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想要看她被玩弄后掙扎痛苦的感覺嗎,她偏不。
纖細的手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放在徐總的大腿上,擁有完美曲線的身體也半靠半就著徐總的身上,外人看來,沒有絲毫不情愿的感覺。
“徐總,你可還滿意我嗎?滿意的話要和夜總夸夸我哦。”顧淺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道,勾的他心癢癢,使他不安分的大手游走在她的腰肢上。
而后,他兩干脆自己玩樂起來了,服務(wù)員剛端來幾瓶威士忌,顧淺隨手拿起一瓶,就要倒酒,卻被司徒夜霆喊道,“過來?!?p> 眾人都有些好奇,看著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第一遍的時候,顧淺沒聽到,心里都在想著,看我怎么灌死這個臭男人。
司徒夜霆抬手示意關(guān)小音樂聲,再耐心喊了一遍,“顧淺,過來?!边@令人驚訝的聲音。
這下倒聽到了,顧淺停住倒酒的手,側(cè)過頭看著司徒夜霆在打量她,也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是覺得,好啊,徐總看來不行了,得換人了是吧。
行,把剛倒的威士忌放下,小手放在徐總腿上,示意安撫了一下,站起身,走到司徒夜霆跟前。
“夜總,怎么了?徐總挺滿意我的,不信你問問?!陛笭栆恍?,笑的有些刺眼。
司徒夜霆質(zhì)疑,她內(nèi)心竟不反抗,這么愛傅北辰的人,怎么還敢背著他干這些事,看來,他還是低估顧淺了。
曾經(jīng)這一件件一莊莊的事情連續(xù)打擊,再脆弱的心靈也會變得堅強,不過是善于演戲而已。
“坐這。”大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他身旁,
白一澤和顏慕東驚呆了,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操作?看不懂啊。
而司徒夜霆現(xiàn)在只想,今天不讓她陪酒,但是讓她喝酒,想聽聽,所謂的酒后吐真言。
顧淺怔了怔,以為他是良心發(fā)現(xiàn),剛坐下,就后知后覺,他這么恨她,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她,不過是換個法子折磨她罷了。
抬手,不知服務(wù)員從何端來了好幾瓶洋酒,司徒夜霆雙腿交疊,靠著沙發(fā),英俊的側(cè)臉轉(zhuǎn)過來看她,“喝吧,喝酒就不讓你陪了?!?p> 眼光看著她完美的側(cè)臉,直到她扭過頭來略驚訝的眼神,卻又沒有問出口,只覺得有些享受,他倒想看看,她喝還是不喝。
顧淺猶豫了一下,不就喝酒嗎,咬了咬牙,心里給自己打氣道,喝酒而已,以為她就怕了嗎?
白皙的手拿過桌上的伏特加,當(dāng)著司徒夜霆的面,也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誘人的紅唇咬著瓶栓,緩緩從嘴里吐出,吐到男人腿上,再掉到地下,眼神仿佛在挑釁他,她的倔強,不就喝酒嘛?
但司徒夜霆也只是看著她,沒有作聲,只是微微皺眉,向后倚靠去,面色冷冷的像看好戲般看著她。
看著她喝酒,痛苦的眉毛,倔強的臉蛋,絲毫不服輸?shù)难劬Γ睦锞蜔┰?,看她喝了三分之一,停住,好似嗆到,咳了幾聲,都咳紅了眼眶。
但她沒有要停的意思,咳完繼續(xù)喝,喝了半瓶,她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眼睛里的人影漸漸重疊,肚子也是火辣的難受,臉頰緋紅,嬌小的身體忍不住微顫。
司徒夜霆看的出來,她很痛苦,但他不說話,他就要看她示弱,看她求饒,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倔強。
白一澤看的清清楚楚,司徒夜霆對顧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要不是因為他對蘇馨兒這么好,這都要以為他喜歡顧淺了。
顧淺緩了一會,側(cè)過頭看著司徒夜霆冰冷的眼神,揚唇一笑,便又抬手喝了起來。
一瓶還沒喝完,就已經(jīng)癱在了沙發(fā)上,快要不醒人事,司徒夜霆才感到滿腔不知名的怒氣,到趴下的那一刻,也不會求饒,也不服輸,你眼里的狗屁倔強,
白一澤率先開口,“暈了。怎么辦?叫李沫帶走?”這話一說,司徒夜霆就在糾結(jié),最后還是因為怒火沖天,生氣的把她扛走,也不顧眾人的疑問和訝異,消失在了包廂里。說好的商業(yè)應(yīng)酬,這就成了他了結(jié)私仇的場地。
這個小插曲過后聚會才得以繼續(xù)。
男人高大的身軀扛著顧淺,直往31樓奔去,期間也沒聽清顧淺嘴里在囔著啥,只是俊臉上多了一層別扭和煩躁而已。一路上的人都看到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司徒夜霆居然扛著一個女人!!
把她扔在了沙發(fā)上,顧淺此時已經(jīng)被酒精沖的暈呼呼了,大眼睛模糊的看著對面沙發(fā)坐著的男人,只見他煩躁的扯了扯襯衣紐扣,隨意倒了一杯水喝。
看著他的臉,顧淺漸漸濕潤了眼眶,“司徒夜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明知道,明知道你愛的是馨兒,可我就是執(zhí)著,不肯聽話,我為什么不肯聽話?我要是聽話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我好恨,你對我怎么可以這么殘忍,我恨你,我更恨我自己,這幾年,恨你恨的不能入眠,可我又不想恨你,因為恨你我就忘不了你,忘不了你我就痛苦,每天都痛苦……”
喝著水的大手頓了頓,看著她淚流滿面說著這段話,竟有些煩躁,不是恨,是煩躁。司徒夜霆不明白這種感覺,也不想深究這種感覺,只是覺得煩躁,生氣。
“可你就是犯錯了,你千不該萬不該傷害馨兒!”他一遍遍的指認她就是兇手,一遍遍的告訴她,這個男人不會信她。
借著酒精的模糊,問出了一句她一直想知道的問題,“如果沒有馨兒,你會愛我嗎?”慢慢撐著身體坐起,眼睛直直看著男人的鷹眸,等他的答案。
其實她心里已經(jīng)知道答案,只是還是不死心,只能這樣麻痹自己,從他嘴里狠心的打擊自己,提醒自己這段錯誤的單戀。
男人聽到這句話,不覺一愣,這個問題他沒想過,他和蘇馨兒不過是有青梅竹馬的情誼,而蘇馨兒對他一直是百般順從,萬般傾慕,覺得看的過眼,也就認為要娶她,需要給她一個好的歸宿,這也是兩家很看好的姻緣。
至于愛不愛,這種圈子,能被認可就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