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夠了嗎?”男人冷若冰霜的開口。
“沒沒……夠了夠了!”姜鶴尷尬的笑著,一邊身體不受控制的朝鏡子悄悄挪去。
一張符紙向姜鶴飛來,姜鶴措手不及,可這個身體的原主才不是吃素的!她一震,渾身散發(fā)著幽幽的綠色火焰。符紙一靠近便燃燒成為灰燼。
“倒是有兩把刷子?!痹崎状瓜马樱种屑纯袒没鲆话验L劍。
“你這妖禍,禍害人間,貧道今天就收了你,為民除害!”
他凜然的開口。飛躍起來,傲立在屋檐上。晚風(fēng)吹起他額前的發(fā)絲,遺世而獨立,羽化而登仙。
姜鶴居然看得有些癡了。
云楠白抓住了她小小的分神,一劍刺過去,劍鋒直直指向她的心臟。
姜鶴雙手一合,一團(tuán)巨大的綠色火焰從她手中噴涌而出。硬生生和云楠白的長劍在空中碰撞產(chǎn)生一道光,硬生生將昏暗的道觀照得如同白晝。
兩人打在一起難舍難分,不明真相的人只能看到一坨藍(lán)團(tuán)團(tuán)和一坨黑團(tuán)團(tuán)飛來飛去。
眼下兩人居然打成平手,姜鶴明顯感到有些體力不支了。從攻守兼?zhèn)湟仓饾u變成了一味防守。
云楠白一個飛躍來到姜鶴側(cè)面,手中長劍幻化成一條繩子,緊緊束縛住姜鶴的腰。姜鶴纖細(xì)的腰線被勒了出來,臉上也多了一絲慌亂。
男人目光有些晦暗的撇了一眼她的腰,纖細(xì)不盈一握,她慌亂的神情,居然有些……可愛?
一定是瘋了。云楠白搖了搖頭,手中繩子逐漸勒緊。姜鶴哇的吐了一口鮮血,掙扎的力氣也逐漸變小。整個人如同失去生命的玩偶。
云楠白的心里仿佛有什么東西被狠狠的揪住了。
不……不能殺死她。他的潛意識告訴他。手中的繩子一下松開。姜鶴本能的溜到地上,以每秒100m的速度向鏡子狂奔。
“大王你去哪里了!”她剛跑到山下就被出來尋她的懶懶逮個正著。
看到姜鶴身上的傷口,和嘴角一絲血痕,他感到事情不妙。
正要去拉姜鶴,誰知姜鶴已經(jīng)體力不支,剛剛的沖刺也耗盡了她全部體力,她化作一條小蛇就暈了過去。
“怎么回事!”刺刺看著懶懶臂彎里沉睡的小蛇,有些慌亂的問。
“老大又去找人打架了?”
“我覺得沒那么簡單?!币恢睕]說話的臭臭開口,“普天下能把大王傷成這樣的人屈指可數(shù)?!?p> 懶懶輕手輕腳的將姜鶴放到場上。面色凝重的問:“你覺得是誰?”
“云舒道觀——無心道長?!?p> 次日,姜鶴轉(zhuǎn)醒。
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尾巴。昨天太累了變成小蛇,可是誰教她怎么變回去??!
她欲哭無淚的看著洞口,這時,刺刺笑嘻嘻的跑進(jìn)來,手上還拿了一串烤的不知名物體,黑糊糊的。
“大王!我們今天抓了好些蝙蝠,正烤著吃呢!”說罷就要把那蝙蝠塞到姜鶴手中。
“噢原來是烤蝙蝠……烤什么??!”姜鶴瞬間有些花容失色。
刺刺一臉詫異:“大王你以前挺喜歡這個的呀?!?p> 姜鶴欲哭無淚。她小小的臉上有些抗拒,吐了吐信子,“我我我不餓?!?p> 其實肚子已經(jīng)咕咕叫了。
經(jīng)歷了蝙蝠事件,姜鶴深深的意識到,像個原始人一樣住在石洞里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刺刺,臭臭,懶懶!”她從床上一躍而起,“我們下山吧!”
三小只俱是面面相覷。
“……大王被揍傻了嗎?”
“我要行善積德,改過自新,好好做蛇?!彼诿崽没拭娌桓纳恼f。
“這也太……”懶懶望著大王,半晌,臉上流下一行清淚,“太令人感動了!大王能這樣想真的是太好了嗚嗚嗚嗚。”
刺刺和臭臭也有被觸動。
“那我們下山能做什么呢?”臭臭有些顧慮的問。
“這個問題我早就考慮好了!”姜鶴得意的說,“開妓院!”
就知道大王的腦子想不出來什么好點子。三小只眼神中暗暗透出絕望。
好大王,最后居然是你送我們上路。
說干就干!一夜之間,玉城外郊突然出現(xiàn)一座氣勢磅礴的大樓,金色的牌匾閃閃發(fā)光刻著三個大字——淺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