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等我一會兒?!辩娞鹛鹫f道。
“嗯,你慢慢來,不著急。”荊北廷在電話里聽到鐘甜甜的聲音有點沙啞,怕是還沒有起床呢!
鐘甜甜迅速起床洗漱,化妝出門。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辩娞鹛饎偝鲂^(qū)就看到了荊北廷的車。
“沒關(guān)系,上車吧。我?guī)闳コ燥??!鼻G北廷說道。
“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的?”鐘甜甜記得自己沒有告訴過荊北廷自己的手機號碼。
“我讓人查到的?!鼻G北廷不以為意的說道,這種小事自然有人幫他查。
“哦,原來是這樣?!辩娞鹛鸨砻嫜b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內(nèi)心很驚訝,這人的城府,手段都不容小覷!
“你有沒有喜歡吃的東西?”荊北廷問道。
“我都可以?!?p> 荊北廷帶鐘甜甜來到一家高檔餐廳,他在這里有專門的包間。
“看看有什么想吃的?!鼻G北廷將菜單遞給鐘甜甜,說道。
鐘甜甜點了幾道看起來很不錯的菜后就將菜單遞給了荊北廷。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等著上菜的間隙中,荊北廷閑聊道。
“我?沒有什么固定的工作?!辩娞鹛鹨荒槦o所謂的說著。
“為什么?你看起來很年輕,為什么不去找一份固定的工作?”荊北廷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加上自己脾氣暴躁,不喜歡被人管!”鐘甜甜說道。
“原來是這樣?!鼻G北廷沒想到鐘甜甜的性格這么急,居然會因為這個原因找不到工作。
“你呢?你是做什么的?”鐘甜甜問道。
“我也和你差不多,半無業(yè)游民一個。”荊北廷將身體靠在椅子上說道。
“可是你看起來不像。能來得起這么昂貴的餐廳的人不像是沒有錢的無業(yè)游民?!辩娞鹛鹨荒槻幌嘈诺臉幼印?p> “呵,我在跟別人合伙做一些小生意,平時都是別人管,我可不就是等于半個無業(yè)游民嗎?”荊北廷解釋道。
“這......這還叫無業(yè)游民?你怕是對無業(yè)游民有什么誤解!”鐘甜甜驚了!
“行了,不說這個了,吃飯吧!”兩人說話間服務員已經(jīng)將菜送了進來。
一頓飯下來,兩人相談甚歡,荊北廷又親自將鐘甜甜送回家。
“不知道我下次還有沒有機會邀請你吃飯?”臨別的時候荊北廷突然開口問道。
“看情況嘍!”鐘甜甜笑著說道。
今天陽光明媚,鐘甜甜說話的時候是側(cè)頭看向荊北廷的。女孩明媚的臉龐逆光笑著,眼睛里充滿著狡詐和調(diào)皮。
荊北廷看著鐘甜甜離去的背影,忍不住伸手去撫摸自己的左胸膛,那里有一顆沉寂了三十多年的心突然開始為這個女孩跳動了。
鐘甜甜,他記住了......
自從上次爬山后,寧婭就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見過小家伙了,最近他們都很忙。
盛夏時節(jié),天氣炎熱,盡管現(xiàn)在太陽已經(jīng)落下了,但是經(jīng)過一天的暴曬,京城的路面上散發(fā)著熱氣。
寧婭從公司下班后時間還比較早,一個人走在馬路上,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腦子放空,今天她只想沿著路邊走一走。
京城近幾年的變化很大,國家慢慢走向強大了,京城作為一個經(jīng)融大城,它的發(fā)展速度很快。放眼望去全是高樓大廈,人來人往......
路邊的咖啡館里坐滿了小情侶,一起說說笑笑的,無憂無慮......
寧婭有些羨慕這樣的生活,其實有時候活的簡單一點挺好的,她很喜歡的一句話:與你晨鐘暮鼓,安之若素。
繁華盡處,尋一處無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鋪一青石小路,與你晨鐘暮鼓,安之若素;
煙火盡頭,找一世外凈土,看繁花落去,聽百鳥聲鳴,與你耳鬢相依,相伴相守;
幽靜山林,開一方水土,賞一方天際,聞一林清凈,與你看花開花落,任時荏苒!
但是她做不到,最起碼現(xiàn)在做不到......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寧婭也走到了自己公寓樓下,去到樓下的超市買了點新上市的水果和一塊三明治當晚餐。
寧婭是在第二天早上接到許深的電話要自己和他一起去海城出差的。
兩人下了飛機后正好是下午的三點多鐘,海城的緯度比京城低,現(xiàn)在這個時候氣候更加炎熱,太陽很大,照的人根本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