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現(xiàn)在要做地,就是要為你打牢道基,正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萬千大道需載體。”村長說道。
“那我要做什么,道基應該怎么打?”小男孩眨巴眨巴眼睛。
“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修士欲修道,需煉不死軀,需熬不滅魂,需修無敵道心。而你要做的就是聽我們的話,我們會教導你一切?!?p> 當然,村長的話語有些夸張,不死軀,不滅魂,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道基了,古往今來,能修成這兩者的生靈已經(jīng)可以被稱之為無上者了。
小男孩顯然也聽出了不對,稚嫩的小臉狐疑的看著面前這位老者。
說起來也怪,小男孩雖年幼,但心智卻已經(jīng)比較成熟,能夠想明白不少事情
“那這什么軀,什么魂,還有那什么什么道心該如何練成?!?p> “這點你不必問,到時候你自會知曉?!?p> 小男孩咬了一口果子,便不再追問這件事了,他又說道:“那為什么村里其他的小孩子都有名字,而我沒有呢?”
村長似乎預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說道:“你的名字叫做林道,林道的林,林道的道?!?p> 小男孩撇了撇嘴,心想:那到底是哪個林,哪個道。
本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中年人說道:“村長,說起來這孩子還不會認字呢,現(xiàn)在是否應該先教導他練字?!?p> 村長點了點頭。
“那現(xiàn)在就先且不提如何打牢道基,先教教他識字?!?p> 村長緩了緩,道:“文字雖不過是與人交流的基礎(chǔ),但也不簡單,就讓老四教他好了,看一下這孩子在那方面是否有天賦?!?p> 中年人點了點頭,將小男孩提起放在自己寬大的肩膀上。
中年人氣質(zhì)不凡,一頭金發(fā)披散,僅僅只是站著,周身也自然流淌著金光,皮膚看上去如同玉石一般,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小男孩只感覺自己仿佛坐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不由得一陣驚奇,一只小手抓向那流轉(zhuǎn)的金光,卻什么也沒抓到。
小男孩搖了搖腦袋,很是不解,咬了一嘴另一只小手上拿著的果子。
中年人笑了笑,帶著小男孩走去。
村長站在了原地,心想:他的神闕之中仿佛存在著不少的混沌氣,更有道則化作閃電交織,這是怎么回事?這孩子絕不是凡人。
“他的識海中仿佛還有一樣東西,應該是他的親人留個他的功法或是神術(shù)吧。”
……
“大叔,大叔,你叫什么名字?。俊毙∧泻⒃谥心耆说募缟喜话卜值膿u搖晃晃,在他的耳邊嘰嘰喳喳。
“我叫東方戰(zhàn)天?!币坏腊詺獾穆曇魪闹心耆说目谥械莱?。
“東方戰(zhàn)天?那我應該叫你什么呢?”
“隨便你叫,你高興就好。”
“哦好,那我叫你東東吧。”小男孩頗有些認真的說道。
東方戰(zhàn)天的嘴角都微微抽搐一下,有一種想把這個小孩丟下去的沖動。東東?什么鬼東西,當他是什么,小毛孩嗎?被村長等人叫做小天已經(jīng)夠了,畢竟村長輩分極高,他可以忍,而現(xiàn)在居然有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要叫他東東!這都什么事啊。但他偏偏還不能對他發(fā)火。
東方戰(zhàn)天咳嗽一聲,強忍想把他丟下去的沖動。說道:“你還是叫我東方叔叔吧?!?p> “為什么,東東多好聽!”小男孩純凈如水的大眼睛眨了眨。,有些疑惑的說道。
東方戰(zhàn)天額頭上都冒出了一根黑線。
“叫我東方叔叔!”
“哦,好吧?!毙∧泻o奈的說道,并沒有察覺到東方戰(zhàn)天的情緒不對勁。
東方戰(zhàn)天聽到他的語氣,額頭上又冒出一根黑線,板著臉向前方走去。
“東方叔叔,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東東這個名字嗎?挺好聽的。”
“……”
不一會啊,他們來到了一座木質(zhì)的小閣樓面前,閣樓兩旁載著兩顆小樹,小樹分三枝,接著紫瑩瑩的果子,滴滴露珠浮在葉片上。幾只鳥兒站在樹上,鳥兒長著一身紫色羽毛,紫的如同鉆石,晶瑩剔透,一雙眼睛之中透著絲絲狡黠,鳥喙,鳥足如同純金,其上有著古樸的紋路。
閣樓上青苔遍布,正門上貼著對聯(lián):九天日月吐光輝,十億神州溢春華。
對聯(lián)采用十分普通的紅紙做底,但對聯(lián)上的字跡卻十分不凡,一撇一捺仿佛神龍擺尾,一橫一豎仿佛古樹參天,合在一起更顯氣魄非凡,字字間透出的氣魄令人折服。
小男孩只覺得看著這個字似乎看到了仙凰長鳴,神龍嘶吼,有大帝立于九天之上俯視人間,看著萬千凡人爭渡于紅塵之間。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被拍了一下,他便從眼前幻境之中回到了現(xiàn)實。
他只感覺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剛才看到的一切似幻似實。令他不敢確定。
待他回過神后只見自己面前有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者,一副得到高人的樣子,而帶自己來的“東東”已經(jīng)離開。
他看著面前的老者,說道:“老爺爺,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剛才并未發(fā)生什么。”老者的聲音透著文雅。
“可是,我剛才看到的是什么呢?”小男孩只感覺剛才的畫面給他的幼小心靈帶來了難以想象的沖擊。
老者看到他這幅樣子,“哈哈”一笑,說道:“孩子,你應該知道是因為什么?!?p> “難道是那些字?”
“沒錯,那些字是我寫的,你想學嗎?”
小男孩眼中透著崇拜。
“單單是寫一些字可以做到那樣嗎?”
“當然,這些可不單單是普通的字,它是著我的道,我的法。吾當年寫一字世間就有萬人以重金來求,吾寫九字可化成一真言,真言一誦,萬靈匍匐!”老者不無有些得意。
“可是?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小男孩撓了撓腦袋,他心中有些覺得這老頭是在吹牛,不過他并沒有說出來。
老者自然看的出來他在想什么,臉色一僵。搞了半天,這小屁孩還不識字,而且還把自己當成了騙小娃娃的老騙子?
他咳嗽一聲,說道:“你暫且先來與我學習練字吧?!?p> “好??!好??!”
“老爺爺叫什么名字呢?”
“稱呼我為四爺爺就好?!?p> “四爺爺?這老頭的名字真奇怪?!毙∧泻⑿南搿?p> ……
清晨的陽光灑落下來,樓外的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小男孩盤坐在門前的草坪上,用著一副幾乎與他同高的毛筆在一塊石頭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了兩個字:“林道。”
突然,一個巴掌落在了他的后腦勺。他的身后傳出一陣罵聲:“十天了,連自己的名字都還寫不端正,你說說你?!?p> 小男孩這十天幾乎已經(jīng)識得了所有的字,記性可謂極好,這還是在他整天調(diào)皮搗蛋的情況下,真正認字練字的時間加起來有三天就到邊了。
現(xiàn)在,他是被身后的老者強行抓回來練字的,練不好還要被教訓,小男孩只覺得太委屈了,這老頭一點都不愛幼。特別是那幾只鳥兒還在樹上對著他嬉笑,似乎在嘲笑他。
老者冷哼一聲。
而在不遠處,聚集了幾個人,村長也是站在其中,一群人,有的須發(fā)皆白,有的黑發(fā)飄飄,似乎正當壯年。
村長在這時說道“差不多了,可以開始正式教導他了,從今天開始,每隔一月為他進行一次淬體,由我們親自教導于他?!?p> 他身后的一群人皆點頭。

濁風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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