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鶴和左衿剛剛好從房間里出來,便看到怒氣沖沖的云楠白,他一個正眼都不給姜鶴和左衿,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碰的一下把門用力關上了。
姜鶴和左衿面面相覷,怎么就一會功夫這老祖宗又氣上了?左衿摸摸頭,訕訕的笑笑:“剛好我覺得熱,去他房間解解暑?!比缓笤诮Q懷疑的目光中,硬生生掰開了云楠白被冰凍上的門。
姜鶴:急急急,我家兩個男人好像都不太正常!
……
云楠白房間內(nèi),左衿進來的一瞬間,連桌子上的茶水都飛快的凍成了一坨,屋里溫度堪稱一月的北極,冷上加冷!
左衿氣的不由得破口大罵:“霍你這個人想要凍死誰!?”
“反正你穿的厚?!?p> 不對啊,這個語氣,左衿心想,老醋壇子了呀!他突然有些不可理喻的看著眼前這個無心無情的道長,突然升起一種陌生感。以前的云楠白從來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失控。
“喂,”左衿突然湊近,“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姜鶴了吧?!?p> 左衿突然腳下一寒,低頭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都的下半身被直挺挺的凍在地板上,動彈不得。
再看云楠白,一臉陰沉,一言不發(fā),古井般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桌子上結(jié)冰了的茶,不知道在想什么。
左衿淡淡嘆了一口氣:“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因為——”左衿精明的目光一閃,“你想要收服她?!?p> 云楠白目光一怔,厚厚的冰就如同白霧般化去,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困惑和不知所措,像極了他們初識之時……
“況且……聽說茶姑娘回來了?!?p> 左衿帶著沉重的心情走出云楠白的房間,他關上門,也沒見云楠白反應過來,他就像一副丟了神的樣子。
左衿重重的嘆了口氣,他最知道云楠白的。
這個人從小到大就最爭強好勝,雖然表面不顯,但其實內(nèi)心就是很渴望別人認可,方方面面都是這樣。
左衿還記得自己初識云楠白之時,這還是個小小的少年,便喜歡裝逼穿一身白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一張口便是知乎者也。只有在兩人喝醉的時候,他才會微微透露出自己的野心。要不是那個人……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是云家家主了吧。
他又何嘗不是擔心,云楠白對于姜鶴,只是簡單的征服欲。
唉……左衿搖了搖頭,沉重的離開了云楠白的房間。
姜鶴也坐在房間里,心情沉重。
如果左衿說的都是真的,那云楠白也太可憐了吧??!
什么從小爸爸媽媽就只愛妹妹不愛哥哥,真的有這種重女輕男的家庭嗎!從小到大只過過一次生日,還是左衿可憐他才給他過的!
還有什么三歲為了吃飯出門賣藝,五歲為了上學趴在私塾門口
還有16歲就搬出家自己創(chuàng)辦了云舒道觀,到現(xiàn)在發(fā)展成全國大型教育行業(yè),簡直可以寫一本勵志小說了!
太可憐了
多大了居然才過一次生日。
原來是缺愛啊!
“系統(tǒng),我有把握攻下云楠白了!”姜鶴自信滿滿的說
系統(tǒng):我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