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之在宮中當(dāng)值暈倒了,芷歡知道這個消息后微微一震,可心口還是有些慌的。畢竟他待自己算是禮貌謙讓,自己也不過是仗著他的喜歡才高貴了幾分。
只不過送許言之回來的那位同仁賀萇是個不長眼的,見這屋中四下無人就不懷好意地打量起來芷歡,從前他也來過許府?dāng)?shù)次,因相貌不錯挑逗過那些婢女從未失手過。許言之只是淡淡說過幾次,并不上心,畢竟這種事都是兩廂情愿的,司空見慣之下選擇退避出去。
芷歡打扮的素凈,賀萇想著這應(yīng)該是個丫鬟頭頭,可這臉蛋嫰得可以掐出水了,光是站在那里不說一句話都蒙讓他浮想聯(lián)翩了。
人間尤物,賀萇咽了咽口水。
“許言之,他嚴(yán)重嗎?”芷歡從進(jìn)來就是神情復(fù)雜地看著許言之,絲毫沒有在意到猥瑣的賀萇。
美人果然就是不一樣,這說話都跟蜂蜜水一樣甜,真是勾魂啊,賀萇舔了舔嘴唇,目光變得意味深長。
“躺著喝幾服藥就好了,用不著憂心。你叫什么,這么一個美人胚子屈居丫鬟,實(shí)在是可惜得很?!辟R萇深深地嘆了口氣,而后欺身上前,將腰間的銀子遞到她手里,又打算使之前的那一套。
“你在他這里絕無出頭之日,許言之啊,他可不喜歡女人。想想,容顏枯骨之時又靠什么依仗呢?”賀萇一邊挑眉一邊急不可耐得解著自己的扣子,這個女人他說什么也得跟許言之討要回去狠狠疼愛,真是美得致命。
呵,臭肉被惡狗盯上了,芷歡冷冷得笑著。
“許言之居然和你結(jié)交,真是惡心?!?p> 賀萇不生氣,他知道此刻不會有人叨擾,因為許言之吩咐過不要在自己傷重之時打擾自己,這個男人的要強(qiáng)倒是方便了自己。
賀萇哈出一口氣,搓著手心,男女力量懸殊,芷歡的衣領(lǐng)被她扯開:“裝什么清高,跟了本公子吃香喝辣不愁?!?p> “我是傅沉的女人,你敢動我你會死的……”若是被傅沉之外的人碰她真的會恨不得剜下身上的每一塊肉,就是現(xiàn)在她還是覺得就算自己再臟再惡心,那也只能是給傅沉碰。
就好像她的每一根骨頭都是對傅沉做了認(rèn)可,旁的人就是泔水。呵,莫不是被他罵多了骨子里犯賤,還真是賤得不可自拔!
芷歡嚇到了,狠命掙扎狠命吶喊,淚珠滾個不停。她好害怕,甚至想著若真是被侵犯了,那她就一把火燒了自己落個干凈。
許言之的眼前還是有些眩暈,走兩步就跌倒在地,他摸索了片刻才將芷歡抱在了懷里,十分內(nèi)疚:“對不起,對不起……我差點(diǎn)又護(hù)不了你,我太沒用了……”
賀萇一臉納悶看著他們,又摸了摸后腦勺,一手的血:“許言之,你給我等著!你敢打我,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芷歡在他懷里漸漸止住了淚水,只是肩膀本能地顫抖著,“我……我沒事,就是有點(diǎn)害怕……”
“宋小姐,你打我吧,你打我吧……”許言之哭了,哭的比她剛才還要兇狠,他斂好她的衣衫,雙手緊緊攥成拳頭,發(fā)白的嘴唇沾了淚水咸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