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來一場真男人之間的較量吧!
這下方白風頭出大了,全場的人都在看著他,驚為天人。
特別是第四層的幾位大儒們,更是不可思議,但馬上也就淡然了。在他們看來,也只有像方白這樣的少年青衣男兒郎才能寫出這樣狂浪不羈的詩詞。
頓時就多了不少人來到方白的身邊,和方白談天論地,要和方白交個朋友。
在這些人看來,方白就是天才,能結交這樣的天才,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
但是他們并不知道方白是個什么樣的人。
看著這么多人來跟自己套近乎,方白突然心生一計。
“詩詞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也只是受了上天的眷顧罷了,諸位賢良們不要在恭維我了?!?p> 聽了方白這話,一個白衣少年走到方白的面前,對方白說:“我叫葉笑,敬佩方兄大才,不如明天設宴一聚?”
方白一看眼前這個少年,頭帶玉冠,身披錦繡,著一身華服,皮膚白凈,一定又是個有錢人家的的孩子。
既然有富家子弟邀請咱去聚會,那咱也邀請他們一波吧。
“那這樣吧,葉兄,明日你們都在我莊子上一聚,酒肉管夠,如何?”
沒錯,方白主動邀請他們去自家莊子去了,還酒肉管夠,這可能是方白來這個世界第一次這么大方了。
畢竟之前沒錢大方。
但為什么方白今天這么大氣?
究其原因,是因為方白明天就要和張芯大婚了,等他們都去了,不僅有人撐了場面,方便估摸著還能收不少份子錢呢。
葉笑一聽方白還邀請自己去他家莊子去聚會,立馬就答應了下來,畢竟去看看現(xiàn)在的農民,也是他這一行的目的中的一個,但是卻不知道方白已經(jīng)吃定他們了。
這群人也都滿口的答應了下來,只有顧爾有所顧忌,他現(xiàn)在感覺方白就是個隨時隨地的賺錢工具,要不是自己答應了方白,他明天是真的不想去。
可惜,木已成舟。
...
其實方白的表演完畢之后,只有一部分人被方白震驚了,有的人只聽到了方白的詩,連方白都沒看見。
但是第四層的周均甫等人卻聽的清清楚楚的,一聽完,立即露出震驚的神色,起身向下望去,看見了正在一群人里坎坷而談的方白,立馬讓云衣去把方白叫上去。
然后,方白就看見了匆忙走來的云衣。
云衣走到方白面前,匆忙的對方白說:“方公子,府學里的幾個大儒都想見見你,你快跟我一起上去吧?!?p> 方白一聽,是那幾個大儒想見自己,也沒遲疑,向葉笑等人拱手,打了個招呼就上樓了。畢竟這次詩會的名次都是由他們來排定,自己去刷刷親密度自然是更好的。
呵,說白了還是為了銀子。
方白一到周均甫等人面前,周均甫立馬激動的問方白:“剛剛那幾首詩都是由你所作的嘛?”
方白一聽,頓時無語,全場都看著我呢,;你還問我。
“不是我作的,還能是誰?”
一聽方白認定詩自己所作,一頭白發(fā)的田銀生立馬激動的對方白說:“那,你愿意來我們府學深造嘛?我們山東府的府學可是僅次于國子監(jiān)的?。 ?p> “不去?!?p> 這些地方能教方白什么?
方白腦子里的儒家經(jīng)典和詩詞,比他們幾個人懂的都要多,方白在里面能學什么。
“我們府學每月給學員發(fā)十兩的助學銀,你也不愿意來嗎?”
“不去。”
方白一天買酒隨隨便便就能賺幾百兩銀子,還稀罕那十兩銀子?
云衣看方白接連拒絕了周均甫和田銀生的邀請,自然是明白原因的,立即出口解釋道。
“周師,田師你們息怒,方白他的詩詞水平已經(jīng)不需要在府學里學習了,而且方白一天就能賺幾百兩銀子呢?!?p> 在一開始,吳云對她說方白能每天賺幾百兩銀子,她還不信,直到她見識了方白的冰心玉壺酒,他才相信方白不缺錢。
而且還見識到了方白的詩詞造詣,現(xiàn)在對方白已經(jīng)是非常的欽佩了。
“什么叫不需要到府學學習,他也是來參加詩會的吧,你把他現(xiàn)場作的詩給我看看,狂妄!”
本來云衣是想著不讓府學的大儒生氣的,但是她這話一說出來,立馬就把田銀生給激怒了。
方白看著情況突然變化,表情一點沒變,反正都是要看自己的詩詞的,現(xiàn)在看看一樣。
說完,田銀生就從一疊作品里挑出了方白的“完美答卷”。
“你看這詩...”
田銀生一拿起方白的詩,里面就準備開噴了,但等他把全詩看完之后,嘴里的話就停了下來,一臉的震驚,然后又拿起方白作的詞,這一下田銀生徹底震驚了。
他原本以為方白只是把自己最好的三首詩拿出來招搖,但現(xiàn)在他看到了方白現(xiàn)場所作的《中秋月》和《水調歌頭》之后,田銀生滿嘴的苦澀,說不出話來。
現(xiàn)在田銀生滿腦子想的都是為什么會有方白這樣的妖孽,自己還偏偏跟他杠上了。
旁邊的周均甫看著田銀生臉色不對,就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田銀生聽了,也沒說話,只是把手里方白的詩和詞遞給了周均甫。
周均甫接過了方白的詩和詞,仔細的品讀了起來,然后的情況和田銀生一樣,從開始的平淡,到后來的驚訝,最后直接被震驚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這時,周均甫把孔夫子的話都給忘記了,把方白的詩詞遞給了府學的其他人。
然后結果就是整個府學的隊伍,都一臉幽怨的看著方白,好像在吐槽方白有這樣的詩詞造詣,還來這個詩會上欺負別人,太不道德了。
最后還是周均甫腆著臉跟方白道了個歉說:“果然是后生可畏,你在詩詞上的造詣,連我們這些人也難以望其項背啊?!?p> 方白也不生氣,反正他來這里又不是為了進府學,純粹是為了拿那兩萬兩銀子,于是就對周均甫說:“沒關系,只要你們公正主持詩會就行了,我不在意這些事情?!?p> 說完,方白就離開了。
然后周均甫等人看了看方白身邊的云衣,好像明白了什么。
“果然是年少風流啊,即便是這樣的才子,也會傾慕清雪姑娘這樣的女子啊!”
得虧方白走的快,沒聽見這話,不然方白可能真的要在詩詞上“教育”一下他們了。
...
方白正準備去找顧爾他們,爭取多拉幾個人去參加明天自己和張芯的大婚。卻看見了一個公子哥帶著三個小弟朝自己走了過來。
“你就是方白吧,來一場真男人之間的較量吧!”
悟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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