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公主請(qǐng)去喝茶,被多人所見,但他沒想道柳承俊這么多事。
“嗯,我擔(dān)心那小書童等急,所以特意告知。柳某也是隨口之便,花兄不用放在心上?!绷锌≡捳f得客客氣氣,表示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兆就不再多謝,告辭?!被菊咨裆謇?,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回見。”柳承俊揮揮手,笑容依舊。
“哥?!?p> 柳妍妍想說什么,被柳承俊打斷。
差不多就行了,再挑下去,保不定某人要發(fā)火了。
花木兆走到馬車邊,心里有些忐忑。
他緊了緊拳頭,去挑馬車簾子。
“公子?!?p> 不想馬車簾子早一步挑開,隨即是小丫頭燦爛的笑臉。
他也笑了,他就擔(dān)心小丫頭因此而難過。
“公子,快進(jìn)來?!?p> 馬桃寶往里退了退,讓出位置。
“公子是狀元了?”她手撐著座位,雙眼冒著驚喜。
參加考試的人都想得第一,她自然替花木兆高興。
花木兆的關(guān)注卻不在這兒。
“為什么換了衣服?”
剛才第一眼就感覺有什么不一樣,原來是衣服,小丫頭衣服換過了。
啊,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
見花木兆太開心,都忘了這事,于是一五一十的把發(fā)生的事告訴了他。
“那不是五皇子,是二皇子,以后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被菊咨袂槊C穆。
二皇子花名在外,即使小丫頭男裝打扮,他也擔(dān)心。
“他不是五皇子?那他為什么冒認(rèn)?五皇子找我又為什么不見人?他找我又是何事?”
馬桃寶有點(diǎn)搞不清楚了。
“五皇子十歲,是個(gè)啞巴?!绷锌□久颊f道。
“啊~”馬桃寶驚奇了。
“我們回家再說?!?p> 有些事情不明了,就走著瞧吧。
今日的花府與往日不同,此時(shí)正張燈結(jié)彩,門庭若市。
馬車還未停穩(wěn),就有人高喊。
“狀元郎回來了,狀元郎回來了?!?p> 頓時(shí)一窩蜂般,馬車前就被圍的水泄不通。
準(zhǔn)備下馬車的花木兆一愣,他看著眼前三姑六婆,叔伯堂兄弟們好話奉承話不要口水的往外涌,想起年少時(shí)這些人為了巴結(jié)馬氏,給他的白眼,嫌棄,眼中閃過譏諷,隨即垂下眼眸掩去。
這就是人情,這就是事態(tài)。
他身姿卓越,面帶清冷的笑意,朝大門走去。
小書童馬桃寶很盡責(zé)的在前面喊讓一讓,聲音清麗稚嫩又響亮。
一開始花木兆維持著疏遠(yuǎn)又不失禮貌的清冷微笑,可漸漸的,他的微笑變成了真心微笑。
他的小丫頭太可愛了。
也罷,眾人皆是浮云,唯有小丫頭是心頭肉。
他有小丫頭足矣!
華管家正在指揮眾人,掌控全局。
花老夫人和馬氏都被警告一番后,安排出來待客。
李清麗跟在老夫人身邊,看向花木兆的眼神更熾熱了。
“哥,哥?!被疽撞恢獜哪膫€(gè)角落里跑了出來。
“哇,我哥是狀元,我哥是狀元?!?p> 他圍著花木兆繞圈子,開心的又蹦又跳,好像中狀元的是他。
馬氏看著他,氣得咬牙。
傻子,以后這將軍府都是他花木兆的了,你可要怎么辦?
花木易可沒看他娘,他只看著他哥,滿臉是看偶像的光輝,眼神崇拜且?guī)婺街椤?p> 馬桃寶站這邊上,看著這孩子。
這孩子對(duì)花木兆恐怕還有長(zhǎng)兄如父的依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