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呦,讓我看看,這就是你的伙伴嗎?唔....好像實力并不怎么樣呀?!苯鹭唤?jīng)心地掃了一眼三月,雖然沒有看見人質朱晟,但是他并不在意。
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之中,沒人開口接話。
“咳咳,小子,你不用那么謹慎的,想過來就過來嘛,偷偷摸摸地搞得好像我是瞎子一樣。”
看著三月偷偷摸摸地在司青耳邊嘀咕,金丕很寬容地沒有打擾,他并不感興趣,甚至覺得有點無聊,想打一段手鼓。
“喂喂,商量好了嗎?”
金丕慵懶的聲音打斷了三月兩人的溝通。
“我們和朱晟已經(jīng)達成了交易,他老大不日就會過來接他。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嘛?或者說...你可以付出些什么代價?!?p> 三月篤定的語氣讓金丕有些出乎意料,他不敢肯定朱晟代替他老大和小院子達成了些什么合作。
不過不管達成了什么合作,他這一派的利益肯定會受到影響。不過他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青年,萬一對面那小子再詐他....
上當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于一旦了。
“呵呵,就憑朱晟那小子?銅錢都沒評上的人,代表不了什么?!?p> 面對金丕的質疑三月絲毫不憷,依舊侃侃而談。
“怎么說朱晟也是二星精神覺醒者,還是控制向的,他的潛力可備受關注呀。”
不等金丕反應,三月突然話鋒一轉,“潛能藥劑裝置雖然珍貴,但是也沒有到讓你這高高在上的六星親自來一趟,我想你要的是那扇門后真正的東西吧?!?p> 金丕聞言,陷入了沉默,金光照面,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過三月覺得自己猜對了。
“越是古老的機械鎖,越是難以打開,如果蠻力打開,那么里面寶物損毀就得不償失了,不過...”
梆梆!
金丕出手了,兩人瞬間被控制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哎呀呀,看來東西已經(jīng)被你拿到了,這樣吧~只要你告訴我東西是什么,我就放你們離去。唔....你們和朱晟的交易我可以不理會,怎么樣?劃算吧?!?p> 三月鎮(zhèn)定自若,不以為然的說道,“一段影像,一段由我們小院子保管的秘密,他們出價了,你呢?”
說完司青用疑惑的眼神瞥了一眼三月,她有預感,三月正在做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而金丕則收起了手鼓,兩人的控制頓刻消散了,沉思了一會笑說道,“你小子倒是比這個小天才機靈,怪不得能被小院子破格收入?!?p> “運氣運氣...”三月擺了擺手,臭屁的很。
可司青卻不干了,像是小孩子邀功一樣,仰著頭,拍著胸脯說道,“三月是我拉進小院子的!”
金丕看著三月一邊贊揚一邊摸著司青的小腦瓜子,似乎想通了什么,放下了敵意。
“司老先生好算計啊,藥劑的原材料我們出了,東西卻讓你用了,還平白讓我們幫他守了這么久的屋子?!苯鹭лp笑道。
他本就非常質疑組織從那些人口中得到的,“小院子據(jù)點內藏有大秘密”這條消息。
雖然明面上都說是為了藥劑裝置,可家大業(yè)大的金錢教看得上這個東西?
后來搞了半天,機械鎖打不開,臥底也折了幾個。誰知小院子對這個據(jù)點棄之如敝屣,大半年都不理不睬。
本來組織內部高層的心思也就淡了,可是天才少女司青又重臨據(jù)點,那些個高層居然又興奮起來,還讓自己跑一趟。
要真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能讓一個剛進小院子不久的小小輩來?。?p> “這是把我們金錢教當做你們小輩練手的磨刀石了呀~”金丕可不相信什么那段藏了這么就的影像有什么價值。
“哪里哪里,話說金前輩來也來了,總不能讓您空手而歸。
這樣吧,潛能藥劑裝置我們小院子出錢買了,畢竟在讓貴教看了這么久。至于其他房子呀,朱晟呀都歸您。
當然,只要您開口,和朱晟的交易隨時可以不作數(shù)?!比驴桃夤首鞔蠓剑绯鲆桓笨犊饽业臉幼?。
這讓金丕徹底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被司古劍徹底的耍了,看來司古劍很不滿意最近和金錢教的交易,在敲打他們。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么機緣巧合,金丕用自以為是的聰明直接腦補出了整個事件原貌。
嗚~嗚嗚~
悠揚婉轉地豎笛聲起,在場的三人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噗得一聲,三月倒下了并打起了呼嚕。
司青和金丕狀態(tài)還行,只不過相對來說,金丕的狀態(tài)更佳。
司青撐起精神力,并將倒地地三月一同覆蓋住,那令人昏昏沉沉的感覺頓時消散了不少,可是這威力居然比金丕的鼓聲還要大!
咚咚咚!
鼓聲乍起,笛音由悠揚轉向急促,這兩種聲音就像是對壘的兩軍,相互不斷地沖擊,廝殺。
可是,鼓聲似乎有所不敵,被壓制,被覆蓋。取得極大優(yōu)勢的笛聲曲風再變,短促激進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變化無窮!
笛音時而靈動,時而沉穩(wěn),時而悠揚,時而刺耳。
金丕只覺心中亂相叢生,忍不住吐出血來。強忍心中驚懼意,大聲呵斥道。
“誰!”
來人有二,一個身披紅斗篷,手持豎笛的女人,和一個面露狡詐,灰發(fā)金牙的斑臉老叟。
那女人看到金丕口吐鮮血,面色鐵青,便放下了手中的豎笛,目光饒有興致地在斑臉老叟和金丕兩者之間徘徊。
“嘿,金丕,才一會不見你怎么就成這幅鬼樣子了?”老叟落井下石地嘲諷道,似乎他和金丕是老相識了。
金丕見了來人,鐵青的臉似乎又恢復了剛才那副懶散的樣子,抹掉了嘴上的鮮血,搖了搖不以為然地說道。
“都是為組織辦事,你這公報私仇可不厚道?!?p> “厚道?你想想你之前是怎么對我的,我現(xiàn)在只是讓你吐了兩口,你就說我不厚道。東西呢?人呢?”老叟掃了一眼現(xiàn)場,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諾,你問那小子,你的寶貝徒弟和東西都在他的手上?!?p> 司青的精神力剛覆蓋三月身上,替他抵擋豎笛音波攻擊后,三月就醒了。他沒想到,金丕看上去還算和善,沒想到轉眼就把自己給賣了。
說好的是交易,他倒好轉頭就說在自己的手上。三月內心腹誹了一陣后,轉而看著那個灰發(fā)老叟。
“您就是朱晟的老大吧!”
“嘿?你認識我?”老叟面露驚訝,三月知道自己蒙對了。
“朱晟和我講的,他說您仙風道骨,氣質非凡,只消看一眼就能知道。說起來,我和朱晟兄弟也真是不打不相識,他正在屋里休息呢!”見鬼說鬼話,三月的吹捧,金丕并沒有當場拆穿。
剛還表現(xiàn)出對朱晟的不屑一顧,想和自己談生意,局勢一轉便話鋒跟著轉,對此他不僅沒有不滿,反而非常欣賞。
三月拍的馬屁,老叟非常受用,可是下一刻,三月就非常想罵娘了。
“老大!”
渾身是傷的朱晟被幾個雙眼無神,面色冷漠的女人攙扶著走出了春滿園。
三月內心巨震惶恐,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
“我特么怎么忘記這小子會控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