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往后退了兩步,咬了咬牙,就在男人要碰到她身體的時候,手抓著石頭狠狠的朝著男人的腦袋砸了下來。
“靠!賤人!”男人吃痛,抱著頭蹲了下來。
于卿就趁著這個空當趕緊跑回了宴會大廳。
“死男人,臟死了!”于卿去洗手間將手洗了兩三遍,才覺得心里好受些了。
這男人不僅長得丑,腦子也不怎么好使,比起井行止簡直是差遠了。一對比,于卿更是覺得要將井行止奪到手。
S市醫(yī)院。
“你現(xiàn)在傷還沒完全好,真的要現(xiàn)在就出院嗎?”宋南君扶著井行止下了臺階,擔憂的看著他。
原本她是不贊同他現(xiàn)在就出院的,可是井行止堅持,也就只能隨了他的意了。
三人一同回了酒店,就見大廳里多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嗨!兩位小美女!”標志性的紅色頭發(fā)在宋南君面前晃了一下。
“安森?怪不得?!彼文暇腥淮笪颍谷煌浟司兄股磉呥€有安森這個私人醫(yī)生的存在。
“這兩天我?guī)兔φ疹櫵托辛耍銈儍蓚€可以稍微休息兩天,這些天估計在醫(yī)院也挺累的?!彼文暇@幾天日夜守在井行止身邊他是知道的,昨天晚上在接到井行止的電話后就趕緊過來了。
“那就拜托你了?!彼文暇膊煌妻o,她的眼睛下面已經(jīng)有了一層淡淡的青黑色,臉色也有些蒼白。
回到屋子,宋南君很快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她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小君君,陪我去逛街啊!”黎薇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宋南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支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
陽光有些刺眼,外面兩只麻雀嘰嘰喳喳的叫。
“三點?!笔滞笊系谋淼未鸬未鹱黜?,指針直直的指著羅馬數(shù)字三的位置。
“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等宋南君出來,黎薇薇后知后覺的道。
搖了搖頭,宋南君進到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上了薄薄的一層妝。
臉色還是有些差,不過還好,勉強能夠蓋住。
“我記得你前幾日不是去逛了好幾次么?”宋南君其實不是特別喜歡逛街的,她的時間大多數(shù)都用在了工作上。
“一個人和兩個人怎么能一樣?小君君該不會嫌棄我了吧!”黎薇薇可憐巴巴的盯著她,這招式,百試不爽。
果然,宋南君無奈的在她頭上彈了一下。
這次出來,黎薇薇帶著宋南君直奔奶茶店,之前來買衣服的時候她就想去喝奶茶了,可是又覺得一個人喝奶茶太沒意思,這才等到現(xiàn)在。
“一杯抹茶的,一杯臟臟?!崩柁鞭敝苯訋退文暇c了出來,之后又拉著她找地方坐下。
宋南君一般都是喝抹茶味的奶茶,她喜歡那種稍稍有點苦味的感覺。
很淡,但又讓人回味。
“一杯原味?!倍穗x開柜臺后沒多久,一個男人冷冷的開口。
黎薇薇眼神一亮,朝著說話的人看了過去。
“他!就是他!”黎薇薇興奮的扯著宋南君的袖子。
宋南君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站在柜臺前。
他的俊美和井行止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井行止是那種沉穩(wěn)霸道的氣質(zhì),而這個男人,一看就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狹長的眼,薄薄的唇,再加上冷漠的神情,一眼看過去就覺得背后冒寒氣。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他就是救了你的那個?”宋南君淡淡開口,端起面前的奶茶。
黎薇薇雙手捧心似的放在胸前,癡癡的盯著他。
“太帥了!這就是我的菜??!”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認識這個男人,可卻找不到像樣的理由。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過灼熱,很快就被男人察覺到了。
“這位小姐,我們認識嗎?”男人一只手插在褲兜,另一只手端著奶茶。
“認識??!”黎薇薇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說話的語氣還是癡癡呆呆的。
男人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眼神也有些不耐煩。
“這位先生,之前多謝你幫忙?!彼文暇酒鹕韥恚脑捵尷柁鞭鼻逍堰^來。
黎薇薇干咳了兩聲,也跟著站起來,眼神也平靜了,“上次我的包被搶走了,你幫我拿回來,我一直就想找個機會請你吃飯作為感謝,不知道先生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
她說完,男人才想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她。
“嗯。”意外的,他竟沒有拒絕,但在看向宋南君的時候,眼神復(fù)雜。
有了交流之后,二人才知道他的名字,易風。
當他說起他的名字時,宋南君擰了下眉,這個名字她總覺得耳熟,但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聽到過。
回去的路上,宋南君有些心不在焉的,甚至連不小心撞到了柱子都沒發(fā)覺。
“??!抱歉!”她揉了揉發(fā)痛的額頭,下意識的道歉。
“噗!”一旁的黎薇薇笑出了聲來,“小君君你是不是撞傻了,竟然對著柱子道歉!”
宋南君抬起頭,表情有一瞬間呆愣,她剛剛一直在想到底哪里聽過那個名字,都沒注意到。
回去后,Albert有打電話過來,說是于卿又開始接戲了,是一部虐劇的女主角,講的是女主愛上男主,男主卻和另一個女人結(jié)了婚,后來男主發(fā)現(xiàn)喜歡女主但女主失憶,最后兩個人也沒能走到一起。
宋南君聽完之后并沒有多意外,這部劇是由一本小說改編的,之前黎薇薇還給她推過那篇小說,可她對這種苦情戲?qū)嵲谙矚g不來,所以也就沒深入去看。
不過這本小說的風評還是很好的,在戲碼上也確實適合于卿來演。
“看來她還不算笨!”宋南君站在站在窗邊,不用想也知道,于卿是想把自己套入到這部劇中。
這樣一來,大眾對她的印象就不會單單是厭惡,而是會產(chǎn)生同情和可憐。
“那就任由她這么下去么?”Albert對于宋南君的放任有些不解。
宋南君不置可否,只是讓他不用理會。
夜深,她躺在床上,手緊緊的攥著拳頭。
月被云遮住了一半,光透過窗子灑在地面上,冷清的如同宋南君此時的神色一般。
噩夢再次侵襲了她的腦海,蒼白和鮮血各執(zhí)一半,令人恐慌和痛苦。
宋南君的眉緊皺著,額頭上有冷汗滴落。
直到她凌晨驚醒。
“又做噩夢了?!彼哉Z。
天還未亮,她披上睡衣走了出去,卻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走廊里跑過。
第二天一早,就聽到對面房間傳來一聲慘叫!
“??!”一個服務(wù)員跌坐在房間門口,驚恐的大叫著。
“死,死人了!”
宋南君朝著門內(nèi)看去,一個女人披頭發(fā)散發(fā)的倒在地上,周圍都是玻璃的碎片。
“快去報警!”宋南君朝著服務(wù)員喊了一句,她的手機昨晚忘記充電,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服務(wù)員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怎么了?”井行止和安森從房間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