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不是神仙呢?你會不會不救我?”
林書玉隱隱有些期待安逸的回答,可是期待中卻也夾雜著一絲擔憂。如果她知道了真相會不會生自己的氣?;蛘哒f,知道自己凡人的身份后直接一走了之。
安逸看話本看的正起勁兒,也沒有琢磨林書玉的話,大腦不經(jīng)思考就冒出了一句話:“看心情吧,可是拋下你一走了之也說不定?!?p> “你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嗯嗯呢?!卑惨萁乐蜍邐A餅敷衍著。
此時正看到落魄公子與富家千金偷偷私會的場景。圖畫栩栩如生,上面的俊男俏女躲在籬笆墻下竊竊私語,安逸嘴角不自覺瘋狂上揚。
“嘿嘿嘿。”安逸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看著話本子,此時一雙手卻突然將其抽走。
話本子不翼而飛,安逸氣鼓鼓的瞪著林書玉,眼睛和銅鈴似的,:“你干嘛!”
“趴著看書對眼睛不好?!绷謺癜櫫税櫭碱^,隨手翻開話本子看了一眼,結(jié)果眉頭皺的更深了,“你成天就在看這些古怪的東西?”
起晚貪黑盯著本書,有時候甚至在夜里點著油燈看,林書玉還以為她最近在專心研究些什么。
安逸臉色微紅,一把搶過話本子,“這里面的樂趣豈是你能懂得!”
兩人爭辯著,門外突然傳來秋慕白的聲音。
“林兄?”
自上次一別秋慕白已經(jīng)有兩三日沒見到林書玉,這幾天都在忙著安頓傷員和分配布料,直到今天才得下空。
“林兄啊,在哪呢?”
秋慕白正欲探頭看向里屋,此時林書玉一只手撐向了他的臉龐。
“出去?!绷謺窭淠f道。
小女子雖然衣著整齊趴在床上,可是腳上卻只著了白色羅襪,兩只不安分的小腳還時不時敲打著床鋪,被子也只橫蓋在腰間,就像一只不安分的兔子。
林書玉莫名的不想讓別人窺見此場景。
再說了,兩人對外說是主仆關(guān)系,可如今安逸吊兒郎當?shù)脑谧约捍采?,要是被別人看見也不好作解釋。
“嘶”秋慕白揉著自己的俊臉,正想再朝里面瞧幾眼,可是林書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關(guān)上了房門。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鼻锬桨滓苫蟆?p> 此時全然不知發(fā)生了何事的安逸推開了門,然后稀里糊涂的望著門口呆滯的兩人。
“好啊!林書玉,你金屋藏嬌!”
秋慕白手握扇子指著安逸,然后又轉(zhuǎn)了方向敲打林書玉的胸膛,同時一臉的委屈:“林書玉,你和她的事情居然連我都瞞著,還是不是兄弟了?”
說好的兄弟情深如今居然比不過一個女人。怪不得之前問這個女子情況時林書玉總是支支吾吾的不講清楚。
安逸仰著頭左右看看兩個男人,烏黑的睫毛長長的彎曲著,像是打開的折扇,一雙眼睛小溪一般能清澈見底。
“你誤會了?!卑惨菥尤挥X得有一種被正妻捉奸在床的感覺,連忙拋開腦子里古怪的想法,然后解釋道:“我們倆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樣?!?p> “那是哪樣?”一道尖銳的女聲傳來。
秋慕白頓時頭大,他那妹妹怎么跟過來了?自己居然還沒有一點兒察覺。
秋柔水小臉鼓的跟個包子似的,自己的夢中情郎房間里走出來了個女人!心中憤怒,煩惱,嫉妒,,,各種感情夾雜在一起形成了扭曲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