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青筠一行人進去后,貴女們的視線刷一下的都看了過來,看的顧青筠莫名其妙。
接著便看見顧婳一人坐在一旁,先前與她關系交好的人都離得遠遠的。
顧青筠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帶著姐妹們走到了顧婳的身邊。
顧婳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的樣子。
“二姐,與我們一起吧?!?p> 顧婳抬起頭,看了一眼顧青筠幾個人,搖了搖頭。
“不了,我想一個人待會兒,你們去吧?!?p> 顧青筠似乎能明白她的心思,張然幾個人也都走開。
“二姐,是不是她們欺負你了?”
顧婳停住的淚水又流了出來,卻是止不住的搖頭。
“二姐,你是在為你那些曾經的朋友難過么?不值得的,通過這次事,不是更加看清楚了她們么,這沒什么好難過的,錯的是別人,跟我們沒有一點關系,你越是在意他人的看法,她們還真的以為有什么?!?p> 說著,顧青筠瞥了眼那些還在竊竊私語的人。
“二姐啊,聽說前些日子京兆府尹審了一個驚天大案子,聽說啊,有家人,家里有個斯文敗類,天子腳下,知法犯法,奈何終究是人在做,天在看,東窗事發(fā),卻還想著潑一盆臟水。”
“就是可惜了殃及池魚的那家,都說流言止于智者,我看著世上還是智者多一些,沒見大多數的百姓心里明的跟什么似的,反倒是某些人,天天把禮儀道德,德言容功掛嘴邊,卻做著市井碎嘴婦人的行徑,真正是......”
“顧青筠,你在那指桑罵槐的說誰呢?”
看著暴躁來人,顧青筠恍然大悟,嘴角一抹譏笑。
“哦,原來是衛(wèi)將軍家的庶二小姐啊,敢問何為桑何為槐呀?我指名道姓了?”
“哼,要是什么都沒有,在場這么多小姐不說,偏說了顧家的小姐?!?p> 顧青筠皺眉,“衛(wèi)二小姐知道的這般清楚,不知道是你親眼所見,還是聽了某人的話,想助人為樂呢?”
“真正是蠢笨而不自知,衛(wèi)將軍多么英明睿智的一個人,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女兒,真假都分不清,被人當槍使還樂在其中。”
衛(wèi)語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假思索的開了口,“我看你這般的憤怒,莫不是被我說準了吧,其實外面說的不是顧二小姐,怕是你吧,我可記得兩年前端午上,失蹤了好多位女子。”
顧青筠突然看了眼那亭子中穩(wěn)坐泰山般女子,是了,這件事她還沒有算賬呢。
正欲開口,門口傳來一陣騷動,顧青筠也抬眼看了過去。
只見南挽墨和梁談兩人一前一后朝著這邊走過來。
顧青筠還想著裝作不認識南挽墨的,沒想到南挽墨先開了口。
“小師妹,一月前就接到師傅的消息說你回來了,怎么也不去拜見拜見我這個大師兄?”
這下貴女們不淡定了,南挽墨的小師妹,那不就是逍遙閣的人么?
顧青筠艱難的扯了扯嘴角,她真的想低調一點的生活的,便笑的有些不自然。
“大師兄,你怎么回來?我可是聽說你從來都不參加這些的。”
南挽墨含笑點了下顧青筠的頭,“我這不是來看看我這小師妹了,兩年前你突然被師傅帶走,其他師弟師妹們都見過了,我自然是不能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