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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豪橫的走卒

第七十九章 新皇

最豪橫的走卒 閑漫 2057 2020-05-11 23:12:17

  欲為讀書人證道的馬元義瞞著李連雄算計(jì)了秦國上層人物,李連雄表面上是有點(diǎn)生氣,其內(nèi)心里到也不起什么波瀾。

  說到底,馬元義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李連雄。

  不過剛剛坐上龍椅的秦國新一屆扛把子對此卻有一點(diǎn)不爽。

  長安城,御書房內(nèi),坐在秦仁坐了三十多年的那張椅子上,秦建義看著跪在下方的曾普通,和善的笑道:“叔,武侯府有消息了嗎?這件事拖得越久對我秦國越是不利?。〈笏究蘸突适迮胖?duì)在宮門外哭訴,這件事不盡快解決,朕連上朝都是心驚膽戰(zhàn)的?!?p>  曾普通苦笑著說道:“陛下,此事布局者極為謹(jǐn)慎,就連那兩個分別給沐王府和汪家報信的人都是派的死士,我們找到的只有尸體而已。”

  秦建義面有糾結(jié)之色:“曾叔,你是父皇最信任的人!你覺得這件事最有可能是誰做的!”

  曾普通正色道:“陛下,先皇有令,武侯府一切行動都要有證據(jù),此事暫無任何線索,微臣不敢亂言?!?p>  秦建義瞇著眼:“你們武侯府既拿不出線索也沒有思路,莫非是要朕親自來查這件?”

  曾普通沉默,對于秦國的這位新皇,他委實(shí)有些摸不準(zhǔn)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好,既然武侯不愿意說話,朕便談?wù)勥@件事的想法!”

  曾普通繼續(xù)沉默!

  “大司空和禁軍首領(lǐng)不和,于國內(nèi),影響政令施行,于國外,影響在外征戰(zhàn)的將士們的軍心。秦若是發(fā)生內(nèi)亂,對于誰來說最為有利?”

  曾普通試探著問道:“莫非是周國的探子們干的,目的是為了讓我秦國無暇顧及對于周國的戰(zhàn)爭?”

  秦建義將曾普通扶起來:“叔,自信點(diǎn)。這件事就是周國人干的,要辛苦武侯府將這件事的證據(jù)找到?。 ?p>  曾普通眼神閃爍,但是依舊沉默。

  沉默是夜晚的御書房,沉默是天上掛著的圓月。

  披著月光,曾普通于皇宮的長廊之間閃爍,消失于黑夜之中。

  轉(zhuǎn)移國內(nèi)矛盾的最好辦法就是一場成功的對外戰(zhàn)爭,秦建義年歲不大,對于政治的見解已經(jīng)足夠犀利。

  空無一人的御書房內(nèi),秦建義沉默良久后,微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是二哥的手筆還是三哥的手筆呢?這么迫不及待就想要趕我下臺了嗎?”

  一個年歲不大的太監(jiān)穿著大紅色的掌監(jiān)衣袍進(jìn)入御書房內(nèi),手上端著一碗銀耳燕窩湯,他恭敬踱步至秦建義伏案的書桌。

  “陛下,這是皇后娘娘親自燉的湯,讓奴婢提醒陛下可一定要喝光呀!”

  秦建義一臉歡喜的接過來:“這是朕的最愛了,嗯,美味!”

  一口喝光一大碗的秦建義一臉的滿足,就連被人算計(jì)的陰郁也消失不見。

  撫摸著自己略有點(diǎn)圓潤的肚子,秦建義看著這個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太監(jiān):“小種子,你說這皇帝有啥好當(dāng)?shù)?,喝完銀耳燕窩湯的時間都沒有!”

  被稱為小種子的紅衣掌監(jiān)面露苦澀:“您就別拿奴才開玩笑了哦,這事奴才可不敢說話,要不然非得被那幫子御史罵死不可。”

  秦建義哂笑道:“朕也覺得這幫沒事干的御史有點(diǎn)多余,你說要不然朕讓他們?nèi)ズ椭車髴?zhàn)可好,不是有句詞兒叫唇槍舌劍嗎?讓他們?nèi)?zhàn)場上去比比看看,看是他們的唇槍厲害還是戰(zhàn)士們手中的鐵槍厲害?!?p>  小種子皺著眉頭:“陛下,好像不妥吧!這群人怕是還沒到戰(zhàn)爭就得尿了褲子!”

  秦建義哈哈大笑起來:“那倒也是,這幫有卵子的還不如你這個沒卵子的,至少你還能殺人不是,他們也就只有東東嘴皮子的能耐了!”

  小種子沉默,沉默是碗中的銀耳湯,沉默是御書房的寂寥。

  秦建義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又突然正色道:“有線索了嗎?”

  “陛下,此事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暫無具體的線索!”

  秦建義癟癟嘴:“那兩家現(xiàn)在是什么反應(yīng)!”

  小種子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恭敬答道:“表面上倒是互相辱罵,甚至偶有沖突,不過暗地里還是極為克制的。奴婢雖然沒有證據(jù),不過我覺得兩家似乎已經(jīng)達(dá)成了默契。”

  “既然已經(jīng)達(dá)成了默契,每天派人來朕面前哭不說,還去打擾母后的安寧,這算什么事!欺負(fù)一個剛死了丈夫的女人,還要欺負(fù)一個剛死了父親的孩子,這就是這些秦國元老的德行!”

  小種子不敢開口了,這死了父親的孩子可是秦國最最尊貴的人。

  秦建義繼續(xù)說道:“大哥表面方正,可是背地里不定多痛恨我這呢?二哥一直陰險,都有可能出手。大周的那個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燈,虎視眈眈就等著我們秦國內(nèi)亂后大軍壓境!”

  “唉,父皇也真是的,死也不知道挑一個好時機(jī),全把難題丟給我!就不能把天下打下來之后在交給我,讓我當(dāng)一個悠閑的昏君不好嗎?”

  小種子捂著自己的耳朵假裝沒聽見秦建義的“胡言亂語”。

  秦建義語不驚人死不休,一把扯下小種子捂著耳朵的雙手,“你說要不然我退位怎么樣?這皇帝當(dāng)?shù)秒薏坏脛艃?,就讓?shí)箖簛懋?dāng)著秦國的皇帝如何!女帝唉,寫進(jìn)史書里那必須得是精彩絕倫的。朕也能沾沾光。”

  小種子抿著嘴唇,臉色發(fā)白,“陛下,奴婢膽子小,您就別和奴婢開玩笑了”。

  秦建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殺人的時候你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怎的說幾句話便把你下了個半死。”

  “切,沒意思,總歸還是個沒卵子的!”

  小種子跪在地上,低著頭。

  秦建義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在一堆奏本之中翻出一張明黃色夾帶紅色的書封:“倒是有件有意思的事!大周那個皇帝竟然想要和我們和親!”

  “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若是朕一定趁著秦國新舊交接,暗流涌動的時刻奮起反擊,不說打到長安來,至少也要把之前被萬子光打下來的城池奪回來吧!這么憋屈周國人能接受嗎?”

  “他這皇帝當(dāng)?shù)谜鏇]意思,比朕都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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