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小姐,你又要干嘛?。 本频昕头坷?,鄺無辰看著站在窗臺上,雙手放在窗子上向外望的方汀,“跳樓啊,這里可是49樓啊,您悠著點兒。”
“別說話?!狈酵∫荒樕衩氐卣f道。
鄺無辰好奇地走了過來,也索性跳到了窗臺上,站在方汀的身旁,順著她的目光一同向外望去。
半晌,鄺無辰不得不打破這莫名其妙的沉默。
“不好意思,我能冒昧地問一下,咱們這是在看什么嗎?”鄺無辰看著方汀,有些無奈和絕望地說,“您已經(jīng)站在這里快四十分鐘了,今天的基本還有兩集,如果你完不成,我是肯定不會讓你睡的?!彼F定地說道,希望自己的強勢可以帶來一些震懾力。
“你別說話!”方汀不耐煩地瞪了鄺無辰一眼,鄺無辰只好閉嘴。
又過了半晌,方汀一動不動地盯著窗外,而鄺無辰,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
“內(nèi)個什么,等你回魂了告訴我一聲哈,我先睡一會?!闭f著便閉上了眼睛。
方汀沒再理他,依然一動不動,望著窗外,像一個矗立在海邊的石頭。
過了不知道多久,鄺無辰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方汀正坐在自己正對面,直直地盯著他。
“你......你要干嘛?潛規(guī)則我可不接受?。∧輨e亂來!”鄺無辰身體后傾,看著方汀嚴(yán)肅的臉警告道。
“你有沒有腦子啊!你是老板,要潛規(guī)則也是你潛規(guī)則我!”方汀不屑一顧地回答。
“謝了您,我沒興趣。”鄺無辰懶洋洋地說道,像是睡得還不錯?!澳愕幕昶腔貋砝??現(xiàn)在可以正常工作了嗎?”
“你說,”突然方汀湊到他面前,有些神神秘秘地說,她的臉越靠越近,幾乎要貼在他的臉上,這讓鄺無辰不禁屏氣凝神。
“說....說什么....”鄺無辰竟然緊張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你說,如果一個人從這里跳下去,還能活嗎?”方汀接著看著他,繼續(xù)神秘地說。
“從這里跳下去?你瘋啦?”鄺無辰感到了一陣驚悚,“半空中就得窒息?!?p> 方汀沒說話,繼續(xù)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睫毛長長的,比他自己的還長,并且彎彎的向上翹,十分精致,甚至精致的有些夸張。
“小娘炮。”方汀感嘆了一句,便回到了書桌上繼續(xù)對著電腦打字。
“哎,不是什么就小娘炮了,我怎么了啊?你這一下午裝神弄鬼的,我在這陪著你,怎么不識好人心啊?!编棢o辰感到十分委屈,又不知道在方汀那個腦洞頻頻打開的世界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只是卡住了,需要一點靈感而已。”方汀云淡風(fēng)輕地解釋了一句。
“所以就想看跳樓???你這思想痕危險啊姑娘。”鄺無辰這次長舒一口氣。
“不是從前看的動作片,都是從摩天大樓往下跳嗎?而且主角還能在下墜的過程中,身體緊緊靠著樓的一側(cè),產(chǎn)生摩擦力,安全著陸?”方汀回想著小時候看過的動作片,十分帶感地描述道。
“這個我還是勸你別來了,別給導(dǎo)演足找麻煩!”鄺無辰連忙制止她那飄到很遠的思緒,咱們酒拍一些可以實現(xiàn)的好嗎?最主要部分請放在您方汀大小姐最擅長的言情,而不是過于刺激的動作上,OK?”鄺無辰語重心長地說道,此時卻聽見門鈴響起。“說呀?”鄺無辰問道,沒有聲音。走近一看,卻是雨薇,只見她手里提著四杯咖啡,示意自己是來送咖啡的。
鄺無辰趕緊把雨薇請進了房間。
“怎么樣?你們還順利嗎?”雨薇今天穿著一身黑,不過是精心搭配的黑,啞光長靴,黑色荷葉帽子陪著絲綢飄帶,黑色小連身裙鑲嵌著珍珠,看起來端莊又高貴。
“嗯,一般?!狈酵∮行脩玫模酒鹕韥?,直接拿走了兩杯咖啡。
“哎,你怎么拿走了兩杯?。俊编棢o辰不服氣地說道。
“三個人四杯咖啡,當(dāng)然我要多喝一杯??!”方汀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
“憑什么啊?三個人四杯就是你多喝一杯,我海說喔多喝一杯呢!”鄺無辰像個小孩子一樣,對方汀的霸道表示不服氣。
“那你來喝啊,都給你?!狈酵≌f著,把兩杯咖啡打開,分別舔了一下杯口,看得鄺無辰連忙裝作嘔吐的樣子。
“以為最近氣色不錯嘛!”此時鄺無辰把目光落在了雨薇身上,只見她面色有光澤,眼神澄澈,質(zhì)感極好剪裁精良的珍珠邊小黑裙在她身上顯得十分得體,就像是來自古典電影中的美人,深藍的波浪長發(fā)更加增添了高貴的氣息,與第一次在東京見到她的樣子不同,此刻的她,更多了一血神秘和令人生畏的氣息。
對于鄺無辰來說,雨薇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存在。通常來說,自己認(rèn)識的女孩子,都會是一個從神秘到普通再到乏善可陳的過程,然而雨薇則完全不同,她每一次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都有不同的令人捉摸不透的氣息,這種感覺非常獨特,當(dāng)然,眼前這個經(jīng)常怪異事情百出的暢銷書作家也是同樣令他費解,但是,兩個人的費解,并不是同樣的類型。
“還好!今天天氣挺不錯的,就來看看你們?!庇贽毙χf,邊把一杯咖啡遞到鄺無辰手上。
“哎,真是溫柔,你看看人家。這才是女人嘛?!编棢o辰接過咖啡,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方汀,邊喝了一口咖啡,邊諷刺道。
“我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要做女人的?!狈酵∫呀?jīng)快速喝完了一杯咖啡,此刻正在喝另一杯。
“怎么的,你的性別還隨時變化啊!”鄺無辰笑著說。
“我的意思是,女人是相對的,我只在我覺得是男人的人面前展現(xiàn)女人的一面。其他的啊,我沒興趣?!狈酵∵呎f,邊喝了一大口咖啡,繼續(xù)飛速打字。
“女人相對論,行啊。方汀斯坦?!编棢o辰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