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瞇瞇的眼神在顧淺身上流連反轉(zhuǎn)。
“去,去陪趙總?!彼就揭滚闷鹁票嬃艘豢诘馈?p> 顧淺聽的耳朵都刺到了,這個趙總年齡都可以當她父親了,他居然,居然要她過去陪酒。
站住腳不動,所有人都不敢作聲,這時趙總便主動了,“過來,美人。”
只見顧淺仿佛沒聽到般,直直瞪著司徒夜霆,這時男人手指一挑,不知從哪來了兩個黑衣保鏢,也不管她的掙扎把他拎到趙總跟前,硬是摁坐在他旁邊。
顧淺雙手攥緊,努力冷靜,趙總油膩的大手搭上了她的肩膀,邊說邊褪去了她的外套,“穿這么多干嘛,脫了涼快?!?p> 包廂里有暖氣,顧淺卻也不覺得熱,身體由內(nèi)到外的冰涼,趙總的大手更是不得安分,這時包廂才慢慢恢復了熱鬧。
趙總一直給她灌酒,她不喝就逼著她喝,顧淺一便便告訴自己,冷靜,要冷靜。
最后,放松了自己,喝了趙總遞過來的酒杯,油膩大叔一看,心更加歡喜了,大手就得寸進尺的摸著她的腿,時不時摟著她的腰間往上。
這一切,司徒夜霆都看在眼里,但他不阻止,不為所動。
油膩惡心的嘴唇還親過顧淺的臉龐,眼看他越來越過分,便揚聲道,“趙總,我們?nèi)シ坷镒霭桑@里人太多了,我不好意思?!?p> 這句話出來,包廂所有人都聽到了,全投以震驚錯愕的眼神,最后由得音樂的鬧聲,其余人才假裝不以為然。
而白一澤更是露出震驚之色,顧淺,如今怎么變得這般無恥了。
司徒夜霆聽后也是微微一怔,他不過是想看她出丑,沒想,她卻這般急不可耐。
趙總色瞇瞇應道,“好啊,”最后喝完杯里的酒,就忙跟大家道,“夜總,我先撤了哈,大家盡興。”
說罷就摟著顧淺往門外走去,司徒夜霆的臉色有絲黑線。
電梯來到28樓,趙總高興的半推半摟著顧淺進了房門,這里是專門提供酒后服務的地方。
顧淺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冷靜,最后被他推倒在床,油膩的肥手瘋狂撕扯她的衣服,嘴里惡心的叫著,“美人,我來啦,別害羞,我會輕輕的?!?p> 最后只剩內(nèi)衣內(nèi)褲的時候,顧淺看著這惡心的人頭吻向自己,她想喊,可是卻喊不出口,話到喉嚨里聲聲吞了進去,這里也沒有人會救她,對,沒有人救她,這種恐懼如此清晰,仿佛在廢棄廠時的處境。
絕望的眼神,告訴自己冷靜,承受著油膩大叔的親吻,他吻的正歡,纖細的手緩緩摸向發(fā)間,不動聲色扯了下來,使出全身力氣,毫不猶豫向著身上的人的脖子上刺去,
手法很準,一下就刺中了動脈,血一下噴了出來,顧淺身上都染了血,眼睛卻眨也不眨,最后狠狠推開震驚奄奄一息的男人。
才驚慌的拿紙巾擦著身上的血液,匆匆穿上衣服,還不忘把簪子拔了出來,把簪子洗干凈。
水龍頭開的很大,聽不見房門的聲音,司徒夜霆看著床上猙獰的一切,劍眉微挑,抬步走到顧淺身后,見她及其顫抖著、用力的清洗簪子。
顧淺洗了好一會才抬頭,看到鏡子后的他,不覺愣了一下,沒有說話,眼睛只是發(fā)紅的看著他。
“不錯,很勇敢。殺人都能不眨眼?!彼就揭滚诔爸S她,
不一會兒,常一就帶了醫(yī)護人員帶走了奄奄一息的趙總,可就這時,卻是替顧淺報了警,理由是趙總企圖強奸良女,受害者采取正當防衛(wèi)。
“所以你要把我送進監(jiān)獄是嗎?”這問題她不敢問,卻還是問了出來,因為她害怕,眼前這個男人會再把她送到那個地方。
“不,監(jiān)獄太沒意思了,看著你殺人才有意思。”司徒夜霆的鷹眸露出一絲鋒利,倘若不是她攪和,他和蘇馨兒早幸福在一起了。
話畢,男人從身后走近,緩緩貼近她,一手搭在洗手臺,冷聲道,“我怎么會輕易放過你?!闭f著話的時候眼睛看著鏡子中慘白的她。
顧淺止不住的顫抖,一下的堅強瞬間崩了,她眼眶的濕潤在打滾,她恨,她恨他,
最后,司徒夜霆走了,顧淺再也止不住的崩潰,癱坐在地上。眼淚嘩啦流下來。
也不知怎么回到公寓,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整整兩小時,身上白皙的皮膚被她擦的發(fā)紅,快要破皮時才放過自己,盡管溫熱的水泡著她,她也忍不住的顫抖。
很快,趙總的事情就被登上了新聞,內(nèi)容卻是趙氏集團趙建志試圖強奸民女,而民女處于正當防衛(wèi)才傷了他,這一新聞坐實,警察也介入其中。
很快,趙氏集團股市暴跌,最后宣告破產(chǎn)。
趙建志九死一生回來,卻跌入了谷底,最后被家人花了大價錢才得以沒有坐牢,可也在a市呆不下去了。
顧淺跟著警察做了筆錄,出來后,看著手機這一新聞,不覺有些嘲諷,司徒夜霆,你打的一手好牌,讓我去陪的是你,替我報警的也是你。
司徒夜霆在辦公桌上喝著茶,聽著常一給他報備的消息,不過是略點頭。可白一澤按捺不住了,“我就不明白你了,你不是恨她嗎?怎么還替她報仇?!?p> “一澤,我是恨她,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她而不是馨兒,所以我覺得,游戲不能結(jié)束太快。”這話一出,白一澤都啞口無言。
可身為兄弟的他,自然也要跟他一條邊,哪怕正義在她方。
顧淺剛一來上班,就有許多同事看她不爽,有套近乎的,也有套嘲諷的。
甚至還有多舌之人,把她曾經(jīng)的舊事搬了出來,說的十分難聽,還說她為了躲監(jiān)獄,不知以什么骯臟的方式逃脫,還搞了假死這一說法,現(xiàn)如今又不知為何大搖大擺的走回a市。
討論間,顧淺碰巧去打水喝,聽的幾句,
“你說她回來干嘛?難不成還想做夢嫁入司徒家?”
“我看像,這厚臉皮的女人我就服她,我有個朋友是她大學同學,大學的時候就知道她不要臉,不管被人家拒絕多少次都不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