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書房,就見花大爺閑閑的坐在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撕著眼前的紙。
馬桃寶走進一看,桌上有兩刀紙,都寫了字。只是一刀紙上的字磅礴大氣,有大家風范,而另一刀紙上的字,呵呵,和她上小學時練得差不多。
“你為什么要撕了這些?這些字寫得多好?!?p> 花木兆看了她一眼,繼續(xù)撕他精心寫的字。
“好吧,你是怪人,不能用常理來推斷。”她自己找了把椅子,隨意的坐下。
“書童。”花木兆眼睛沒瞟她,不緊不慢的叫道,只是這不緊不慢的調(diào)子卻很是意味不明。
馬桃寶撇撇嘴,屁股再沒坐熱,也只能不甘不愿的站了起來。
“公子?!?p> 她嘴里敷衍的叫道,心里卻狂想著。
哼,真當自己是根蔥啦。要不是你大姐我窺竊你的淘寶幣,老早炒了你。還真當大姐我是你書童呀,別想多了。你大姐我可是帶了千年文明來的,是寶藏中的寶藏。
“怎么?反悔了?不想當書童了?”花木兆眉一挑,瞇著眼看向她。
淘寶幣,淘寶幣,為了你,姐舍身求仁了。
“怎么會呢?能服務公子是二寶的榮幸。為公子,二寶愿上刀山下火海,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為了淘寶幣,立馬舍棄臉皮,表忠心。
“二寶,你倒很能適應?!被菊奏托α艘宦?,然后下巴一抬:”把這些紙放進那個書包,跟我去學院?!?p> “去,去學院?”馬桃寶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陽,只見太陽已經(jīng)很斜了,估計快要放學了。
“公子是要去接人放學?”
“接什么人,誰那么大面子,本公子是去上學?!被菊装琢怂谎郏鹕碜呷?。
馬桃寶連忙把桌上的紙一抓,放進書包,跟上臨近放學才去上學的某公子。
隨之,沒走幾步,某公子又停了下來,她狐疑的看著他。
“拿來?“他朝她伸出手。
“什么?”馬桃寶呆呆的問道。
花木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好吧,裝不下去了。馬桃寶乖乖的把迷你電棍掏出來給他。
花木兆端詳了一下,就去摁開關(guān)。
“別!”
馬桃寶剛想阻止,花木兆已經(jīng)被麻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上的小東西,又看向馬桃寶。
馬桃寶硬著頭皮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使用方法。
“哪來的?“花木兆了解后,問道。
“以前撿來的?!瘪R桃寶隨意答道。
花木兆看她一眼,自然不信。
她聳聳肩。
“不信,我也沒辦法,就是撿來的?!?p> 反正說實話,你也不會相信。
花木兆看了她一會兒,收回目光。
“歸本公子了?!闭f完,轉(zhuǎn)身繼續(xù)走。
“畏畏,你屬強盜的呀,這可是我的防狼武器?!瘪R桃寶追上去。
“放心,這里沒狼?!?p> 金主爸爸,此狼非彼狼呀。
行吧行吧,給你就給你,就當給你利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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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麗的閨房,她正在對鏡梳妝,丫鬟白燕幫她輕輕的梳理著如瀑般長發(fā)。
“小姐,今日,幸好你沒跟老夫人去賞花,否則又要為難了。不過,這表少爺也真是的,自己沒本事還老欺負大少爺,次次被大少爺打回來。哎,只是可惜老夫人和夫人太偏心?,F(xiàn)在府外都在傳,這將軍府都變成馬府了?!?p> 白燕嘰里呱啦講個不停,李清麗默默的看著鏡中自己容顏。
她和表弟相差一歲,自小青梅竹馬長大,先舅母對她也不錯。原本以為他們可以無憂無慮長大,沒想舅母走了,她娘也走了?,F(xiàn)如今,她寄人籬下,表弟更是連她都不如,她是心疼他的。她即將婚配,可是,以她這樣不尷不尬的身份,她知道,就算外祖母疼她,她也不會嫁得很好。她本來是心悅表弟,可舅舅一走五年,家中馬氏當?shù)溃€生了個二表弟。這樣,她如果嫁給表弟,前景也堪憂。所以,她很憂愁。
白燕講著講著,發(fā)現(xiàn)自家小姐蹙眉發(fā)呆,她慢慢的閉上了嘴。
她自小跟著小姐,小姐的心思,她都懂。
“小姐,聽說老夫人已在替你物色夫婿了,也聽說馬家表少爺也想請夫人向老夫人求取你?!彼f著,然后小心翼翼的看著鏡中的李清麗。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果然,李清麗的神色一瞬變冷。
“走,我們?nèi)タ纯赐庾婺浮!?p> 表弟,現(xiàn)在雖然名聲不好,但她知他本性,還有偌大的將軍府,嫁表弟,她倒是愿意的,只是現(xiàn)在表弟處境不好,她才猶豫。那馬文來,真正一個浪蕩子弟,還想肖想她,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