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無奈,將銀票收了起來,他雖然有些疑問,這可是三百兩!這小樂子,又是翡翠玉鐲,又是這么多銀票的,他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這不都是太監(jiān)嗎?
怎么就這么大差別呢!
哦,許是他家主子待他極好的吧!
對,一切只因為南柒月的金錢價值淺薄懵懂。
隨著暮色漸紅,馬車搖搖曳曳的總是安然無恙的進入了皇宮東門,越過了守門侍衛(wèi),回到宮內林蔭小道。
南柒月與小豆子道了別,還特意叮囑了小豆子三日之約便與小夏背著好幾個包袱轉身離開了。
二人走的偏僻的道路,可以直通昭月殿,因為昭月殿.....實在是太過偏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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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殿中,小春小喜子小樂子三人癡癡的坐在大門的臺階上,望眼欲穿的盯著那條又長,又冷,又空的道路。
沒錯,這正是昭月殿門前的道路,空,無,一,人!極,其,偏,僻,!
三人盯著長廊好些時候,都無人前來,又仰著頭看著那紅墻之上的片片磚瓦,若是仔細聽,興許還能聽到一,二,三,四,五......
永遠都不會有人數的清楚宮內的磚瓦有多少片。
因為宮墻是你夠不到的高度,難以逾越的紅墻,宮墻之上,更是數不清的瓦片......
小喜子數的眼睛有些花了,便放棄了,低下頭的時候脖子有些麻了。他轉了轉腦袋,轉向左邊的時候,便看到遠處走來兩個鬼鬼祟祟的小太監(jiān)。
他揉了揉雙眼,忽的往起一站向前沖去。
余下二人:......想娘娘想瘋了嗎......
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小樂子和小春也站了起來,狂奔......
嗯,都是一群想娘娘的瘋子吧......
小喜子跑到自家娘娘跟前,忙去接娘娘身上的包袱。
剩余二人也跑了過來,小樂子接了小夏身上的包袱。
“咱啥也不說了,讓你家娘娘我趕緊把這身衣裳換了先?!?p> 眾人連連答好。
京都的某座府邸中,一身素衣的齊煜坐在庭院中撫琴,他蒼白而修長的手緩緩撥動著每一根弦。
“主子,該喝藥了?!饼R安端著一碗藥站在齊煜身旁。
齊煜接過藥仰頭便喝個精光。
明明這藥,極苦,他卻,如同飲水般自如......
齊安手了藥碗,站在原地未動,他張了張嘴,終是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準備繼續(xù)撫琴的男子開口:“想說什么便說吧,有些時候,你此時不說,許是未必再有機會說了。”
他的嗓音本就溫潤,如今說著這樣的話,便更叫人心里難過了......
“屬下,屬下只是想問,主子從不管閑事,今日,為何要救那位公子,還,還將主子的折扇也送了去,您那把扇骨,可是用極難尋的暖玉所制......”
齊安見齊煜并未開口,繼而面色復雜的又說道:“難不成,公子當真是瞧著那位小公子生的一副極好的面容嗎?”
齊煜臉色瞬變,周身變的冷峻,眉眼也不再溫和,“混賬!”
齊安連忙躬腰,“屬下錯了,屬下不該多嘴。”
他極少見自家主子發(fā)怒,可主子一發(fā)怒,他就害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