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想必各位看到這里,對我一定有了不少的了解。
不過在這里,我還是要重新介紹一下,我叫做天不易,在半個月前死于一場交通意外。
而后我轉(zhuǎn)生了,轉(zhuǎn)生到了這邊世界,成為一只威風(fēng)凌凌,霸氣凌然的瑞獸。
別問我有多威風(fēng),因為那是你想象不出的帥氣,就連同屬赤霄峰的大師姐都被我給迷的神魂顛倒。
不過我想說的不是這些。
我想說的是,就在剛剛我一個不小心,把一個人給打上天了。
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踢。
用我這只短小可愛的小爪子使出了一招飛踢。
天不易抬起了頭,仰望著那道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
其實,已經(jīng)看不倒身影了。
對方被一層耀眼的光芒所包裹,如今已經(jīng)化為了一道光束,打穿了閣樓,然后如同煙花一般,在天空中爆開。
啊,這該死的煙花,實在是太耀眼,太美了。
天不易和一旁的歐陽興師兄都看呆了。
至于那位少年,現(xiàn)在已不知飛到哪兒去了。
就這樣過了好會兒,天不易才轉(zhuǎn)過小腦袋,沖著身后的歐陽興問道:“那個……歐陽興師兄,如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歐陽興沒有回應(yīng)。
此時的他一雙眼睜得大大的,還在目瞪口呆的看著少年化為一道光爆開后的天空。
趁著現(xiàn)在,趕緊開溜……
天不易心底有點沒底。
見歐陽興遲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他而言是件好事,趁著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輕手輕腳的,準(zhǔn)備逃離這地方。
黃秋峰是待不下去了。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跑回赤霄峰,只有回到赤霄峰,才能見到若璃師姐,以師姐對他的喜愛,肯定會設(shè)法保護(hù)他的。
就算是若離師姐保護(hù)不了,不是還有師父他老人家嘛!
那可是七色天的頂尖戰(zhàn)力,憑他的身份地位,還有那能夠硬抗化形天劫的力量,宗門之內(nèi)沒有幾人能動得了他。
就是不知道,若是師父知曉他把黃秋峰弟子打死了,他老人家還會不會保他。
歸根結(jié)底,這次的事情不怪他,全都是那個少年的錯,長著那么一副欠揍的臉。
這也就算了。
要是老實點就好了,沒事干嘛要沖上來,要是少年不沖上來,他也就不會失手……哦不是,是失腳一飛踢招呼上去。
說到底,他都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可怕的力量。
要知道他是剛來這世界不久。
更何況他才出世不久,是一只又軟又萌的小獸,誰能想到這才過去半個月,自己竟然擁有了這么可怕的力量。
他能說話也是最近兩天的事情而已,這事甚至連若璃都還不知曉。
話又說回來,它擁有這么可怕的力量,似乎跟七色天脫不了干系,要不是圣主等人送給他的修煉資源,他絕不可能有這么快的成長。
沒錯,這不是他的責(zé)任。
不對,其中是有他的一部分責(zé)任,只是黃秋峰與其它峰也有推卸不了的責(zé)任。
這么一想之后,心里莫名有了些底氣。
只不過有底氣還不夠。
事到如今,他必須要先回到赤霄峰,只有回到了那里,才能確保自身的安全。
唯有回到他的靠山,才能確保黃秋峰的師叔能給他好好解釋的機會。
至于對方接不接受,那就是之后的事了。
正當(dāng)天不易以為能跑掉時,后面的歐陽興卻是緩過神來。
他四下張望了兩眼,很快便捕捉到了天不易小巧玲瓏的身子。
看著輕手輕腳,想要離開的小家伙,他面露困惑之色:“你這是要去那里?”
天不易心里咯噔一下。
起初他是被嚇到了,但稍一留意,他突然發(fā)現(xiàn)歐陽興語氣只有困惑,沒有絲毫的惱怒。
不由得,他也產(chǎn)生了困惑。
回頭打量了兩眼,確認(rèn)他是真沒生氣,才總算是暗自松了一口氣。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認(rèn)為黃秋峰待不下去了。
“我沒想去那,就是有點兒想家了,所以想回赤霄峰一趟?!?p> 話音剛落,天不易突然看到了歐陽師兄嘴巴微張,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過了好半晌,他總算是緩過勁來。
而后只說了一句:“原來你會說話呀!”
“呃……”天不易微微一愣。
剛剛太緊張了,他竟一時忘記了這茬。
能說話這事,他是故意不與人說及的,因為只有那樣,其他人才能把他當(dāng)普通的瑞獸。
如此才能讓他人掉以輕心。
就好比若離師姐跟紫女,還有歐陽興,他們正是不知曉這茬,所以才沒有對他有所警惕。
順帶一提,他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想要建立人脈,并沒有什么猥瑣發(fā)育的念頭。
“重點難道不是你師弟被打飛了嗎?”
天不易試圖岔開話題,沒想到一開口成了吐槽。
而且,還是現(xiàn)在最不能提及的話題。
不妙……
思緒又莫名緊張了起來。
“師弟呀……”歐陽興仰頭看了眼恢復(fù)如常的天空,而后回頭沖著天不易漫不經(jīng)心道:“沒事的,那家伙皮厚得很,要是這樣就能被打死的話,那七色天就可以少一個禍害了。”
“誒……”
我是不是聽岔了?
天不易有點兒懵:“那個……歐陽師兄,你剛才說了什么?”
“我說,沒事的,那家伙皮厚得很?!?p> “后面好像還有兩句……”
“有嗎?”
歐陽興手扶著下巴,沉吟了起來。
難道是我剛說漏嘴了嗎?
“沒有,肯定是你聽錯了?!?p> “說得也是,肯定是我聽錯了?!?p> ……才怪。
要是剛剛的話,天不易還會懷疑是不是聽岔了,可剛剛他看到了,歐陽興有那么一瞬遲疑了。
這也就意味著,對方或許沒打算說出口,但絕對是在心里想過。
換言之,他剛才確實說了。
只不過他是說漏嘴而已,一開始并未打算說出口。
通過這件事,天不易對這位歐陽興師兄的印象有所改觀……不不對,應(yīng)該說是刷新了認(rèn)知。
好像也不太對。
上一世天不易是個商人,說不上有多大的成就,但是也小有名氣,打過交道的人不會少,認(rèn)識的人自然也是不會少。
像歐陽興這類人他自然也見過。
平時是個老實人,實則是性子比較深沉,把所有的心思都藏在了心里,什么也不跟別人說。
若是在原來的社會,歐陽興這家伙妥妥的,是個實實在在的社會人。
在很多人看來,這類人都是表里不一,不好相與,然而在天不易看來,像這類懂得權(quán)衡利弊,卻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只因為對方懂得變通。
如今歐陽興想要裝傻,天不易不介意賣他一個人情。
如此一來,相信黃秋峰師叔那一邊,他肯定也會幫他說一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