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這么一攪和,原本就在想著什么的肖嶶又突然說,“不對,不對,妻子和兒女,也就是媽媽和子女,不是本來就應(yīng)該很和睦?”
“這也不盡然吧,”周晨才弱弱的說了句,肖嶶馬上說,“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妻子和妻子很和睦,子女和子女很和睦?”
“你說得對,”江洋馬上想也不想的頂肖嶶,“我看就是這個意思,周晨,你快好好解釋清楚,說,你想要幾個妻子?”
周晨這次真的是毫不掩飾的惡狠狠的瞪著江洋,你小子,真是皮癢不成?
江洋非常光棍的看了他一眼,肖嶶在呢,你能奈我何?
“那個,”王瀚文咳了一聲,很認(rèn)真的挑江洋的語病,“如果是幾個妻子,那就好像不能都叫妻子吧,”
周晨才在心頭發(fā)狠,好啊又多一個豬隊友,劉金龍居然也一本正緊的推敲起來,“所以,或許稱為孩子的媽媽更合適?”
哈,你們這是一丘之貉,所以一定要整整齊齊嗎?
他才這么想著,女生那邊也有人下場,陳雯鄙視的一笑,“有必要用那么長的稱謂?女人啊,情人啊,相好的等等不準(zhǔn)確嗎?”
喲呵,你這真是一丘之貉本貉,估計對這方面天然就很了解。
周晨看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那幾個人,深深的感覺中午的這餐飯,除了自己和肖嶶吃的,其它的都喂到了狗肚子里去。
他惡狠狠的一個個的看過去,那些家伙一個個的都滿不在乎的看著他,真是像極了我們就是喜歡看你看不慣,卻又拿我們沒辦法的樣子。
“這是白居易老爺子寫的,尊重原著,尊重原著好嗎,”周晨只能說。
要說這女的,在這樣的事上,總是這么較真?你要是在學(xué)習(xí)上這么較真,那遲早會成為遠(yuǎn)近聞名的學(xué)霸。
要是所有的女的在所有的事上都這么較真,那這世上的很多事,估計都沒我們男的什么事。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是不是?”他問肖嶶。
肖嶶看著他的樣子,微微一笑,“嗯,是的?!?p> 喔,這一笑,頓時就有些傾城了,周晨感覺頭上終于沒有出汗的趨勢,他示威的看了那些貨一眼,這才是我真正的知心人啊。
哎,你們繼續(xù)刁難啊,看有木有用。
“那雞犬閑閑呢,”王瀚文笑著說,“分開看我們明白,連在一起就有些拿不準(zhǔn),”
“閑閑,簡單,”周晨看著這個剛才還幸災(zāi)樂禍的家伙,不愧是校長的兒子,轉(zhuǎn)彎就是快,“想想你……想想王校長這個時候吃完了飯,走在校園里的樣子,”
“現(xiàn)在拿得準(zhǔn)吧,就是從容不迫,沒什么正事的意思。”
“哈哈哈,”劉金龍他們看著王瀚文放聲大笑,周晨立馬對他們表示深深的鄙視,你們這些沒有原則的損友。
王瀚文當(dāng)然有些惱火,你解釋就解釋,為什么偏要把我老爸跟雞犬對比?
你這是故意的,你這一定就是故意的,可我這是在為你解圍好不好。
隔壁,宋紫薇向他老媽解釋,“問的那個人,是我們校長的兒子?!?p> “哦,那他這嘴夠厲害的,”她老媽評價道。
“他口才是特別厲害,”宋紫薇又把她媽這話當(dāng)作對周晨的肯定。
周晨才懶得理會王瀚文的小幽怨呢,說得好像你剛才沒有借機插刀一樣,如果江洋是插刀教的教主,你小子至少也得是個二當(dāng)家的。
他給肖嶶盛了一勺湯,“來,我們好好吃,不要理這些沒文化的家伙,”
“你也喝呀,”肖嶶說。
“好的,你給我盛,”周晨把湯碗遞給她,哼,我就是要酸死你們。
至于這樣的行為幼稚,幼稚是什么?爽就好。
“你得多喝點,這湯清熱去暑,我看你剛才好像有些著急上火的樣子?”肖嶶說,“沒關(guān)系的,只是說說而已嘛。”
周晨額頭又有冒汗的趨勢,這還沒完了?
或者,原來你才是插刀教的幕后大BOSS?
看來這有些事上,女人,還真不能小看,不管是年方二八,情竇初開的少女,還是年逾二十八,經(jīng)驗豐富的剩斗士,都一樣一樣的。
…………
宋紫薇和老媽手挽著手走出餐廳,她老媽還不忘再一次總結(jié),“看到了吧,這男人,不分大小,都是這么花心,區(qū)別就是,小的時候可能只是說說,以后只會更惡劣,哼,等過了些年,有些事他們不會說,只會做,而且做了還會不承認(rèn)?!?p> 宋紫薇嘟著嘴暗暗嘀咕著撐開傘,那只是你遇上的而已,那只是你駕馭不了他們而已。
“哎,你看看前面的是不是他們?”她媽突然說。
“不會的,”宋紫薇想也不想說,他們先走了都超過了五分鐘,按他們那步速,早就進了校門。
“你看啊,”她媽指著對面說。
宋紫薇一看,喔,怕是要遭。
路對面,周晨一行人被堵了下來,堵住他的,正是剛剛敗在他手里的歐陽文平。
…………
王瀚文擋在前面,“師兄,你們也在外面吃飯?”
江洋站到他旁邊直接說,“你們想干什么?”
劉金龍也擠過去,“呵呵,歐陽主席,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一班的班長,”
一向話少的張麒云也默默的站到前面去,還低聲問劉金龍,“可能是想和周晨談工作?”
“如果是這樣,準(zhǔn)確的說,那應(yīng)該叫請示工作,”江洋又開始咬文嚼字。
周晨一時還是覺得有些欣慰,這些豬隊友加墻頭草,對外的時候的表現(xiàn),還算沒讓本主席失望。
只是,我這樣的漢子,哪是有事會讓其它人擋在前面的人?
何況,對面就孤零零的兩只而已,你們上去四個,哪用得著這樣,我一個人足矣。
“讓一讓,”他走到最前面,“找我?”
“周晨,你的這些同學(xué)挺好,”歐陽文平說著,對身邊的朋友笑了笑。
那個黑壯的同學(xué)給了他一個眼神,你想得沒錯,沒到時候而已,到了時候,他們一定會像嫉妒你的那些同學(xué),在背后插他一刀。
“我只是想恭喜你,”歐陽文平笑瞇瞇的看著周晨,“恭喜你當(dāng)選學(xué)生會主席,”
“作為師兄,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是很優(yōu)秀,但我并不是敗在你手里……”
“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服氣啊,”
被撥到一旁的周晨愕然看著又跑到自己前面的那四個人,哎,你們急什么?
落梅河
ps:周晨:我知道大家一定不會像那幾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沒原則,一定會每天都投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