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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絕美妃之尊主大人求抱走

第四十章:大鵝復(fù)生暮宇逃

  白浮歌微微一愣。

  她自己都忘了這件事情了。

  本來以為大家都忘記了的,沒想到竟然放到最后給自己來個一將。

  她有些猶豫的道:“當(dāng)時的情況我有必勝的把握,為什么要老宋和秦暮宇為我涉險呢?”

  其實(shí)哪有什么必勝的把握啊,只不過是深知幾人想要突圍,老宋他們必定受傷不輕甚至影響修途,自己已經(jīng)給他們帶來這么多麻煩,怎么還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

  “三年的壽命,其實(shí)也不是很長,你們不要太擔(dān)心,只要我以后好好的照顧自己,自然而然就可以延年益壽啦?!卑赘「璐蛑艉?,打算蒙混過關(guān)。

  自己只不過是游魂,壽命應(yīng)該是用一次少一次,延年益壽不可能。

  妙憐的眼里漸漸蓄起了淚水:“傻丫頭。”

  摸著自己臉上微涼的手掌,白浮歌笑著:“妙憐師姐,你不要傷心,我自己有打算。我還沒殺了賀潮,還沒有毀了他的基業(yè),我怎么可能舍得死呢?”

  “那個秘術(shù)以后不許再用?!币慌缘乃吻迦据p輕開口道,眼神里閃過的是自責(zé)和悲戚,手里的玉笛握的更緊了。

  “好,絕對不用。”

  白浮歌把身子往他身邊移了移,給他手里的茶杯中倒上了茶水:“我真的沒事,你們不要這樣嘛。”

  就在兩人都緘默不語而白浮歌一臉忙亂的時候,秦暮宇突然站了起來,揪住桌上一只燒鵝的腳驚喊道:“咦,這只鵝有點(diǎn)眼熟,這個疤......”

  妙憐抬眼看去,不由得笑出聲:“這可不就是那年追著你滿谷跑的那只,結(jié)果你還傻呼呼的吆喝著結(jié)了梁子,給它來了一腳。”

  白浮歌亦是驚訝的望了過來:“師父不是拿它很好嗎?怎么舍得燉了?”

  “什么很好啊,你們那時候小不清楚。這只不過是師父做嘗試的新毒或者新藥需要一個東西來做第一個試吃者。這只鵝十分堅強(qiáng),但卻沒能挺過師父的奪命連環(huán)散?!?p>  妙憐無奈的看著白鵝:“師父還沒能制出解藥,這個鵝就吃了奪命散,畢竟它吃毒藥和吃飯沒什么區(qū)別......”

  秦暮宇一把扔掉白鵝,臉帶嫌棄:“有毒怎么還端上桌子,師父沒有試吃者了所以就那我們來實(shí)驗啊。”

  白浮歌聞言,深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認(rèn)為很有道理,我們幾個人都從小有抗毒體質(zhì),師父這是打算看看我們對這個毒藥的抵抗能力怎么樣。”

  就連宋清染都深以為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的認(rèn)同。

  他們的師父,真的是很奇葩。

  奇葩到隨便給他們的飯食里加?xùn)|西,帶他們?nèi)カC殺野獸卻不給一包藥,甚至一時興起給他們所有人下了瀉藥,就是想看看人的身體在過度脫水情況下的生存能力。

  因此可以說,他們這幾個人活到現(xiàn)在全是靠他們自己的力量掙扎下來的。

  妙憐一臉無奈:“你們真的是夠了,師父他又不在,我還能害你們?這只鵝已經(jīng)喂了解藥,但是它的身體內(nèi)部已經(jīng)被師父的奪命連環(huán)散破壞的一塌糊涂,最后還是一命嗚呼了。”

  “這樣啊,”秦暮宇眼睛瞇了起來,他看著盤子里的大鵝,突然笑了起來:“識食物者為俊杰,不管你有多狠,遇到人這個玩意兒都是災(zāi)難。”

  他伸出手逗弄著大鵝:“來啊,不是咬我嗎?整個谷都跑了還差這幾步?來,咬我......啊啊?。 ?p>  整個人生生后退了好幾步。

  秦暮宇瞪著眼睛驚恐的盯著突然立起來的大鵝,一陣毛骨悚然:“它它它......沒死?!”

  “呵?!彼吻迦窘K于笑了出來,滿是揶揄的意味。

  不對啊,這個桌子也在動?

  秦暮宇手擋在身體前面,走到桌子旁邊,彎下身子緩慢的挑起了桌簾的一角。

  只見白浮歌笑的痙攣的躺在桌子底下,她的手里拿著一根長長的木棍,木棍的頂端頂在大鵝沒毛的身體上,讓大鵝直立。

  這鵝沒活!

  白浮歌這個小崽子!

  秦暮宇氣的直接伸手撈白浮歌,想把她拽出來狠狠打一頓,卻沒想到她直接順勢鉆出桌子底下。

  “你想打我嗎?你的武功可是沒有了哦?!卑赘「栊χ酒饋?,坐到自己凳子上。

  氣死你,反正我不償命。

  “......”秦暮宇一臉“我恨你”的表情,抓住自己的衣衫快速的跑開了。

  只有一聲怒吼隨風(fēng)傳來。

  “白浮歌,你個小白眼狼,給我等著!”

  眼看著秦暮宇的身影緩緩消失,白浮歌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竟是有些冷靜的走回了桌子。

  妙憐優(yōu)雅的挑了個綠豆糕輕輕的咬著:“你也看出來暮宇不打算繼續(xù)練功了?”

  “他對之前在神狼營的經(jīng)歷耿耿于懷,甚至產(chǎn)生了嫌惡的心理。可是在這個充滿血腥的世界里,沒有手段就可謂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彼吻迦窘涌诘?,“毒術(shù)遠(yuǎn)遠(yuǎn)不夠?!?p>  “哪怕經(jīng)脈被毀,也不能放棄?!?p>  白浮歌安靜地看著太陽落下最后的光輝,黑暗將至。

  “秦暮宇他知道我的意思?!?p>  妙憐和宋清染都靜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言語。

  所有人都清楚秦暮宇和白浮歌的感情,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熟稔的可以同穿一件衣服,同住一個屋子,同吃一盤餐。

  所以,無需他人話語,兩人會溝通好的。

  妙憐終于吃完了綠豆糕,她拿著手帕擦了擦手:“神鳳之靈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其中事由我卻不是很清楚。”

  “但是師父當(dāng)初就是因為你父親的神鳳之靈才和他結(jié)交,后來才收你為徒的,他應(yīng)該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p>  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浮歌收拾了一下裙擺,眼神看向遠(yuǎn)處的山林中輕微閃爍的身影。

  “拋卻以前的白浮歌,現(xiàn)在亟需成長的我也需要知道一些東西了?!?p>  白浮歌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眼眸中是少見的嚴(yán)肅,淡淡道:

  “師父,他老人家回來了?!?p>  只見遠(yuǎn)處的身影逐漸清晰,雖然衣物有些雜亂,卻絲毫不掩自身的倜儻,頭發(fā)依舊是烏黑油亮,臉上卻不見溝壑,一雙明亮的眸子在看到白浮歌的瞬間變得锃亮。

  “小浮歌兒~”

  又是那熟悉的油膩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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