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后的第一等大事肯定是軍訓(xùn),今年京大與往年不太一樣,從外面請來教官訓(xùn)練。而京戲沿襲了往年的傳統(tǒng),去駐地訓(xùn)練。
為期半個月的異地戀是自打兩人關(guān)系確立以來的第一遭。
蕭遠智一臉無奈的看著兩個穿著軍訓(xùn)服的人死死的抱在一起,實在忍無可忍,咆哮道:“姓明的,大巴要走了,再不走就要晚了?!?p> 明媚白了他一眼,繼續(xù)拉著嚴肅的手不想松開。
“那邊那兩個娃,還走不走?。俊彼緳C大叔搖下車窗,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把正在下面等明媚的蕭遠智嚇了一跳。
明媚只好悻悻然的和嚴肅揮手告別。
“明媚,你好好訓(xùn)練,不許拈花惹草,知道不?”嚴肅此時一臉嚴肅。
“你才是?!泵髅谋粐烂C逗笑了,擦擦臉上的眼淚,向大巴走去。
蕭遠智趕快過來把明媚手里的和身上的包都拿走,還頗為挑釁的看了一眼嚴肅。
嚴肅白了他一眼,在他心里,蕭遠智毫無危險,在京戲那樣的學校,比他帥的人比比皆是。更何況,蕭遠智長了一張男神的臉,其實是個十足的沙雕。
蕭遠智看到嚴肅的白眼,得寸進尺的攬了下明媚的肩膀。
“你有病啊?!泵髅倪@時候心情正不好呢,分分鐘開啟暴躁模式。
而嚴肅,威脅性的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還走不走啊,你們倆,你倆幾班的,你們導(dǎo)員走的時候沒給你們說要服從命令么?”負責接學生過去駐地的教官吶喊著。
明媚白了蕭遠智一眼,奪過蕭遠智手里的行李就上車。
從學校到駐地六十公里,明媚本身有一點暈車,這路況又十分顛簸,沒一會就臉色慘白。
“你沒事吧?!笔掃h智拍了拍明媚的肩膀。
明媚搖搖頭,這時候的她是開不了口的,一開口就會……
蕭遠智擰開一瓶礦泉水,“你忍下,應(yīng)該快到了?!?p> “嗯……謝謝?!泵髅呐牧伺淖约旱男乜冢舆^去喝了一大口以壓住那種泛酸的感覺。
明媚抱著書包的手突然摸到一個藥膏一樣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暈車貼。明媚長舒一口氣,總算要解放了。
可是……車上都是人,這么大庭廣眾之下的撩衣服不太好吧!明媚為難的撇了撇嘴,左右張望了一下。
“同學,你好,我倆可以換一下位置嗎?”一個笑容和煦的男生湊過來。
明媚皺了皺眉頭,本來旁邊坐個女同學掀衣服上藥,已經(jīng)很尷尬了,這會又來個男生。
“給?!蹦猩鷵Q座成功后,遞給明媚一件寬大的外套,看尺碼應(yīng)該是他自己的衣服。
“額……謝謝?!泵髅你躲兜慕舆^衣服,然后遮住自己整個身體,眼疾手快的把暈車貼貼在肚臍眼上。瞬間感覺舒服不少了。
“你的衣服?!泵髅倪€是搞不懂,他怎么會知道我需要什么。
“我以前暈車也很厲害啊,然后出去玩的時候,必帶暈車貼,為了避免尷尬,也經(jīng)常帶一件又寬又大的衣服,用來貼藥。”男生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習慣性瞇起,勾勒出一個月牙的形狀。
坐在明媚后面的蕭遠智默默的收起自己手上的衣服,卻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的想著,“這下嚴肅可碰上勁敵了。”
蕭遠智磨拳擦掌,就差一個小板凳一把小瓜子,就可以看一場大戲了。
場地問題,京大的學生已經(jīng)開始訓(xùn)練,嚴肅仿佛有感悟一樣的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該不會是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