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抱著我,我怎么走路?”
葉森七哭哭啼啼了好一會兒,才從陸時運身上下來,緊張兮兮的拉著她的手,第一天穿越對這個世界好陌生……
“你怎么魂穿的?”
兩個人在冷宮里繞來繞去,葉森七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我好像被人開腔打死了……然后就魂穿了……”
“腔是什么?”
“就是一種……很厲害的武器!”
也就是說這個人在原來的世界死了,就魂穿過來了……
“蘇燁,我們?yōu)榱四?,重新去考了法醫(yī),拿到了法醫(yī)資格證,后來我就被調(diào)到一個省的法醫(yī)部門上班,然后就在剛才,我剛靠近尸體,有人開腔把我打死了……”
陸時運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但還是聽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你為什么叫我蘇燁?”
葉森七很認真的盯著她這張臉:“你就是蘇燁,但是你看起來好年輕啊!你在這個世界里多大啦?”
“年芳二八,你呢?你這身體差不多跟我一樣大。也是十七八歲。”
陸時運上下掃了葉森七幾眼,看這張臉和身材確實是這年紀。
“不可能!我都23了!21歲大學畢業(yè),都上班一年半了……”
陸時運覺得腦殼疼,這個叫葉森七的好吵,嘰嘰喳喳跟只鳥似的。
“蘇燁,我們什么時候離開這冷宮???”
葉森七走累了,拉著陸時運停下來問道。
這冷宮怎么這么大呢,路長的走都走不完,腳肯定起泡了。
“我找一下來的時候是哪一面墻,免得一會兒跳錯了……”
葉森七緊張兮兮的看著陸時運:“我不會翻墻,怎么辦……你不能把我一個人扔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我先送你上去,我再上去,行了吧?”
幾分鐘后,陸時運終于找到來的時候那一面比較矮的墻,輕松的把葉森七送上屋頂,墻角蹲著打瞌睡的張耀枝抬起頭皺了下眉頭,這個姑娘很面生,怎么會跳屋頂上去?
“蘇燁……我怎么下去啊!”
陸時運跳在屋頂上拉住腿抖的厲害的葉森七,張耀枝站起來伸手打算接住往下跳的陸時運,旁邊的姑娘直接無視。
“耀枝,你讓開!”
陸時運拉起葉森七的手見四周無人,一對粉色巨寬的翅膀憑空出現(xiàn),拉著葉森七平穩(wěn)落地。
翅膀又立刻不見收了回去。
“這么高跳下來既然一點事都沒有?”
葉森七幾乎是閉著眼睛跳的。
“走吧,別看了。”
張耀枝跟在后邊,看見葉森七一直拉著陸時運的手,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媳婦一樣,眼中某道光芒微閃,咳嗽了一聲走到兩人中間:“陸夫子,這位姑娘是冷宮里的娘娘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娘娘,我是宮女宮女?!?p> 葉森七回答道。
沒見她身上穿著宮女服嘛,要是穿成娘娘,她死的心都有……
“我?guī)愠鰜砹?,我們分道揚鑣吧?!?p> 陸時運停下來說道。
身邊跟的又是太監(jiān)又是宮女,這讓她有點很不習慣。
她一個習慣了,突然跟了兩個人在旁邊,感覺怪怪的。
“蘇燁……你不能拋下我啊,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是我記得啊?!?p> “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這有什么關系呢?”
葉森七委屈巴巴的又想拉住陸時運的手,張耀枝不著痕跡的隔離開她們兩個人的距離。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陸時運想了幾秒,她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以前和現(xiàn)在又有什么區(qū)別,只是換個名字換個世界罷了。
“我若把你留在我身邊,你能為我做什么?”
葉森七一看留在陸時運身邊有戲,立刻開動小腦筋想了一大堆:“我會化妝打扮,我有許多鬼點子,我還能查案破案解刨尸體!”
“化妝打扮?這個已經(jīng)有人在做了,解刨尸體?好像衙門不需要解刨尸體,查案也有捕快,用不上女人去查案。”
葉森七嘟嘴賣萌說:“人總是會變的嘛,我們女人不比男人差的好不好,你剛才說有人會化妝打扮,那是誰???”
“劉歌,跟你一樣的穿越者。你們有空可以見一面?!?p> 葉森七驚的一張嘴能吞下一顆雞蛋,她沒穿過來之前就有穿越者了嗎?這太不科學了吧!
這個世界會不會因為穿越者太多而崩壞?。?p> “蘇燁,我在這個世界里無依無靠的,我只你認識你一個人,你別扔下我好不好?”
說著看起來又是要哭的模樣,陸時運眨了眨眼睛:“那不許叫我蘇燁,我叫陸時運。再叫錯名字,以后就不理你了。”
葉森七這才開心起來,繞過擋在中間的張耀枝,拉住陸時運另一只手,像個吃了糖的小媳婦一般。
張耀枝:“……”
兩個姑娘家在皇宮里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陸夫子這是去哪里玩了?”
侍衛(wèi)李緣帶著小分隊正好撞上。
“就隨處走走,有事么?”
葉森七松開拉住陸時運的手,乖巧的和張耀枝站在一起。
路上張耀枝說了好幾條皇宮里宮女的規(guī)矩,第一條就是不能和主人并肩走在一起。
“陸夫子,你身后的宮女面生的很,能否讓我查看一番呢?”
葉森七緊張的低頭看地面,生怕被這些穿盔甲的抓起來。
“不方便,我的人我都清楚底細,沒什么好查的?!?p> 陸時運一口拒絕,既然默認她是她的人,那就沒人能動她。
李緣也不氣惱,目光在葉森七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示意手下兩個人過去驗證一下身份。
“陸夫子別生氣,最近宮里混進來一批殺手女刺客,上頭風聲比較緊,我們也是剛才知道這件事,所以還請別見怪?!?p> “你來宮里幾年了?平日里在哪里當差?”
幾個侍衛(wèi)手上拿著小本子,低頭寫著什么東西。
葉森七被這兩句話問倒了,求救的看向張耀枝。
“她講話不利索,說不清話,有些大舌頭。這小葉來宮里半年了,平日里在太子宮當差,不然她現(xiàn)在能跟著陸夫子嗎?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張耀枝扯著嗓子細聲細氣的回答道,同時拍了下葉森七的腦門,葉森七開口結巴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任由張耀枝欺負幾下。
還好他下手不重,只是輕輕拍了幾下腦門。
“小太監(jiān),我沒讓你開口,我讓她說!”
另一個拿筆記的侍衛(wèi)表情一變,眼神里邊帶著細刀,似乎一個眼神就能把開口搶答的張耀枝給剮了一般。
“我…我……太……宮……差。”
葉森七結結巴巴的說了幾個字,李緣也沒再讓人為難這個“結巴”的小宮女,走前深深看了幾眼面無表情的陸時運。
葉森七感覺自己的腿都嚇軟了,這些穿盔甲的人腰上還配著一把刀,古代人都看起來很野蠻的樣子。
“蘇…陸時運,你快扶我一把,我腿軟了?!?p> 站旁邊的張耀枝嫌棄的拉住她的手:“瞧你那膽小樣,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