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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里的那些家伙們

16 衣淺夏察覺端倪

長安城里的那些家伙們 喬一喬過夏天 1798 2020-06-19 17:10:41

  李白獨(dú)自出門了。

  這一路上,明明陽光明媚,他卻覺得渾身冒涼氣,頭暈?zāi)垦?,走著走著就撞到了人?p>  “誰呀!走路不看著些!”

  李白扶了扶額,卻并未抬頭,“不好意思,撞到你了?!?p>  “是你!”

  李白這才抬頭看了看,眼前模糊,只覺得她熟悉,卻并未想起她叫什么。

  “小公子這是要去哪?”

  還未等回答,李白就站不穩(wěn),暈了過去。

  “小公子?小公子!”

  衣淺夏連忙找了個路人將他扶到了孫家醫(yī)館,待放下,衣淺夏掏出了幾兩碎銀給了那路人。

  許家人一起聚集在正堂內(nèi),許自然坐立不安,猶豫了一會,還是忍不住發(fā)問了。

  “洛喬,你方才說爹的死與樂安有關(guān),你可否...”

  許洛喬起身,朝著許自然行了個禮。

  “大伯......”

  “不可能!老頭子的死不可能和樂安有關(guān)!”

  “你閉嘴!”許自然一聲訓(xùn)斥,嚇得岳黎哆嗦了一下,許洛喬很是無奈,怎么天底下會有這么討人厭的女人。

  “在爺爺去世后,我曾在爺爺手中發(fā)現(xiàn)了這塊玲瓏玉佩?!?p>  許洛喬將那玉佩拿了出來,許自然和岳黎都看見了。

  許自然眉頭緊皺并未言語,岳黎卻一把將玉佩搶了過去。

  “這塊玉佩是我女兒的不假,但誰能保證這不是被別人偷走的呢?萬一有人栽贓陷害,這也是說不準(zhǔn)呢。”

  “這塊玉佩姐姐日日戴著,未曾見她摘下來過?!?p>  “你這小蹄子,就是要死死咬住我女兒了?!”

  “物證在這里,只是有很大幾率,并沒人確定是姐姐,還請伯母不要激動?!?p>  “很大幾率?你就是想栽贓給她!”

  “那姐姐為何離開許府,一直不回家,我猜是心虛所致?!?p>  岳黎雙手叉腰,鼻子里喘著大氣。

  “我女兒是個什么樣的我是知道的,反倒是你,一看就是個精明的,平日里定沒少欺負(fù)我女兒,現(xiàn)如今又將這種屎盆子往她頭上扣!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伯母太過偏激了,要冷靜些才好?!痹S洛喬說完就坐到了椅子上品茶,也不理那岳黎了。

  岳黎表情猙獰可怖,像極了要將許洛喬撕碎,許自然本就心煩意亂,爹爹去世女兒失蹤,自己老婆又這般盛氣凌人蠻不講理,“唉,難啊!”

  “行!小蹄子,這檔子事我們先不提,我們來說些正經(jīng)的!”

  許洛喬頭也不抬,“哦?何事?”

  “分家產(chǎn)!”

  李白渾身冒著冷汗,臉色蒼白,任衣淺夏給他扎了針也不曾醒來。

  “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看這癥狀,并不是普通生病所致,不行不行,我得去尋師父來!”

  孫郎中的蹤跡毫無規(guī)律可尋,通常是走到哪看見有人生了怪病,他就在那逗留幾時,若突然一時興起,就會回到這孫家醫(yī)館來。

  衣淺夏前腳剛走,后腳又回來了。

  “等找到師父怕是地老天荒了,算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外關(guān)穴,云門穴,中府穴,覃中...”等衣淺夏給李白胃部及腹部扎完了針,銀針倏的變黑了。

  “這是...”衣淺夏額間滲出了細(xì)汗,“斷,斷腸草?!是何人這么歹毒,不對...”衣淺夏又給李白把了把脈,“若只是斷腸草,雖幾時之內(nèi)必斃命,但不會暈倒啊,瞧他額間不斷出汗,莫非還有,夾竹桃...”

  衣淺夏心里猛地一驚癱坐在地,“完了完了,我?guī)煾杆谑酪簿炔换貋砹?!?p>  “不對!”衣淺夏轉(zhuǎn)念一想,“小公子現(xiàn)在還有氣息,說明毒量短時間內(nèi)不會致死!”衣淺夏轉(zhuǎn)頭看了看李白,“這般容顏若是死了,豈不可惜,唉,我只能奮力救你了,若你能撐到師父回來,那才算你命大!”

  許自然一拍桌子,“放肆!爹頭七都還沒過呢!你個黑了心的瘋婆娘,竟然要分家產(chǎn)?!”

  “我當(dāng)然得為咱們?nèi)蘸笞龃蛩?!?p>  岳黎猛地?fù)Q了個表情,假裝柔弱,聲情并茂地說:“三弟四弟常年不在家,離這里也偏遠(yuǎn),想必他們也是無心要這些家產(chǎn),再者爹去世他們也沒來得及趕回來,這樣就更不能給他們了。所以啊,不如我們兩家分了算了?!?p>  許自牧神情淡然,宛鳳書面容也是云淡風(fēng)輕。

  許洛喬放下了手里的茶盞,“爺爺哪里有什么家產(chǎn),所得銀子大部分都布施出去了,若說值錢的,便剩這座宅子了?!?p>  “那我們就要這座宅子吧!”

  許洛喬鄙夷地笑了一聲,“你說要,你就能要去?”

  “那是自然,我家夫君是老大,繼承家產(chǎn)理所當(dāng)然?!?p>  “可是你們在江蘇已經(jīng)有一處宅子了,這個宰相府,我爹娘也是住慣了,不如其他家產(chǎn)平分,這宰相府還是我爹娘的。”

  “不行!我就要這宅子!”

  許洛喬嘆了口氣,“爺爺走前也沒留過什么話,既然在家產(chǎn)這我們起了爭執(zhí),不如就一起到皇上那去,問問圣上的意見吧。”

  岳黎欲言又止,半天也不知道接什么話。

  現(xiàn)在唐朝是唐中宗李顯在位,正逢時局動蕩的時候,若是這時再去給皇上添亂惹他心煩,豈不是主動去尋死嗎?

  岳黎看了看許自然,表情糾結(jié),“那,那就依你的吧!”

  許洛喬卻不搭理她了,“還請大伯和爹爹定奪,我覺得悶的慌,先回房了。”

  岳黎緊緊追著她,“你這個小蹄子!給你臉你還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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