個字,便讓溫染的心停跳了一拍,蘇言一下?lián)卧诹藴厝旧戏?,一張小臉倒映在溫染那明亮的眸子里,染上了絲曖昧。
“做你的妻子要?!?p> 叮——溫染覺得自己方才好像聽岔了,這小家伙剛剛說的什么?
知道溫染不敢相信,蘇言索性豁出去了,一張臉就像是煮熟的紅雞蛋,就差往外冒著熱氣了,咬著牙憋足了氣,頗有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決心才開了口,“溫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便是在二十一世紀(jì),蘇言也從未做過對男生表白的事情,畢竟她覺得這種事情自然該由男生來,女孩子家家的還是要矜持些。
可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筋沒搭對,又或者因為這幾日晚上,一想到溫老爺子說溫染可能喜歡自己,心里便冒出來的那一點甜意,讓她失了理智。
她是吃飯也想著溫染,練畫也想著溫染,就連上茅房......那倒也沒有,總之就是滿腦子的溫染,逼得她都快瘋了。
那索性就死個痛快,反正再不濟還有五百兩黃金呢!
燁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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