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背著君櫻回到了醫(yī)院。
醫(yī)院的人正在收拾“殘局”。
血跡斑斑的楚白背著一個人回來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一個樣貌端正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你好!我是櫻夏郡內盾之隊屬副隊長。能和我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匡紅軍問。
“請問……能給我先治療嗎?”楚白微笑著問道“我快撐不住了。”
“哦……哦!”匡紅軍答應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過來。”
他對著后面的人喊道。
一眾醫(yī)生護士立刻一擁而上。
…………
楚白的這場治療持續(xù)了很久、很久……
花費了大量的藥品和人力。
因為楚白這次實在傷的太嚴重。
之前給他縫合的傷口幾乎全部崩開擴大。
不少傷口相互串聯(lián)交叉,造成了橫截面積龐大的新傷口。
總之很慘、很慘
(為了防止讀者說我水字數(shù),我就不描述有多慘了,嗯……就是這樣,絕不是因為我寫不出來有多慘,絕不是……〔心虛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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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樹枝間有鳥獸在鳴叫。
那些只敢生存在天域的鳥獸啊,天域又何嘗不是他們的家呢?畢竟這是鳥獸們相對來說唯一可以較為幸福生存的地域。
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成王敗寇,適者生存。
自古以來,
弱智就必須活在強者的庇護下,
而他們要付出的,是尊嚴和所有他們能夠有利用價值的地方。
鳥獸也是這樣,
它們用悅耳的歌聲換來了一方“租借的水土”,但也不是絕對安全,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愿意。
實話說,
我們看起來越是低等的動物越是能暴露生物的本能。
簡而言之,
楚白醒了,
第一眼就看到了做在床邊的君櫻,
畢竟君櫻也昏了那么久了,傷勢又不比楚白重,雖說沒有楚白這“小強”的體質,但醒來也不足為怪。
楚白對著君櫻傻傻一笑。
有人說:如果你想測試一個人心底有沒有你,那就看看他眼里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
楚白絕對達標,
從始至終,
楚白都沒注意到君櫻身邊的這位“男士”
如果不是他主動開口,這個時間可能還要被楚白延長。
“楚白同學,你醒啦!”
〔那個自稱君櫻的父親的人?。。 ?p> 〔那個昨晚截走君櫻的瘋子?。?!〕
〔他怎么會在這里?〕
楚白震驚!
“哦~傻白你還沒見過我父親吧,現(xiàn)在我向你介紹,這位是我父親——天眼研究所,君豐”
“你好,楚白同學!”
君豐笑得很開朗。絲毫沒有昨晚那癲狂的樣子,完完全全是一個優(yōu)雅得體的大叔。
甚至還伸出手來和楚白握手。
楚白謹慎得伸出手來和他握在一起。
〔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個,相信楚白同學睡了那么久也餓了,我去買點早餐?!闭f完君豐便站起身來。
“小櫻,照顧好楚白同學……”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
楚白仔細的盯著他,不漏掉一絲細節(jié)。
突然,
楚白的后背一陣冰涼。
他投過窗戶看到了君豐在肆無忌憚地笑。
那笑容,
張揚,
放肆
……
癲狂~
完完全全就是昨晚那個他!
君豐,走了過去……
楚白沒有了視野,也只好作罷。
“你看什么呢?我爸身上有什么東西啊?”君櫻問。
“哦~沒”
楚白回過神來。
“你不記得昨晚的事了?”楚白試探性地問。
“聽他們說我昨晚被綁架了,不過還好有你。嘻嘻”君櫻滿不在乎地說道。
“好吧……”楚白只能作罷,畢竟昨晚的事楚白打心底抗拒讓君櫻知道。
畢竟那個喪心病狂的口罩男是……
“你身體好點了。就能下床走路了?”楚白問。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醫(yī)生說日常生活是沒事了,只要不干重活不劇烈運動就行。醫(yī)生都夸我恢復的快,哼……”君櫻說道“只是腿還是有些不方便。”
“不過比莫人是好些嘍……”
君櫻笑了笑。
“接下來就只能我全身心的照顧你了,連學都不能上,真是可憐啊~還不快感謝我!”君櫻假裝悲傷的樣子。
“其實醫(yī)院的護士可以的……”
“大直男!”
楚白還沒說完,君櫻就氣哄哄得打斷了楚白。
“怎么回事,你是寧愿讓護士姐姐照顧你都不愿意讓我照顧你哇?!本龣鸭傺b埋汰地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楚白連忙解釋道。
“管你哪個意思,就這么說定了?!本龣寻詺獾卣f道:“我照顧你,直到你恢復為止(永遠)?!?p> “好吧好吧?!?p> 楚白苦笑不得。
君櫻的臉早已變得紅彤彤的,想嬌嫩的蘋果,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照顧傻白,兩個人的時間,想想就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