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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負(fù)生恨君別

第四十八章 地牢訴情長

我負(fù)生恨君別 歡囍歡 3160 2020-04-28 17:55:00

  春風(fēng)不語,愛你就會為你不懼風(fēng)雨、不顧荊棘,從此一心向你、哪怕帶起黃沙萬里。

  南玨佇立在御府的大門外,飛雪落了滿頭,溫柔又無聲無息的安撫著這個身冷心更冷男孩。

  馬車的車夫走下了馬車,畢恭畢敬的道:“殿下,該回府了?!?p>  南玨閉上了蓄滿淚水的雙眼,讓淚水全部溢出,落到臉上、鼻翼、下巴、雪地......

  “走吧?!蹦汐k沒有留戀的上了馬車。

  “母妃,孩兒來看你了?!蹦汐k想了一夜還是覺得先來找安顏商量一下最為穩(wěn)妥。

  可是在殿里喊了好久都沒有人回應(yīng),他便只能去找南安雄了。

  “王上,臣妾以為不妨直接去問音妹妹,當(dāng)年王上與音妹妹機(jī)緣巧合下相識相知,經(jīng)歷了種種困難和阻攔,還是走到了一起,既早已夫妻一心,豈有不助君一臂之力的道理呢。”安顏邊給南安雄研墨邊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

  南玨站在大殿之外聽得云里霧里,但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再告訴自己,這一定不是好事。

  “王后啊,還是你懂本王的心啊,唉,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知道她一直對當(dāng)年在異族發(fā)生的事耿耿于懷,不知道這一次她會不會把秘術(shù)給本王...”

  南玨聽到秘術(shù)兩個字推門而入,走到了大殿中央,跪下說:“父王,那些都是傳聞,異族的秘術(shù)只能治病救人,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p>  安顏整個人臉色都變了,走到了南玨身邊,呵斥道:“胡鬧,阿玨,你怎么可以不顧禮數(shù)、不通報一聲兒就闖門而入呢,你知不知道他不光是你的父親,他還是南安的王。”

  南玨全身伏地,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的說:“父王,兒臣罪該萬死,但兒臣剛剛所言絕無半點虛假,還請父王三思啊?!?p>  南安雄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南玨,半晌過后,開口道:“塵王不顧身份禮法,不經(jīng)稟報就闖入御書房,疏于管教,先去地牢反省些時日吧,什么時候記得自己的身份了,再回來讓本王相信你說的話可信。”

  說罷便拂袖離開了座椅,走到了安顏的身側(cè),“王后,你真是給本王教了個好兒子啊,你們母子這一個告訴本王的秘書者可坐擁天下,一個告訴本王的秘書只能治病救人,哼!”

  安顏連忙跪了下去,聲音懇切的說:“王上,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教子無方,觸怒了龍顏,臣妾愿受懲罰,但臣妾絕對不敢欺騙王上,還請王上明查。”

  南安雄看了一眼地上跪著兩人,眼中閃爍的光芒,暴露了他的猶豫,長嘆了一口氣說:“王后一向識大體、重禮數(shù),百官稱贊,萬民無怨,這種事以后就不要再犯了?!?p>  “謝王上?!?p>  南安雄走后,安顏扶起了南玨,南玨抓著安顏的胳膊,眼中泛著血紅的說:“母妃,你信孩兒,異族的秘書真的只能治病救人,求您了,千萬不要讓父王去找音娘娘......”

  安顏死死的盯著南玨,還沒等他說完就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面色冷淡,聲音憤怒的說:“愚不可及。”

  南玨心中僅存的一點希望崩塌了,原來他的母妃從來都沒有容下御音;原來真的是母妃攛掇的父王;原來上一世,自己從始至終的復(fù)仇都是一個笑話。

  南玨失了魂兒的走出了書房,正午的陽光在推開門的一瞬間顯得格外的刺眼,門外站著一身盔甲的南峻,真的是威風(fēng)的緊了。

  南峻揮手示意手下將南玨壓下,他則居高臨下的看著南玨,雙手交叉在胸前,語氣夾雜著諷刺和憤怒的說:“塵王殿下,莫要怪兄長不留情面啊。

  你就去地牢好好反省反省吧,也許等你反省好了,出來了,我和阿卿已經(jīng)成婚了?!?p>  南玨掙扎著,眼里透著一絲殺機(jī),咬著牙喊著:“南峻,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若對她有一點不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南峻盯著南玨看了一會兒,隨即大笑了起來,“帶走吧,也不知道我們塵王殿下能不能受得了這些苦?!?p>  地牢里,“兄長,兄長,你睡了嗎?!卑扰吭诶畏康膬蓚€木頭間小聲兒的喊著。

  南玨聽到聲音回頭就看到了有些狼狽的阿嬋,瞬間笑出了聲兒,說:“你怎么來了,你怎么知道我被父王關(guān)起來了?!?p>  阿嬋打開食盒,將里面的飯菜一個一個往出拿,聲音很小的說:“王兄,這些是我特意出宮和北年一起給你買的,你快多吃點,現(xiàn)在你被關(guān)地牢在整個王宮都傳遍了,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得罪了父王啊。”

  南玨看著小心謹(jǐn)慎的阿嬋,打了一下她的腦袋說:“你不用這么緊張,正常說話就行,這牢里還不至于有他的眼線,我被關(guān)進(jìn)來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進(jìn)父王的書房,沒有稟報罷了?!?p>  阿嬋眼睛瞬間瞪的很大,聲音也大了起來“什么,闖御書房?你怎么不叫上我呀,我早就想這么做了?!?p>  南玨看著一臉可惜的阿嬋,扶額小聲嘀咕著:“幸虧沒帶你去啊,我的傻妹妹?!?p>  轉(zhuǎn)瞬又想到了什么,左右看了看說:“阿卿呢,阿卿知道了嗎?!?p>  阿嬋搖搖頭說:“我還沒去見她呢,打算明天去找她,只是現(xiàn)在這宮里,南峻那個冷血的人都要用鼻子眼看人了,真是不爽?!?p>  南玨附和了一聲兒,也陷入了沉思,“自己重生已經(jīng)三四個月了,怎么什么事都沒做好啊,只顧著貪圖享樂了,看父王的態(tài)度,他還是很想得到那所謂的秘術(shù)的,唉,真的希望不要出事啊?!?p>  “王兄!”阿嬋喊了很大一聲,南玨嚇得真?zhèn)€人都站了起來,阿嬋舒了口氣,說:“我也不能待的太久,這些東西你先吃著,明天我再來看你,父王那里我也會給你說情的,那我就先走了啊?!?p>  南玨點點頭,“阿卿要是問起我,你知道怎么說吧?!?p>  阿嬋一臉壞笑的說:“你就放心吧,包在本公主身上?!?p>  “阿卿,不好了,出大事了,王兄被關(guān)進(jìn)牢里了?!卑认耧L(fēng)一樣跑到了卿璃的房門前。

  蘭兒端著剛做好的糕點正要送進(jìn)去,就看見了風(fēng)塵仆仆的阿嬋,忍不住的笑了笑說:“我說公主殿下,你這每次的出場方式都是這般急匆匆的,還真是個急性子呢?!?p>  阿嬋輕輕的打了一下蘭兒,說:“我看你呀,就是跟在你家小姐身邊久了,才這么耐得住性子?!?p>  “是阿嬋來了嗎,快些進(jìn)來啊,外面不冷啊。”卿璃披著一件披風(fēng)打開了門說著。

  阿嬋一見到卿璃就整個人撲了上去,“阿卿,你快去看看我兄長吧,他被我父王關(guān)進(jìn)地牢了?!?p>  卿璃推著阿嬋的手一頓,不敢相信的喊著:“你說什么?”

  蘭兒一聽便手一抖,將兩盤子的糕點摔到了地上。

  阿嬋和卿璃疑惑的看著蘭兒,蘭兒連忙跪到了地上,正要說什么,卿璃便搶先了她一步,“都先進(jìn)來吧,在門口喊來喊去的成什么體統(tǒng)?!?p>  蘭兒將卿璃喝醉那晚自己和南玨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說與了卿璃和阿嬋。

  阿嬋自顧自的喝著茶說:“蘭兒,你不用擔(dān)心,具體因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你說的那些話并沒有什么錯,快起來吧,你這突然跪我,我都不適應(yīng)了。”

  卿璃也笑了一聲,走上前扶起了蘭兒說:“謝謝你,蘭兒?!?p>  然后和阿嬋說:“阿嬋,我想進(jìn)牢里去看看他?!?p>  “卿姑娘?你怎么來了?!蹦汐k慌張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近了卿璃。

  卿璃眼神落寞的低下了頭,但很快又笑了笑說:“卿璃自是來看殿下的呀,阿嬋說殿下被關(guān)進(jìn)牢里了,蘭兒也將醉酒那日的事和我說了,卿璃是來替蘭兒說抱歉的,還請殿下不要為了卿璃做什么傻事?!?p>  南玨提起來的心,一點一點的又沉回了谷底,尷尬的笑了一下說:“原來如此啊,也對,內(nèi)個蘭兒的事我還要謝謝她呢,讓我看到了我們之間的問題所在。”

  卿璃看著局促的南玨,心里也蔓延出了苦澀,聲音卻又冷淡了幾分,“殿下,真的要卿璃說到最決絕嗎,我和殿下是沒有可能的。

  想必殿下也清楚,我不過就是父親與尚王之間的一個棋子,父親將我許配給尚王,就是為了表明他愿意效忠尚王的決心,更何況王上早就已經(jīng)下了旨。

  春節(jié)將至,本來一切都很好,你一出現(xiàn)全部都打破了,我承認(rèn)你讓我動心,但那又能怎么樣呢,難道我要為了這點心動抗旨,棄御府老少的性命于不顧嗎......”

  南玨抓住了卿璃的手,眼里透著歉意和卿璃難以承受的深情,“求你,再給我些時間,我一定可以做到的,阿卿,你就信我這一次可好?!?p>  卿璃閉著眼睛,眼淚流進(jìn)了嘴里,掙脫開了南玨的手,說了聲“對不起”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牢房。

  任南玨怎么呼喊都沒有回頭,卿璃跑到外面,從指縫間看著陽光,聲音輕的連她自己都聽不見的說著,“好,我信你一次,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p>  南玨看著空蕩蕩的大牢,慢慢的跌坐到了地上,他看到了剛剛卿璃站著地方放著一張紙條,南玨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抓起了那張紙條“好好活著!”

  南玨望著那四個娟秀的字跡,像個傻子一樣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哭了,嘴里嘀嘀咕咕的說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歡囍歡

啊啊啊啊姐妹們先道個歉對不起昨天因為一些事斷更了一天,真的很抱歉?。。?!   今天這一章真的是又哭又笑啊,不知道我們南玨什么時候可以抱得美人歸啊,不過阿卿也是挺難的唉呀我真的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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