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牽著拉拉的手站起來,看了看周圍,滿眼的黑色怪石,他想了想,苦笑著說:“我們該怎么回去呢?回到島上中間位置的賭斗場地,還是就近找一個電梯回去呢?這附近肯定有電梯,就像咱們第一次登島時那樣的,只是在怪石之中,恐怕很難找到。”
“既然不好找,那我們就回島的中央吧!你看!那兒好亮,不怕找不到的。”拉拉指著島的中間位置說。
果然,島中央位置發(fā)射出萬道光芒,直沖云霄,十分明亮,CHEN心想:對??!思思說過蝌蚪島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營業(yè)的,所以島中心位置是有燈光的。
CHEN看向拉拉問:“回島中心路程遠(yuǎn)了些,你餓了嗎?有沒有覺得冷?”
看著CHEN關(guān)切的樣子,拉拉露出幸福的微笑,搖搖頭,說:“我不冷,也不餓,路程遠(yuǎn)點兒剛剛好,我們可以一起愉快的散步回去?!?p> CHEN開心的笑了,說:“好!我們散步回去!”他緊了緊抓著拉拉的手,怕晚上看不清楚路,把拉拉給弄丟了。兩人在黑色怪石上時高時低,起起伏伏,夜里漆黑,怪石都是黑色的,這樣的路怎么說也算不上是散步的好地方,不過兩人有彼此相伴,并不覺得辛苦。
兩人都不著急,慢慢‘散步’,趕回賽馬場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看臺上依舊時不時的掀起一波波歡呼喊叫聲。夜色之中,賽馬場上明亮的燈光如白晝一般,感覺竟然比白天更熱鬧些。
CHEN和拉拉已經(jīng)沒有興趣關(guān)注賽馬了,兩人找了一個電梯,坐了上去,按好了下降的按鈕。兩人都坐在了電梯里的沙發(fā)上休息,畢竟胡亂走了一天,即使兩人都是高手,也有些累了。
四五分鐘后,電梯門打開了,CHEN和拉拉走下電梯,兩人牽著手,路上順手拿了些吃喝當(dāng)做晚飯,回到了房門前。拉拉看著CHEN手中拿著的晚飯,微微一笑,說:“我們一塊到你的房間里吃晚飯吧?”CHEN當(dāng)然樂意之極,笑著點點頭。
進(jìn)了CHEN的房間,兩人牽著手來到餐桌前,CHEN把晚飯擺放好,給拉拉搬椅子,先讓她坐下,然后再坐在拉拉的對面。
拉拉笑著問:“你和女孩子吃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先給女孩子搬座位,讓她坐下,然后自己再坐下?上次你也是這樣做的呢!”
CHEN笑了笑,說:“習(xí)慣了!這叫紳士風(fēng)度!”
拉拉哼了一聲,說:“原來不是只有我有這樣的待遇啊?”
CHEN苦笑著解釋:“我——從來沒有和其他女孩子單獨(dú)吃過飯,也從來沒有給其他女孩子搬過座位?!?p> 拉拉狐疑的看著CHEN,問:“真的?”
CHEN:“真的,我發(fā)誓!”
拉拉趕忙說:“不用你發(fā)誓,我相信你!我——我肚子餓了,先吃飯吧!”
CHEN笑了笑,給拉拉夾菜。
兩人吃完晚飯,似乎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離別的時刻了。
CHEN拿筷子敲了敲碗,試探性的說:“拉拉!要不——你——今天晚上——不要回自己房間睡了,在我這兒睡吧?”
拉拉一開始沒聽懂,問:“我為什么不回自己房間睡?。课矣植皇菦]有自己的房間?”
旋即,拉拉似乎明白了什么,低著頭,紅著臉,立刻站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你真壞,我——我吃飽了,要回去了!你——你早點休息,早點休息吧!”
估計拉拉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總之她被嚇得不輕,她不敢去看CHEN的臉,邊低著頭急切的向房門走去,邊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
CHEN也站了起來,看著拉拉被嚇得手足無措的樣子,他很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并沒有阻止拉拉的腳步,一直看著拉拉急切的走出房門,門嘭的一聲被關(guān)上。
CHEN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他是這樣想的:蝌蚪島既然是西城對神舟大陸開放的檔口,那一切都會按照西城的規(guī)矩來。雖然西城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強(qiáng)大,卻沒有探究客人隱私的習(xí)慣。在西城的客房里做點兒什么,應(yīng)該不會被秋小魚偷窺!
所以CHEN試探性的想把拉拉留下,可看到拉拉被嚇成這樣,也只能放棄了亂七八糟的想法,任由拉拉離開。
拉拉走后,疲憊之感覺頓時越來越強(qiáng)烈,CHEN踉蹌著換了衣服,洗澡睡覺。
又是新的一天,CHEN是在鬧鐘的‘叮鈴鈴’聲中醒來的,怕自己睡過頭,他昨天晚上設(shè)了鬧鐘。
起床洗漱之后,他來到拉拉的房間,按下門鈴,房門沒有打開,重復(fù)按了幾次,許久,拉拉的房門還是沒開。CHEN皺了皺眉,蝌蚪島的客房隔絕一切探查,在門外聽不到客房內(nèi)任何聲音,他也無法肯定拉拉是否在房間里。
CHEN又來到趙四的房門前按下門鈴,房內(nèi)也無人應(yīng)答,CHEN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CHEN開始著急了,趙四和拉拉都不在,他奇怪的想:這種地方早上應(yīng)該起的很晚才對,怎么都起的這么早?
邊走邊急切的思索,路上遇上幾個服務(wù)員,CHEN豁然開朗,雖然他不能聯(lián)系到趙四和拉拉,可服務(wù)員能聯(lián)系到思思,趙四一定和思思在一起,黑桃Q內(nèi)部人員都有自己的聯(lián)系系統(tǒng),想來蝌蚪島也如此。
于是CHEN隨便抓住一個服務(wù)員問:“思思姑娘在哪兒?我要找思思!”
服務(wù)員微笑著回答:“這位公子請跟我來!”
CHEN點點頭,跟上服務(wù)員。
服務(wù)員帶領(lǐng)CHEN來到前臺,向前臺工作人員解釋了CHEN的來意,前臺人員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通了,前臺把電話交給CHEN。
CHEN看了看,接過電話,放在耳朵上,耳邊傳來思思的甜美的聲音:“是雷公子嗎?找我們有事兒嗎?”
CHEN問:“思思姑娘和趙公子在一起嗎?”
思思那邊回答:“是?。±媚镆苍?,我們在地下三層的十六號擂臺,雷公子要過來找我們嗎?”
聽到拉拉和他們在一起,CHEN終于舒了一口氣,有些微惱的問:“你們怎么把我丟下自己去玩兒了?”
思思咯咯笑了起來,說道:“趙公子說你們來之前商量好了的,由他帶著拉拉姑娘,你自己玩兒!所以我們才帶上拉拉姑娘,沒有帶上雷公子的。”
CHEN汗顏,商量過的這種事兒也能和思思說,CHEN不禁感嘆:趙四真有頭腦!
無奈,CHEN只得讓他們自己玩兒,對電話那頭的思思說:“好吧!我自己玩兒吧!不去找你們了!”
思思甜美的聲音:“嗯!好!那雷公子自己好好玩兒!”
CHEN掛斷了電話,發(fā)現(xiàn)前臺和服務(wù)員古怪的看著自己,CHEN對他們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他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普通來自神州大陸的客人根本不會通過服務(wù)員找接待女郎,更加不懂得如何掛電話,CHEN太過關(guān)心拉拉,也顧不得這些了。
踏著走廊上厚厚的地毯,CHEN反而不知道該干嘛了,沒有拉拉在身邊,他感覺空落落的。按照原定計劃,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開始探查蝌蚪島了,從哪兒開始探查呢?CHEN一邊走一邊思索著。
走著走著,想著拉拉,想到了趙四,恨恨的喃喃自語:“有兩個美女陪你一塊兒逛賭場,年少又多金,真夠瀟灑的呀!”話里充滿了CHEN對趙四的羨慕嫉妒恨。
從懷里掏出幾枚黑色的籌碼,看了看,這是趙四給CHEN的,CHEN邊拿著籌碼把玩,邊思考著要不要賭一把?看了看周圍,地下二層大部分都是包間,憑借CHEN手上的籌碼,估計還不足以進(jìn)入包間相約對賭,搖了搖頭,向酒吧走去。
酒吧依舊是老樣子,高昂的DJ音樂不絕于耳,燈紅酒綠,亂糟糟的人擠來擠去。CHEN拿了一杯香檳,坐在吧臺上無聊的喝了一口,眼睛朝四周瞅了瞅,想著先把酒吧間的環(huán)境熟悉一下。
酒吧是偶遇的好地方,CHEN還沒坐下多久,便有一個衣著暴露的紅衣女郎走過來搭訕,女郎主動走過來,用自己的酒杯和CHEN的酒杯碰了一下,微笑著飲下一整杯酒,坐在的CHEN的身邊,CHEN沖她笑了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紅衣女郎笑了笑,問:“我叫蘇蘇,公子叫什么名字呀?”
CHEN回答:“雷塵!”
蘇蘇:“原來是雷公子!雷公子為何要一個人喝悶酒,一個人喝酒很容易醉的?!?p> CHEN撫摸著額頭,帶著醋味說:“我家公子此行帶了我這個護(hù)衛(wèi)和一個美麗的丫頭同行,來到島上之后,發(fā)現(xiàn)島上即安全又好玩兒,就丟下我這個沒用的護(hù)衛(wèi),帶上美麗的丫頭去玩兒了?!?p> 蘇蘇笑了笑,招來服務(wù)員,拿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香檳推給CHEN,用自己手中的酒杯和推給CHEN的酒杯碰了碰,喝了一點兒手中的酒,湊到CHEN的耳邊膩聲說:“他們不陪你,我陪你呀!”
頓時蘇蘇嘴里吐出的甜膩的聲音和酒香傳入了CHEN的耳里鼻中,CHEN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香檳。
見CHEN并沒有排斥這種曖昧的搭訕,蘇蘇膽子更大了起來,她拉起CHEN的胳膊,柔聲說:“我們?nèi)ツ沁呁鎯喊??”CHEN笑了笑,任由蘇蘇拉著自己,他心想:這是要開始邀請我去賭了?
果然,蘇蘇帶著CHEN擠到賭桌旁邊,笑著說:“看!這兒是不是很熱鬧,熱鬧的地方能讓人開心起來!雷公子也下注玩兒一下吧!”
CHEN看了看賭桌上的情況,是押大押小,賭桌上有很多花花綠綠的籌碼,并沒有黑色籌碼,想來這里賭的都不大。
CHEN笑著問:“蘇蘇,哪里可以換零錢?我先換些零錢?!?p> 蘇蘇愣了一下,隨后微笑著拉著CHEN的胳膊回到酒吧吧臺前,叫來調(diào)酒師,說:“雷公子要換零錢!”
CHEN笑了笑,原來吧臺就可以換零錢,他拿出兩個黑色籌碼遞給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師點點頭,拿給CHEN一堆花花綠綠的籌碼。
CHEN隨便拿了一個小額籌碼丟給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師笑著說:“謝謝!我給您調(diào)杯酒吧!”CHEN點點頭,又從一堆花花綠綠的籌碼中拿了兩個遞給蘇蘇,蘇蘇接了過去。CHEN才把一堆小額籌碼收起來,對蘇蘇說;“賭就算了,我這人運(yùn)氣不好,有賭必輸,這也是我家公子不帶上我的原因。蘇蘇能跟我說說島上最近有什么新鮮的,熱鬧的,好玩兒的事兒嗎?”這時調(diào)酒師給CHEN調(diào)的酒準(zhǔn)備好了,調(diào)酒師把一杯七彩的酒推到了CHEN的面前。
蘇蘇笑了笑,說:“島上每個地方都很好玩兒,都很熱鬧。若說最近的新鮮事兒?”蘇蘇想了想,繼續(xù)說:“我們島上最近來了一位新管事,今天晚上要在地下三層親自主持一場擂臺賽,不知道這算不算新鮮事兒?”
CHEN驚奇的問:“哦?新管事?擂臺賽?他很喜歡看打擂臺嗎?真是一個不懂風(fēng)月的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