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此時還趴在地上,剛剛楊元哪一掌看似輕飄飄沒有一點殺傷力,可當他真正挨上了之后,哪一掌中所蘊含的勁氣,差點沒讓他體內經脈悉數震斷,即使這樣,他也是幾天之內無法再次運轉靈氣了。
掌法MAX!
“轟!
一股滔天殺意毫無預兆地充斥在結界之中,戾氣也是源源不斷地從楊元體內涌出,這股殺意堪比那東方海嘯,其勢猶過而無不足。
楊元用右手將鄭乾從地上拎起來,左手微動,體內靈氣旋即注入鄭乾的體內,將鄭乾那受損的經脈修復,并且將鄭乾身上的傷勢治愈。
鄭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眼卻是看到楊元,當下一驚,想要用力掙脫,可被楊元舉在空中的他無法借力,再加上楊元已然肉身成圣,即使他拼盡全力,使出渾身解數,也未能撼動楊元的手分毫。
“你和聚陽門什么關系?”楊元醞釀了許久,卻始終不知如何開口,于是乎他便選擇了一種比較簡單粗暴的方法——拎起來直接問。
鄭乾的領子被楊元拽著楊元開口之時他還在用力掙脫楊元的手,聞言,當下愕然,隨后便是感到一絲害怕,并且有些驚恐。
“你是怎么知道聚陽門的?”
楊元身上的殺意和戾氣更加濃郁了,果然和他想到的一樣,這個鄭乾就是聚陽門的門生。
楊元本來是不想管閑事的,但怎奈事與愿違,他親眼目睹了這些聚陽門門生屠殺魔道之人的全部過程,場面一度異常血腥,甚至連剛滿幾個月的嬰兒都不放過!這令他殺意大起,當天便是不惜一切代價,甚至祭出了他親自煉制的第一把仙器——滅元劍!
仙器與靈器不同,靈器只能夠調動天地靈氣,而仙器則可以直接調動天地法則,打破秩序的束縛。仙器分為地品、天品、元品,每品九階;靈器則是分為靈品、玄品、坤品、乾品和仙品每品同樣也是九階。仙品靈器是最接近仙器的,可以通過持劍者獻祭生命燃燒自我陽元來勉強調動法則之力,但是其威力卻是不及真正仙器的百分之一。而楊元所煉制的滅元劍則是最高品階的仙器——九品元品仙器!
那一天,天空無日,只見聚陽門的宗派總部之處有一名身著藍色長袍的男子,此男子手持一柄紫黑之劍,男子一劍調動天地法則,引得秩序之神下凡,隨后該男子一劍將秩序之神打成重傷,然后一劍將聚陽門劈成廢墟,令整個修仙界為之震驚,而此人正是楊元。在當天,楊元獲得了一個稱號,名為“滅陽真人”,對于這個名字,楊元也沒有感到厭惡,反而改了一下,自稱“滅元道主”。
真人和道主的意思不同,在如今的修仙界中修為只要達到元嬰期,便可以自稱真人,而且可以自己封號;而道主,只有達到道主靈境才有資格稱之為道主。當楊元初次達到道主靈境之時,天地間的靈氣變得混亂,天地法則變得騷動,天地異變,引出秩序之神降臨,與楊元大戰(zhàn)……
咳咳,其實也就是打了幾十回合,然后以楊元完勝告終,然后秩序之神也是破例為楊元開了一個后門,將對楊元的壓制直接撤銷了。其實秩序之神也不想,但是楊元的修為太高了,光是壓制楊元便是用了近全力,這讓他以后怎么去壓制其他的修仙者?于是乎,他便放棄對楊元的壓制了,任憑楊元去浪了,沒辦法,他也打不過楊元,還能怎么辦?
滅元劍是楊元剛剛將煉器術升到MAX時煉制的,誰知道滅元劍在剛剛煉成之時便令天地變色,天地法則為之顫抖,秩序之神再次降臨……五招之后,秩序之神再次完敗……而滅元劍在剛剛鑄成之時其品質就已達到了九階地品仙器,引來了無數的修仙者前來搶奪,然后這些修仙者便是被楊元持滅元劍以“天地一劍”劍法一劍斬滅。
楊元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心境MAX的他竟也有一絲被戾氣侵占的跡象!楊元晃晃腦袋,在他被困的三百年間,為了完成任務,他殺了不計其數的人,近乎一個國家,這也令他體內的戾氣變得更加濃郁了,心靜雖說已達到MAX了,但是剛剛的一瞬間竟也是有一絲被侵占的跡象,即使只有一絲絲,不足心境的千分之一但也說明他有可能被戾氣控制!
楊元將手化為刃,將靈氣依附其上,將手輕輕地在鄭乾的脖子上劃了一道,立馬見血。楊元似乎很是滿意,冷冷地說出一句:“你有三秒思考時間考慮要不要告訴我?!?p> 鄭乾的脖子被劃出了一道血痕,從中不斷流出鮮血,但是剛剛那一刀卻是沒有劃到大動脈,所以雖說有鮮血流出,但是對于鄭乾來說造不成多大傷害。隨著血液的流出,結界中的血腥氣也是越來越濃郁了。
楊元似乎是怕鄭乾因失血過多而死,所以左手上的靈氣被他輕輕一彈,一縷靈氣飛出,在鄭乾脖子上的傷口處輕輕一觸,那道傷口便是結痂了,鮮血也是隨之止住。
楊元的醫(yī)術雖然是巔峰,但是也無法救死人??!要知道,醫(yī)死人,藥白骨,此等手段可是要引動天地法則才能做到。想要引動天地法則,那就要花費近一分鐘的時間,很麻煩的。要知道楊元這個人最怕麻煩了。
“三、二……”楊元開始倒數,并且左手屈指輕彈,一絲靈氣便是飛出,在鄭乾的脖頸處環(huán)繞飛行,仿佛下一秒這絲靈氣便會將鄭乾殺死一般。
“別!我……我說!”眼看那絲靈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鄭乾終于是再也忍不住了,開口說。
…………
“屏蔽術!”楊元對鄭乾施展了屏蔽術,將鄭乾對于今天他們兩個決斗之事全部封存,并且將鄭乾身上的傷醫(yī)治好。隨后楊元便解除了結界,將昏倒在地的鄭乾背起縮地成寸,僅僅幾步,便是來到了宿舍樓,將鄭乾放在床上。
“自己真的是……太心急了?!睏钤叱鏊奚針?,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