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這青天白日的,倘若他起了性兒,要、要……跟我那啥怎么辦?”
后厘:“……”
“我可不是那個阿左,我對同性不感興趣……”
“找死呢吧!”
倘若不是殿內(nèi)人多,后厘非得跳下去撕爛那張嘴不可。
“你來,我暫且不干了。等你把他打發(fā)走了,我再干。”
“……”
等虞王進(jìn)入云池宮時,后厘已獨(dú)自候在了正殿之中。
也不是獨(dú)自,惹下禍端的那貨怕她被人家賺了便宜去,特地隱身在暗中監(jiān)視著。
“陛下來了?!?p> 原本火氣不大的虞王在瞧見人家那副淡漠態(tài)度后,火氣騰然就上頭了,“嚯,你如今好大的本事!”
“喂,主上的爹好兇啊~”
后厘淡淡一笑,“欺負(fù)人,總比被人欺負(fù)了去好?!?p> “照你的意思,是荔姬欺負(fù)你在前?可她再欺負(fù)你,她有動手打你嗎?”虞王咄咄逼人。
“沒有。只有我打她的份?!?p> “喂,你能不能別一副勁兒勁兒的樣子!身為一個女子,得學(xué)會在男子面前服軟,服軟懂不懂?倘若你早些年學(xué)會這個,何至于與主上拖拉到今天!”
一聽這話,后厘心情不好了。
她施術(shù)呵呵冷笑,“你想要看我跟這男人撒嬌求饒直說便是?!?p> “呃……我竟忘了,行了,你繼續(xù)吧,越勁兒勁兒的越好,對他越兇越好,大不了抱著主上去雪域,我養(yǎng)的起你們!”
虞王瞧著那個坦坦蕩蕩的賤人,真是心肝肺哪哪都疼,“上次寡人是不是說過,打狗也得看主人,更何況,那是寡人的愛妃!”
“打已然打了,陛下執(zhí)意要為愛妃出氣,可再打回來?!?p> “……”虞王氣噎。
“你瘋了,怎能讓他打回來呢?!?p> “他動手的時候,就換你過來挨,畢竟禍?zhǔn)悄汴J下的?!?p> “……”這頭混賬!
虞王被氣到冷笑,“你這是有恃無恐。”
“只是在陛下動手前,我想問一句陛下,她可曾告知陛下我為何會動手打她?”
“寡人還當(dāng)阿姜不會為自己辯解呢?!?p> “陛下怎會有如此古怪的想法?我也不是個啞巴,為何不會為自己辯解?”
“哦,那阿姜便說說看,你因何會動手?!?p> “是她言語不敬在先,陛下倘若不信,可以問詢當(dāng)時在場的侍婢?!?p> “那阿姜也不該動手打人?!?p> “陛下認(rèn)為當(dāng)時我怎樣做才是合適的呢?跟她理論?陛下是個聰明人,應(yīng)當(dāng)知曉她倘若是個講理的,便不會再一再二的發(fā)生這種事?!?p> 虞王微微沉吟,“阿姜大可以在當(dāng)時拉著她去找寡人給個評斷,如若她真是有那不敬之處,寡人自然會還阿姜個公道?!?p> “遇事便四處告狀找他人替自己做主,我家長輩沒教過我這個?!?p> “……”虞王沉默半晌后,走了。
殿中響起個試探的詢問:“你說的是……你家哪個長輩?。靠墒俏艺J(rèn)識的那個?”
許久許久過去,也沒等到回應(yīng)……
動手打人終究不對,“姚姜”遭到罰俸的處置。
但荔姬也沒得到虞王的眷顧,以言語失敬的罪名同樣被罰俸。
算是各打五十大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