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士兵面面相覷,目光似乎都抽滿了慈愛的看著姜鶴,只有那光頭,氣急敗壞的指著姜鶴:“我看你就是個邪教中人!”
姜鶴一臉委屈:“冤枉啊大人,我只是云舒道觀的小徒弟,從小在云城長大……對了!”姜鶴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興奮起來,她像是說悄悄話一般靠近,然后響亮的聲音歡快的說,“左衿認識吧,我是他私生子。”
云楠白:?????
左衿:“啊秋!”
空氣突然一瞬間安靜,光頭呆若木雞的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孩子,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左衿?誰不知道啊??!就是那個暴發(fā)戶,長得人模狗樣的,一看就像是大戶人家的少爺。
可是稀奇的是,云城中從來沒有傳過關于左衿家里的事,似乎他就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而且這個人,腦子極其聰明,尤其和五王爺走到近,這幾年硬是轉的盆滿缽滿的。
雖說這人尤其好美色,但是也沒聽聞有個私生子啊。這可就難辦了。
若不是還好,要是是真的,不說左衿問責,就是五王爺怪罪下來,自己也擔不起這個責任啊!他的眼珠子在老鼠一樣的眼睛里轉來轉去,似乎在很努力的斟酌利弊。
云道長又毫無反應,真是急死人了,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啊,蛇妖沒見著,倒是冒出來這么個難搞的家伙。
他感覺一片焦頭爛額,突然聽到云楠白一陣輕笑眾人皆詫異的看向他。
他微微低下頭,風拂過他垂下的鬢發(fā),別具一番風情。
姜鶴:不愧是我的男人!
他淡淡開口:“這人確實是我云舒道觀的弟子。”
姜鶴和光頭都長長舒了一口氣,這件事發(fā)展下去,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下場。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
光頭:還好云楠白說話了不然抓個小祖宗回去不得等死?
姜鶴:云楠白果然嘴硬心軟,最愛我了,這樣都能幫我開脫!
“但是……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情,我也有些懷疑我的徒弟的真實身份了,所以我決定將她捉拿回云舒道觀細細觀察在做定奪?!?p> 姜鶴:???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說罷,他長袖一揮就準備走,姜鶴呆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云楠白有些不耐煩的轉了過來:“還不走?”
“誒誒誒,來了來了!”
……
二人很快撤離了犯罪現(xiàn)場,只剩下乾坤府的眾人和光頭。
一個身披黑色盔甲的男人走了出來,臉上寫滿了剛毅,就連皺紋都是如同刀刻一般,他顯然十分氣憤,一把抓住光頭的衣領,瓦聲瓦氣的說:“喂,吳文上將,你這樣未免太不和常理了,這不就相當于放虎歸山嗎?”
吳文顯然也沒想到這兩人居然這么瀟灑的就走了,他還沒換過神來,氣的光頭都要冒煙了,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強硬的扭著脖子,“你懂個屁!要是抓錯了人,你吳剛負責?”
這個叫吳剛的也氣的不輕:“可惡,真是沒把我們乾坤府放在眼里,”說罷有力的一揮手,“都給我查,不要放過一絲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