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桃寶呆呆愣愣的看著花木兆,他竟然轉(zhuǎn)眼間就可以雙手騰空炫技了。
這人和人之間差距怎么就這么大了呢?當(dāng)初她學(xué)了有一個禮拜吧,還摔了好幾次,這人卻無師自通,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能穩(wěn)妥駕馭了。
是她太笨了嗎?
正當(dāng)她自怨自艾時,花木兆一個漂亮的漂移,自行車停在了她跟前。
“敢坐我的車嗎?”他指了指自行車后座,笑著問道。
他喜歡這個兩輪車。
你都炫技成這樣了,我哪里還有不敢。
馬桃寶腳一墊,就坐了上去。
花木兆嘴角含笑,腳一蹬,自行車就快速的跑了起來。
速度的刺激總讓人興奮,再加上愛得荷爾蒙,馬桃寶好想高歌一曲,當(dāng)然她也這么做了。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fēng)里,開在春風(fēng)里,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
這是花木兆頭一次聽她唱歌,也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調(diào)調(diào)。
這歌怎么樣,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他的心酥了,軟得一塌糊涂。
他嘴角的笑是那么肆意,他根本不想掩飾自己的愉悅,也無需掩飾。
馬桃寶越唱越動情,雙手不自覺環(huán)上了花木兆的腰。
花木兆一僵,隨即輕笑出聲。
如果問他,希望生命在什么時候停止,他希望是此刻。
為了這一刻的美好,他愿意去死。
月光傾瀉而下,照亮了整個院子。
院子里兩個人的影子仿佛連體嬰兒般黏在一起。
兩人嘴角含笑,仿佛呼吸著的空氣都是甜的。
皇宮里。
“沒事了,悠然,是噩夢,是噩夢,不怕。”夏辰浩輕拍著懷中人的背,安慰道。
“辰浩,我夢見思晨她長大了,長得很美,真的很美。她在那里唱歌,唱得很好聽??次易哌^去,她還朝我笑?!本忂^神來的貴妃娘娘一臉回憶向往的趴在皇帝的懷里,輕聲的訴說。
“后來?!闭f道這兒,她停了下來。
“后來呢?”皇帝夏辰浩理了理她有點汗?jié)竦陌l(fā),問道。
許悠然咬著唇,臉上滿是氣憤。
“后來,不知怎么的,思晨變成了一棵大白菜。更讓人氣憤的是,這個時候還來了一頭豬,死命的拱思晨變的那棵大白菜,我怎么趕都趕不走,我都?xì)馑懒??!?p> 皇帝拍著他愛妃的手一頓,表情有點哭笑不得。
這是什么怪夢,還把他愛妃給哭醒。
然,他此刻只能用心安慰。
“我知道你擔(dān)心女兒,但,也不要太憂思了,這樣對你不好。我們要相信女兒,她一定好好的?!闭f道這兒,他眼神一厲,把許家九族充軍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哎,都怪我?!痹S悠然幽幽的嘆了口氣:“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我的思晨長什么樣了?我給她的玉佩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母女連心,不管她變成什么樣?你都能認(rèn)出?!被实郯参克?p> “但愿吧,我現(xiàn)在只希望我們的女兒不要吃太多的苦,只希望能早日讓我們找到,只希望這輩子,能再見她?!?p> 夏辰浩看著懷中女人滿臉的期望,心里輕輕的嘆了口氣。
這么多年了,他傾用全國之力都沒有找到他們的女兒,他不再懷抱希望??墒撬膊桓野炎约旱牟聹y告訴心愛的女人。
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