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城帶著徐阿鳳前去一家飯館子吃晚飯,挑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里面有些食客又還有位子的館子。
他們兩人點了點平常經(jīng)常吃的自己也喜歡的,店里的伙計一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即知道這眼前二人是外來人,也知道雖然此刻他們看起來不是那種很有錢的樣子,也不能以貌取人。
店伙計依然熱情招待他們,讓他們心情很好。
不一會兒飯食上桌,二人悶頭就吃。
已經(jīng)餓了一會兒了,見了這樣,那小伙計又有了結(jié)論,一定是這父女兩剛到此地。
“爹,你和那大戶人家有交往?”
要不然怎么能摸進(jìn)去和里面的人聊這么久,她早想問了,這吃完飯,終于有了空閑。
“嗯!以前認(rèn)識的,住那的老將軍覺得和我比較有緣,說我長得像他的孫子!”
聽到徐錦城這么說,她差點沒憋住笑,感情眼前這爹跑去給人當(dāng)孫子去了。
“真的很像,今個兒我去,看見畫像了,不說的話,你見了一定認(rèn)為是畫的我?!?p> 徐錦城說完一臉驚嘆,他也不知道竟然有人會和他長得這么像,應(yīng)該說是他和別人長得這么像。
“那老將軍貴庚?”
“百歲以上了,不過,看起來像八九十歲的樣子,顯得年輕些!”
“什么?那他挺有福氣的!”
父女兩正聊著,旁邊桌聽到了,湊了過來,仔細(xì)地聽了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便開口把自己知道說了出來。
“啥福氣?。恳患易映怂?,男丁都活不到三十!”
要不說福氣,他不覺得,挺多是命好些,不過是一個人命好,子孫命卻是差的不行,享不了子孫福,還算是有福氣嗎?
聽出對方口氣中的不贊同,父女兩也沒再說話。
對方見他們也不說話了,就不再繼續(xù)說下去,畢竟說多了,萬一有人好事亂傳,說其亂嚼舌根,回頭傳到了老將軍耳朵里,再傳到老將軍那當(dāng)王妃的孫女那里,不得被剝皮。
等到吃好休息一會兒后,父女兩一起回去了,路上遇見剛進(jìn)城門的時候那哭著喊救她兒子命的婦人及其家人。
雙方都沒在意,不久將來會成為親家。
等到回去后,她開始收拾床鋪,準(zhǔn)備休息,那徐錦城特意交代了她睡覺前把門窗關(guān)好插上。
等到她躺下以后,這才覺得特別的愜意,畢竟很久沒有這么舒服地踏實地放心地睡一覺了。
不過,天亮后,她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還真不少,除了打掃衛(wèi)生,還得去采買生活用品,比如廚房里用的那些。
幸好有牛車,不然,買了東西也一個人提不下,徐錦城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沒陪她一起。
兩人各自開始忙各自的,她不管徐錦城在忙什么,反正用得著她的時候,那徐錦城也不會客氣,會直接吩咐的。
她先去把所有屋子內(nèi)的東西都搬到一個屋子內(nèi),即她住的那一間。
然后,把新鍋刷了,抹上油,放在灶上,燒開水。
把所有需要洗的東西,全用熱水洗了個遍。
還把買來的幾株花草樹木的幼苗栽種下去,順便,撿了不少石頭,圍在那些地方,以作標(biāo)記。
等到忙完這些,再去大堂,把堂畫掛上去,再把大堂內(nèi)的桌椅等擺上。
接著再去把那廁所的坑給挖出來,一天就過去了。
她都沒覺得干了什么,時間是一天天的過去了。
等到她審視這座宅內(nèi),才發(fā)現(xiàn)確實與剛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該擺上的東西都擺上了,該栽種的東西也栽種上來,該掛上的東西也掛上了,左看右看,好像沒什么可做了。
除了屋檐瓦有的破掉了,門前的門破損著,還有大門口,還有一些事情沒做,接著又是幾天整理。
等到終于找到小工來進(jìn)行翻修的時候,都看不出來其實之前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人住了。
徐錦城這些天也忙的差不多了,該辦的事情也都辦了,接下來就是開始開張了。
他發(fā)帖子給王城內(nèi),他所認(rèn)識的幾個人。
那時,徐阿鳳才想起訓(xùn)練館師傅給的信函,她這才跑去送信。
順便也算是去熟悉熟悉王城。
第一件信函是送到了人家門外,門衛(wèi)死活不讓她進(jìn),她也無可奈何,只好把信函給了門衛(wèi)讓其代為傳遞,也不知有沒有送到手上。
第二件信函,她去問了很多人,還沒找到人搬到哪里去了。
后來,她覺得也是老師的一片心意,接著,她就拿著她老師付老先生的書信去拜訪,挨個拜訪。
厚厚一疊,結(jié)果,只有那么幾人愿意接見她。
不免讓她有點心情低落。
好在那些見了她的人,都很不錯,待她很好,給她說若需要幫助盡管來找。
也算是一種安慰。
當(dāng)徐錦城告訴她何時開業(yè)的時候,她也發(fā)了邀請的帖子給那幾個拜見過的人。
當(dāng)日開業(yè)的時候,除了徐錦城認(rèn)識的幾個人,還有她老師認(rèn)識的幾個人,還有路人幾個,便再無其他人了。
好在第一天,她也能接受,一切都才開始,都要一點一點地變好。
錦城酒館,開業(yè)成功。
老板一位,小工一位,父女兩個一人一份職位。
她也是不太明白具體選的地方有點偏了,幾天后,依然是沒幾個人。
然后,她開始無聊地坐在酒館內(nèi),畫畫寫字。
直到,那老將軍之重孫女來訪,恰好看見她在作畫,默默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覺得她畫的很好,呼朋喚友地來酒館找她玩。
不知是不是因為徐錦城的原因,她慢慢地被老將軍一家子喜歡。
“我們結(jié)拜,義結(jié)金蘭!從此,我們便是同姓好姐妹!”
“這,”她這天聽了老將軍的重孫女朱瑾說這話,一時間語塞。
“你不愿意?”
見她沒反應(yīng),那朱瑾接著問道。
“沒有?!?p> “那你是想什么呢?”
“我剛剛聽你說我們是同姓好姐妹,我姓徐!”
說完,她看向?qū)Ψ剑M麑Ψ矫靼?,說的那不對啊。
“我們是同姓啊,我也姓徐,不過是大家喜歡叫朱瑾,全名叫徐朱瑾,哈哈!”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她這才明白確實沒說錯。
于是,二人結(jié)拜了。
不過,她也沒什么禮物送她。
因為她是成姐姐,她比她大幾個月。
“好姐姐,別糾結(jié)送禮物了,你把我教會畫這個,我就開心了!”
指著徐阿鳳正在畫的一副畫,上面畫著小娃舞劍,招式是太極劍里的。
她笑著點點頭,這很好辦。
接下來的日子里,除了教朱瑾畫畫,就是陪她在酒館里和其他朋友聊天。
有了這些人,慢慢地來酒館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不知是確實酒館不錯,還是這些人吸引的。
采買來的酒水有很多,部分喝起來不太好喝,她嘗過。
不知道,是大家口味不一樣,還是怎么地,反正換成她,是不會進(jìn)來喝酒吃菜的,所以,她真的懷疑那些進(jìn)來消費的人,是不是奔著人來的。
等到一段時間,她采買了一些西瓜,店里消暑的東西,那些糖水,她熬制了一些,擺上來后,喝酒的人也不怎么喝酒了,光吃西瓜和糖水了。
她才確定一定是酒水不好。
不過,她沒和徐錦城說,免得讓對方以為她不懂裝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