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睡夢之中的黎沐歌感覺自己的睡衣被灼熱的大掌粗暴的扯開,繼而纖軟的腰身被男人強勢壓在身下。
熟悉的氣息讓她身子驀地一緊。
“薄傅深?”
當(dāng)借著微弱的床頭燈看清來人正是她結(jié)婚五年、卻從未碰過她的丈夫薄傅深時,黎沐歌一下子清醒過來。
“黎沐歌,你能耐啊,我不碰你,你就去父親那里告狀?讓父親給我施壓?”
“我沒有,薄傅深你先起來?!?p> 男人顯然喝醉了,任黎沐歌怎么推都推不開。
“黎沐歌,這么裝有意思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男人的臉上滿是譏諷,壓根就沒有信她的意思,發(fā)了狠的想要折騰她。
痛……
黎沐歌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只知道等自己醒來發(fā)現(xiàn)骨頭都散架了,可想而知男人對她有多憎恨。
掃了眼空空如也的床頭,黎沐歌自嘲的笑了笑,誰家的新婚夫妻不在床頭上掛自己的婚紗照啊?
就她,滿心歡喜的嫁給了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卻沒有婚禮沒有賓客,甚至連一張她和他的婚紗照,他都吝嗇給予。
薄傅深,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你不那么恨我,不那么厭惡我呢?
五年前,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會被他扣住脖子壓在他的床上。
她永遠(yuǎn)忘不掉那時他看她的眼神有多恨。
他說:“黎沐歌,你真讓人惡心,就算你用這種方法得到傅太太的位置又如何?除了這個頭銜,你這輩休想得到別的,你就抱著這個空頭銜到死吧!”
這五年她說了無數(shù)次,這一切都是她的繼妹黎柔兒做的。
是黎柔兒為了錢,想把她騙到林家那傻小子的床上,才跟她說薄傅深在域深酒店遇到了麻煩,讓她趕快過去幫忙,她才陰差陽錯之下,誤進(jìn)了他的房。
可他,卻沒有一次信過她。
“鈴鈴鈴……”
刺耳的電話聲驚醒了黎沐歌,拿起手機一看是陸言的主治醫(yī)生,黎沐歌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沐歌啊,我是王醫(yī)生,陸言出事了,他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了,需要緊急動手術(shù),你現(xiàn)在能籌集二百萬嗎?”
陸言,是一個讓黎沐歌一想起就很痛的名字。
她喜歡了薄傅深多少年,陸言就喜歡了她多少年,那個本該是天之驕子,在電競場上大放光彩的男人,卻因為救她,成了一無是處每天只能靠呼吸機續(xù)命的癱瘓。
二百萬,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
“王醫(yī)生最晚多久籌集可以?”
“最多半個月,越快越好,多拖一天就多一天危險!”
“好,我知道了,辛苦王醫(yī)生多幫我照顧了?!?p> 黎沐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掛斷電話的,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二百萬,她該去哪里籌集?
她雖然是黎家的嫡親大小姐,但有她后媽和繼妹在,她父親壓根不會多給她一分錢,她又才大學(xué)畢業(yè),身邊的朋友也都是普通人,平時借個一兩萬都已經(jīng)很困難了,更別提這二百萬。
要說有錢,這唯一她認(rèn)識的有錢人,怕是只有薄傅深了,可他那么厭惡她,她去管他借錢,他會借嗎?
薄氏二十九層高的高樓上,黎柔兒一臉?gòu)扇岬囊栏皆诒「瞪畹纳砩稀?p> “傅深,聽說黎沐歌又拿錢去貼那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