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就這樣的渣渣,也想妄想娶我家小妹,爹,你是腦子讓驢踢了嗎?你居然敢答應(yīng)?”空乙很是不滿的說的。
“靠,你這臭小子說什么呢?誰被驢踢了?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別胡說八道,被你娘聽到了,那還不刮我一層皮下來!
問你們幾個,趕緊給我想想辦法,最近跑咱們家來提親的人沒有10家也有8家了吧,這三天兩頭的來,咱家的大門都被踹壞了!
這其中還有幾家和咱們關(guān)系都挺不錯的,尤其是那三個老東西,居然也跑來湊熱鬧!”空越十分不滿的說道。
自己女兒還在昏迷當中,這些人也不閑著,也不知道到底都把事情傳播成什么樣子,居然讓這些人隔三差五的跑來提親?
“實在不行你就告訴那些人想要娶我妹妹,可以,只要我妹妹點了頭,不管他是什么樣的身份,我們都會同意,可是如果我妹妹不點頭,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沒門!
還有其他的三位叔叔,你最好去詢問一下他們是真的打算和咱們聯(lián)姻,還是只是打算湊個熱鬧。
畢竟,咱們就算是拒絕他們,也要有一個好的理由不是!”空焉很是冷靜的說道。
妹妹這邊一直都沒有醒過來她們本來情緒就不是很好,結(jié)果這群人隔三差五就跑來提親,這讓他們的情緒更加的暴躁了。
西門東方和北家,這三家人怎么看怎么像是來湊熱鬧的,畢竟如果是真的想要聯(lián)姻的話,也會提前打招呼不是,而且也不會讓自己的旁系那些不重要的人跑來提親不是。
“那三個老頭子之所以默許,也只不過是想看一看咱們的態(tài)度罷了,而且他們的確有看戲的成分在此,不過……”空越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白淵,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白淵一直都沒有從空雪的房間離開過,這次也是他強行把這臭小子從自己女兒房間拉過來的,雖然說他已看到白淵這個樣子心里還是蠻高興的。
可是自己的女兒畢竟沒有許配給他這個老妖怪,就這么守著啊,以后萬一哪天他變心了,自己家女兒可怎么辦???
“我娶!”白淵忽然開口說道,如果是他的話就可以建立兩族的友好關(guān)系,而且還可以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離他家丫頭遠一點。
“這件事情你還是回去好好的考慮一下吧,不過就好像老大說的那樣,凡事都要看我家丫頭的想法。
如果她愿意嫁給你的話,那這件事情好說,如果她不愿意嫁給你的話,那么也請你不要傷害她!”空越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之后,淡然的說道。
自己的女兒對眼前這個臭小子絕對是有著一定的好感的,只是女兒年紀還太小,沒有表現(xiàn)的特別的明顯,或者說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想法。
“我的!”白淵很是認真地對著空家父子四人說道,然后站起身來就往外走,空雪這個時候該喂水了,他可沒有時間陪這幾個憨憨在這里聊天。
白淵回到房間第一時間去查看了空雪的情況,看到還是像之前那個樣子,不由得有些情緒低落。
不過很快又恢復(fù)過來,然后打起旁邊的空碗,倒了一些溫水,先自己用湯勺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溫度正好就小心翼翼的喂給空雪。
空雪現(xiàn)在是陷入沉睡當中,是她體內(nèi)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雖然說太乙神針恢復(fù)了她體內(nèi)所有的經(jīng)脈以及五臟,可是她的精神在啟動那幾件法器的時候,受到了一定的傷害。
她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以及五臟六腑在慢慢地恢復(fù)功能,這是太乙神針也沒有辦法更改的一種自我恢復(fù)的方式。
雖然說她的器官經(jīng)脈都已經(jīng)達到了正常人的狀態(tài),可是現(xiàn)在還是以一種十分緩慢的狀態(tài)在運轉(zhuǎn)著。
白淵給她喂水,總是有一半會撒出來,然后他就會拿小手帕輕輕的擦拭著。
可是灑出來一些也沒有關(guān)系,這樣空雪還是能夠喝一點點進去的。
主要是吃東西這一方面,空雪現(xiàn)在沒有辦法做到辟谷,所以每天都要想辦法往她的嘴里喂一些吃的。
沒有辦法,她所有的吃的現(xiàn)在都會變成一些流食,包括平時吃的那些點心,都會被他們做成了一種半透明的液體,放進嘴里就會化的那種。
“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時候???”白淵把一碗水都喂給了空雪,可是有一半都撒了出來,他有些情緒低落的將空碗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小聲的問道。
他第1次感覺到了害怕,就算是他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賣的時候都沒有那么害怕,他好害怕躺在這里的丫頭再也睜不開眼睛和他說話。
他好害怕那個平時總是讓他可以無憂無慮撒嬌任性的小姐姐,再也不能對著他笑了。
他第1次感覺到無助的存在,第1次知道手足無措的可怕,第1次感覺到死亡,原來是那么讓人恐懼的存在。
“你知道嗎?今天我向你爹提了親事!
如果你醒著,會答應(yīng)嗎?”白淵拿起旁邊的帕子給空雪擦拭著,手,胳膊,脖子還有臉,甚至是把她的鞋也給脫了,輕輕的擦著她的玉足。
“你之前不是一直讓我多說些話嗎?我現(xiàn)在說了那么多話,你為什么不回答我呢?”白淵情緒低落地說,這可是躺在床上的人卻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yīng)。
“……滾出去,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立刻給老子滾出去!”空乙不知道在和誰發(fā)火,那很大很大的聲音,讓白淵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外面太吵,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白淵本來不想去的,可是聽到那邊的爭吵聲越來越大,不愿意吵到空雪,于是只好去看一看。
“姓齊的,我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們要覺得是木家的丫頭,那就去木家去找,我們家丫頭可姓空!”空乙冷冷的說道。
爹娘和大哥被女皇陛下招去,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誰知道這齊家的父子居然帶著很多的聘禮來了,而且堵在門口不愿意離開。
“賢侄,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家的圣兒啊,本來就是與你妹妹定下的精神,和他是不是姓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齊彥笑瞇瞇地說著。
看他的那種表情,似乎是措手可得,就好像他承認這門婚事是對空雪一個莫大的榮耀一樣。
“你少來這一套,你明明知道你兒子和木家的那些丫頭有著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還跑來給你兒子提親,你這是惡心誰呢?
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用什么有定親的這個說法來,你兒子可是親口承認了解除婚約的說法,還是說你兒子是個敢做不敢當?shù)娜??”空乙毫不客氣的說著。
好在他知道這件事情鬧大了,對自己家妹妹并沒有好處,所以他直接讓人把門給堵上了,沒有請齊家的人進到自己院子一步。
“小朋友,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就算是退親也需要兩家的家長同時在才行,不是可是,除了兩個孩子口頭上的退親,家長們似乎沒有一個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吧!
既然只是孩子們口頭上說著玩兒的,那親是自然還是城里的!
你家丫頭年紀也不小了,這親事,也需要履行一下不是嗎?”齊彥笑瞇瞇地說著。
好像沒有事情能夠把它打敗一樣,不管什么時候都是衣服笑容滿面的樣子。
“滾!”白淵忽然出現(xiàn)在了空乙旁邊,冷冷地對著站在眼前的這個大叔說道,接著帶著眾人回到了空家,一揮手把所有的門都給關(guān)上了。
“你這手漂亮呀,雖然說可能會惹上大麻煩,不過真解氣!”空乙故意大聲的說著,讓門里門外的人都聽得很清楚,然后哈哈大笑著,接著就讓家里的人,回了各自的崗位。
“啪!”齊彥直接掰斷了手里拿著的一個故作風雅的普通扇子,臉色十分的難看。
但是看到周圍圍觀的那些人,還是選擇忍氣吞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白淵回到空雪的房間,仔細地檢查供水的情況,發(fā)現(xiàn)和離開時并沒有什么兩樣,談了一口氣便坐在了她的身邊。
“今天又有人來提親了,是齊家的人!
我把他趕走了!”白淵說著,又拿出了濕毛巾給空雪擦胳膊腿臉。
“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你還沒睡醒嗎?”白淵眼睛里透露著無數(shù)低落。
“……”回答他的是滿屋的寂靜。
“……我去給你拿些吃的吧!”白淵嘆了一口氣,輕聲地說著,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空雪一直在沉睡當中,雖然身體沒有辦法動,但是確實能夠聽到外面一切的聲音的。
聽到有人來提親,她有些詫異,還有一絲不知所措。
她不明白怎么忽然有那么多人跑來給她提親,也不明白她為什么會有些慌張?
她一直想醒過來親自處理這些事情,可是越是想醒過來,身體越不受自己的控制。
不過在聽到齊家的人居然又來提親,氣的火冒三丈,猛然間就搶回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直接坐了起來。
“啪!”白淵走進來就看見床上坐著一個人,驚訝之下居然把手中的碗打碎了,不過下一刻他就出現(xiàn)在了空雪的旁邊,緊緊地抱著床上之人。
“小白!”空雪被他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兩只手張著,不知道該不該回抱他一下。
“你昏迷了一個月啊,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醒過來了呢!”白淵語氣有些哽咽地說道,他第1次感覺到了驚喜。
“怎么會醒不過來呢?我只不過是身體受到重創(chuàng),加上那個家伙強行搶奪我的身體控制權(quán),使得我的魂魄受到了一些傷害。
能在一個月之內(nèi)清醒過來,也是因為太乙神針一直在彌補我魂魄上的傷痕,不然的話怕是需要好些年才能夠清醒。
倒是你,當時有沒有受傷?我奪得身體的控制權(quán)之后立刻就昏了過去,對于當時的情況知道的太少!
還有我爺爺他!”空雪很是認真的說著,她感覺到小白似乎十分害怕的樣子,于是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木柄無事,大家都無大事,只是當時死傷20余人!”白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就松開了空雪。
雖然說是松開了手,可是下一刻卻緊緊的握著她的左手,不愿意松開。
“爺爺也沒事嗎?當時我看他像是一點氣息都沒有了,發(fā)動太乙神針。
可是太乙神針的威力卻被那個陣法全部吸收了,也不知道那個陣法最后有沒有啟動,后來我就昏迷了!
沒想到死傷那么多人嗎?爺爺居然能夠復(fù)活,那他的身體情況怎么樣?”空雪微微皺著眉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嗯,我通知了空乙!”白淵捏碎了之前空乙給他的符紙,只要這個符紙被捏碎,他們就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事情會立刻趕過來的。
“嗯,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樣了,我昏迷了這么久,他們一定擔心壞了吧!
其實我昏迷的時候,你們說的話我多少能夠聽到一點,可是也只是迷迷糊糊能聽到罷了!
不過也是最近這幾天才能夠聽清楚你們說的話,你不用著急我一定會和他們說清楚的!”空雪微微低下頭,很是認真的說著。
她記得她昨天聽到過,小白說要娶她。
“雪兒,你醒過來啦,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爹娘馬上都過了,大哥大嫂二哥和二嫂也都得到了消息,應(yīng)該馬上會帶著一聲過來你……”空乙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慌慌張張跑進來的一群人給打斷了。
“丫頭你終于醒過來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我?guī)Я酸t(yī)師過來……”
“閨女,餓不餓渴不渴,想不想吃東西,我一直都給你溫著東西呢,我現(xiàn)在就讓人給送過來,還有唉喲!”
“一邊待著去,先讓醫(yī)師給她好好的檢查一下!”
一群人亂七八糟的說著,空雪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心里反而覺得踏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