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辛苦了!”郗未若自動忽略了葉斯年那豐富的表情,正經(jīng)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的你看我像是在騙你嗎的“友好”微笑。
“郗未……”
“走!”郗未若沒等葉斯年一句話說出,已經(jīng)洋洋灑灑地帶著她的人走了,獨留下葉斯年一個人在那兒石化。
他說什么來著,爹啊,靠不住,朋友啊,更靠不住。
老朋友就是拿來坑的,郗未若也知道她不厚道了,但她坑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別看葉斯年平時吊兒郎當?shù)?,辦起事兒來還是比較靠譜兒的。
除了藍湘兒也是未嫁的姑娘,還有她那個姨娘,讓她很是擔心,這幾日她分不開精力去考量她和千少欽的親事,只能讓葉斯年暫時保護她的安全了。
綜合來看,那作案的人還是有幾分心思的,失蹤的少女大多比較分散,這也就是他們查案的第一障礙,在眾多分散的人家中找到失蹤情形的共性。
一行人到了第一戶,郗未若扣了幾下門環(huán),等待著里面主人的回應。
差不多也有半刻鐘的功夫,那門終于吱呀一聲打開,那下人一見他們的裝束,愣了一下又慌亂地關(guān)上門,匆匆忙忙跑回去稟報了。
這怎么跟躲瘟神似的,郗未若心下納悶兒,他們長得有那么像土匪嗎?
又是好一段間歇,門又開了,這一次來的應該是管家,他先是有禮地想郗未若他們拱手俯身,然后特別客氣地道,
“不知官爺駕到,有失遠迎,我是這府上的管家,剛才那是府上新來的下人,多有失禮,冒犯之處還望官爺海涵?!?p> “無妨,我們是左司處的人,奉命查案,不知官家可否行個方便?”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官爺請隨我來。”那管家忙聲應著。
“官爺?!钡搅说胤綍r,那已經(jīng)候著的中年男人先是作了一揖。
由于郗未若近幾年一直在邊關(guān),武者大會也只是讓很多人知道她的名字卻不悉真容,加上她也沒挑明自己輔政左司的身份,所以不被認出并不奇怪。
但是這一口一個官爺?shù)淖鸱Q,弄得她確實有些不自在,郗未若尷尬地笑了笑,還是趕緊切入正題。
“徐員外,我們是左司處的人,想要來了解一些情況……”
“懂,懂的,官爺跑這一趟勞心勞神了吧,快,王管家,看茶?!蹦切靻T外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她剛才說的話,依舊殷勤地吩咐下人道。
幾杯熱氣騰騰地茶被奉上,而所有人都只是禮貌的接過后就放在一邊,很是默契地沒有動一口。
“官爺,是不對口嗎?這都是自家茶園的良選茶葉泡的,你們可以嘗嘗看……”
“徐員外,我們倒是想知道,你是真不關(guān)心自己女兒的死活還是在這兒裝糊涂?”郗未若打斷他那滔滔不絕的話,冷著臉問道。
明明知道他們是來干什么的,卻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對失蹤之事只字未提,看似待客熱情,實為有意回避。
這個時候再看不出來她就是傻子了,郗未若沒興趣在陪他演下去,直接甩話質(zhì)問。
“原來官爺是想要問小女的事情,那就恕徐某無可奉告了。”那徐員外臉色也立刻沉下來,低聲說道,似是本就沒打算告訴他們什么。
那你們想問什么
那朱老爺嘆了口氣,用手扶了一下桌子,臉上滿是疲憊和焦慮。
我夫人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已經(jīng)臥床十幾日了。
好,感謝貴婦能夠接待我們并提供這些消息,如果有情況的話,我們會通知你的。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西維若一看這也問不出來什么,于是便走了。
大人,出府的一路旁邊的侍衛(wèi)對他說咱們就這樣算了嗎?暑假總感覺他們好像在隱瞞著什么,不敢說出來。
我也感覺出來了。人是否在隱瞞一件事情,一些表情動作都能夠看出來,不過人家剛剛失去女兒,我們也不好過于追問,大概是因為面子問題不方便多說吧,再去下幾家問問。
細微弱覺得有些奇怪,按照正常父母的邏輯,如果女兒失蹤,應該第一時間找到大理寺,并要求徹查此案,找到女兒還人家一個清白未出閣的閨女失蹤,即使回來了青玉也會受損,這個時間父母都會不顧一切的去找回女兒,還女兒清白,為自己也為整個家討回公道。
可剛才那位老爺吞吞吐吐,含糊其辭,明顯是在隱瞞著什么,
你到了第2家,那家人的回答依舊是如此,都說是當天不知道女兒從什么在什么地方失蹤的。
要不就是說女兒失蹤了,那天他們有事出去了。反正就是一個結(jié)果,不知道。
他們又不死心地又問了幾家,結(jié)果得到的都是同樣的答案,沒有一家人提供自己家女兒失蹤的那天的詳細信息,大多都是含糊其辭。甚至有一家人家看電視他們直接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這一段追查下來細微弱,感覺明顯有問題,好像被人給嚇到了,對方好像事先就知道他們一定會來做這次走訪,于是提前做好了準備,細微若不知道他對這些人都做了什么,只是這些人的口供都出奇的一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