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星和余酥白到訓(xùn)練室的時候,段斯齊他們也才剛坐下。
瞧見倆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來,徐杰華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有些意味深長地打了招呼:“隊長早,”徐杰華看了看路程星身后的余酥白,對著路程星打招呼時面無表情的臉?biāo)查g帶上了些許笑意:“Whites早啊?!?p> “早?!?p> 余酥白笑了笑,往自己的機子去了。
路程星看著余酥白到機子前坐下,才慢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開了機子,余酥白登時反應(yīng)過來——她把自己的鍵盤落在宿舍了。
余酥白忍不住皺了皺眉,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起了身,走到尹浩跟前跟他說了一聲后,連忙出了訓(xùn)練室,往三樓跑。
剛才因為有余酥白在不大好打聽八卦的徐杰華,趁著余酥白出去這會兒,馬上就問:“隊長,你是不是又對Whites做了什么?”
路程星看了一眼門口:“教練,她出去做什么?”
“鍵盤忘在宿舍了,她去拿?!?p> 路程星挑了挑眉,倒是記起剛才是因為什么才導(dǎo)致余酥白沒時間收拾宿舍的,笑意就掛在嘴邊下不去了。
徐杰華原本八卦的心,在看見路程星這抹笑意之后更加按耐不住了:“隊長,快說說,你干什么了?”
“我能干什么,”路程星白了他一眼:“就送她去宿舍而已。先說好了,以后酥白住在宿舍,我旁邊那間。人一個女孩兒可能不大方便,你們都注意些。”
接收到這個信息后的眾人先是面面相覷了一下,而后都擺出了一個‘ok’的手勢。
基地除余酥白以外,唯一的雌性生物怕是只有清潔阿姨了。清潔阿姨不住在基地,所以基地一直以來也設(shè)立別的什么東西。
如果他們不自覺點兒,那余酥白確實會有些尷尬。
余酥白回了宿舍,連忙從包里把鍵盤拿了出來,抽出來的時候連帶著下面壓著的氯硝西泮都掉了出來,余酥白將鍵盤放到一邊,又蹲起來把藥撿起來,隨手扔回到了包里。
她有些趕時間,但剛才掉出來的藥瓶倒是提醒她了。
訓(xùn)練的時間很長,她不能確保自己的精神不會渙散,或者有其他別的情緒。
想了想,余酥白還是從包里把藥拿出來,倒出兩片扔進(jìn)了嘴里。
苦味從舌苔蔓延開來。
再次把藥瓶扔回包里時,余酥白竟然驚奇地發(fā)現(xiàn)書包里還有一小盒糖。
她倒不是怕苦,只是有時候壓力太大了,吃點糖算是自我調(diào)節(jié)一下。
余酥白把糖盒拿了出來,打開拿了四五顆糖塞進(jìn)了自己的褲子口袋里,又走到走廊打了杯水喝了幾口,總算是把化得差不多的藥吞下去了。
余酥白手上的杯子是從飲水機旁邊拿的一次性用品,喝過后就扔了?;胤块g把鍵盤拿上,就趕緊往二樓跑。
到了訓(xùn)練室,余酥白一推開門,隨即聽見段斯齊在說什么宿舍之類,就隨口問了一句:“宿舍怎么了?”
“哦,沒什么沒什么,”段斯齊看了余酥白一眼,笑了笑,又將目光不懷好意地落在了路程星身上:“我們在說啊,隊長可從來不讓別人……”
住他旁邊的房間。
但段斯齊的話還沒說完,就硬生生地給路程星打斷了:“段斯齊,加訓(xùn)一小時?!?p>
我有點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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