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似乎的腹部似乎也不那么脹痛,懶懶打了一個哈欠,問道知季:“你來這兒作甚?”
知季理所應(yīng)當?shù)溃骸皝碛瓮??!?p> 阿金又是一笑,抬頭看向被云遮住了的天,看不到一顆星星,伸手摸了摸平樂的下巴,動作有些親昵,說道:“你覺得我傻嗎?來了這兩天就只去了望天樹,其他景點一概不問,那從不下山的樹精阿棣最近也跟著你們,怎么想都不是簡單地來玩玩?!?p> 出奇的聰明,不好糊弄。
既然阿金問了,不如也坦白說明,畢竟也不是來干壞事的,說道:“我和蒼越此次前來確實不是欣賞風景這么簡單,主要是來尋一物?!?p> 阿金也不細問知季要尋何物,畢竟知道的太多了未必是件好事。
瞧著夜色晚了,也沒有什么好說的,知季和蒼越提議要回客棧,臨行前,阿金從衣兜里掏出什么東西拋給知季,知季伸手接住,掌心躺著兩顆油紙包著的糖。
知季淡淡一笑,雖然性情不同,但阿金始終是阿金。
待知季和蒼越走后,平樂說道:“還以為你會不喜歡他們?!?p> 阿金哼唧一聲,懶洋洋說道:“誰喜歡那煩人的小丫頭。”
這句話從阿金嘴里說出來有些吊詭,畢竟現(xiàn)在看來無論是年齡還是體態(tài)應(yīng)該被叫做小丫頭的事阿金才是。
原本以為今晚是不會下雨,卻沒料在夜深人靜之時,瓢潑雨勢再次降臨。
知季和蒼越是被阿金的急切的叫聲喊醒的,知季推開窗,抬頭看天色,雖下雨天色暗也可推測目前是寅時,再低頭一看,不由得驚住了,街道上已經(jīng)被水淹沒,推測高度達到了腰部以上,阿金正在水里一步步艱難邁著步子朝客棧走來,一邊高喊道:“耶耶!淹水了!知季!蒼越!”
水勢湍流,這山中雨水果真是說來便來,說傾便傾。
知季擔憂阿金被沒站穩(wěn)被水沖跑便提著裙子一同與蒼越下一樓,一樓的桌子椅子已經(jīng)被水淹沒,知季瞧著阿金一步一晃的樣子覺得心緊,揮起愿安鞭攔住阿金的腰將她帶到樓梯上無水之處。
阿金摸著自己被鞭子裹了的腰,笑道:“知季,你好厲害!”
“你來這兒做什么?”好巧不巧,知季和蒼越所居住的客棧是鎮(zhèn)子里地勢最低的地方,水流都往此處匯集,可以說是最危險的地方,而這個時候阿金往這兒跑很大一定的程度是來送命的。
阿金咧嘴一笑,說道:“我擔心你們嘛?!?p> 果然還是要白日的阿金更誠實可愛些。
這時候客棧大叔也醒了,大驚失色念叨著天災(zāi)啊天災(zāi),摸著水到倉庫里尋以往釣魚用的木船,用瓢一勺一勺將船里的水舀出來,阿金雙手拿著水壺和茶杯幫客棧大叔一起。
知季和蒼越翻上屋頂,滂沱大雨砸在油紙傘上,密密的云層遮住了天,看不見亮光,雨勢短時間不會變小,按照這個雨量,小鎮(zhèn)的一半都會被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