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剛剛說什么?”
宋初白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你說你要做受?”
林賜澤額頭立馬曬出三條黑線:“我沒說我要做受?!?p> 宋初白看見林賜澤的反應(yīng)笑了,興趣上來了他也沒辦法,看他一幅要暴打自己的樣子調(diào)侃道:“行吧,那我做受行了吧?”
林賜澤本來不抱什么希望的,但是宋初白的回答超乎他的想象,這讓他欣喜若狂:“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宋初白沒理林賜澤,轉(zhuǎn)身就向著校門口走去,那種話他可不想再說一遍。
高二八班教室
林賜澤沖進教室的那一瞬間,教室里低頭抄作業(yè)的人嚇得抬起了頭,還以為什么牛沖進來了呢。
林賜澤并沒有在意,只是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在宋初白那嫌棄的目光下放好書包:“你知道當我男朋友意味著什么嗎?”
宋初白從抽屜里拿出課本:“哦?說說看意味著什么。
”林賜澤沒在意宋初白的態(tài)度,只是嚴肅道:“若是你希望的話我就為你解釋一切,從你答應(yīng)我的那一刻開始,你的一切,無論,是手,是腳,是舌,是胸,是耳,是鼻,心也要屬于我?!?p> 宋初白聽后若有所思:“好麻煩哦,那算了吧?!绷仲n澤委屈:“啊啊啊不行,白哥白哥我錯了。”
宋初白沒理他,林賜澤這就急了:“白哥你當我剛才瞎說行了吧,以后你為主,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嘛?”
宋初白笑了,他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啊,對于他這種急性子來說,如果學(xué)習(xí)不是生活必要他根本聽不進去,每天度日如年的他都等著他親愛的同桌能懂他的意思,可是那個木頭腦袋不懂,他也沒有那個勇氣。
看著林賜澤著急得像只兔子的樣子,他都要笑開花了:“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勉強答應(yīng)你這個學(xué)渣啦?!?p> “小林子啊,我問你件事。”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能是太興奮的原因,第一節(jié)課的內(nèi)容宋初白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稀奇的是林賜澤沒在睡覺,他在亂涂鴉:“嗯?”
“你說我要對你負責(zé)到哪種地步呢?”宋初白道。林賜澤剛開始一臉懵,但還好腦袋轉(zhuǎn)得過來:“我覺得以身相許不錯?!彼纬醢撞铧c當著全班的面拿起筆砸過去:“滾!”
林賜澤憋笑得不行,想了想又戳了戳宋初白:“那就負責(zé)我以后的家務(wù)吧?!彼纬醢卓戳丝瓷厦娴睦蠋煟缓笄那囊频搅仲n澤耳邊:“你想得太美了,我不會!”
說完又悄悄移回他原來的位置,完全沒注意到林賜澤那通紅的耳朵。
正因為他們在第一組,又因為他們后面沒有人,宋初白才會如此膽大包天,不然林賜澤可能得等到放學(xué)那會兒。
好一會兒了,終于下課,林賜澤收拾好自己那亂得一塌糊涂的桌面,準備沖出教室,但臨走前還是對宋初白說出了他一整節(jié)課都想說的話:“長見識了啊,第一次知道原來不會這種事情還能這么大聲跟別人說?!?p> 宋初白毫不客氣的模仿林賜澤的語氣回道:“那是,那不看看你白哥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