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入口了,你們跟我來!”
符溪從五才那里得知入口的位置,沒忘記跟十八國子和陳方說一聲。畢竟,這是要前往張飛天的老巢,自己孤身力薄有兩個人相助辦事也輕松很多。
十八國子和陳方對于符溪說那顆樹是入口半信半疑,當符溪一頭撞進去之后,這才跟隨在符溪的后面走了進去。
“噓!趕緊找個地方先藏起來?!?p> 十八國子和陳方剛剛進入陣法,便看到符溪窩在一個角落里,謹慎的對二人說道。
“怎么了?”十八國子不疑有他,趕緊躲藏在符溪身邊小聲的追問著。
符溪伸手指了一個方向說道:“你們看那里!有人在這里把守著?!?p> 十八國子抬頭看去,那是一處高地,大致像是他們曾經(jīng)偷看龍少和劍虎戰(zhàn)斗時候的一樣。
只是,十八國子并沒有看到什么人,若不是在后來兩秒看到有人出現(xiàn),他還以為是符溪欺騙他。
剛剛看不到那人的原因,是因為三人躲藏的位置限制了視線,沒有辦法看到高低另外一邊的景象。把守的人剛剛明顯是走到了另外一邊,現(xiàn)在是剛剛走回來,讓十八國子看到了他。
“現(xiàn)在怎么辦?”符溪詢問的看向十八國子,時不時的看一眼陳方。
十八國子皺眉沉思,緩慢的說道:“我們既然進來了,就一定要進去看一看。入了深山就要帶寶而歸,不然我們這一趟豈不是白來了。”
十八國子說著的時候,也看到符溪是不是看陳方的神色。轉(zhuǎn)瞬之間他明白了符溪的意思,他是想讓陳方將那邊把守的人引開,然后二人接著前進。
雖然在高地把守的人修為不是很高,對于陳方?jīng)]有太多的危險。
但是,陳方是自己的手下,而且張飛天這里危險重重,還有一個不明心意的符溪,十八國子不能過多的消耗自己的力量。
所以,符溪暗示自己的意思,他不會去考慮。
“不如,讓符溪去引開他們,十八國子和我繼續(xù)前進?!标惙疆斎灰彩侵婪聪蜃约旱囊馑?,發(fā)現(xiàn)十八國子并不想這么做,立馬明白過來十八國子所擔憂的時間,趕緊反擊道。
陳方接著補充道:“符溪是多脈修行,氣的儲量比我們多了太多,持久力方面強了我們許多。所以讓他去引開把守的人最為合適。”
十八國子聽了陳方的建議,覺得可以做。畢竟,符溪剛剛還有打脈輪草的主意,這時候讓他引走敵人,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件壞事情。
“我不能去!我去了沒人去救趙一一了?!?p> 符溪看十八國子有動心的念頭,趕緊一口回絕道。重要的是,符溪現(xiàn)在知道十八國子來到這里只是為了那顆脈輪草,并不是為了解救趙一一而來,讓他不是很放心十八國子會對趙一一的安危上心。
“怎么?你能救趙一一,我們就不可以了嗎?”十八國子不悅的說道。
符溪剛剛那句話明顯是在打十八國子的臉,什么沒有他就沒人去救趙一一了。這豈不是說十八國子并不愿意解救趙一一,那怕這是真的,但是被人說出來,十八國子還是有些臉上無光。
十八國子在青石村決定解救趙一一的時候,并不是擔心趙一一的死活。
死的趙一一和活著的趙一一對十八國子都是一樣的,沒有絲毫的用處。
而讓十八國子決定冒險解救趙一一的主要原因,還是掌柜的開始時候?qū)λ麄冋f的幾句話。
還有便是,張飛天劫走雄武帝國的郡主,這是在十八國子和所有皇室的臉上狠狠的打了幾個巴掌,這是十八國子不允許出現(xiàn)的。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狈恼f道。
十八國子權勢要比符溪大,甚至超過了趙一一。符溪就算再膽大包天,也是一個生在皇室統(tǒng)治的時代,不敢與十八國子徹底撕破臉。
“那就好!現(xiàn)在就由你去引開把守的人吧!”十八國子肯定的說道,仿佛沒有任何的回絕余地。
符溪臉上露出為難神色,遲疑的說著:“那...誰去救趙一一呢?”
“郡主當然由我來救,不然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十八國子這時候說話已經(jīng)帶了怒氣。
不單單是這次由誰引開把守人的視線的事情,還有一路上符溪多次超過自己,或者平等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讓十八國子在這一刻全部爆發(fā)了出來。
“好!那就拜托十八國子了?!狈粗藝恿四樕?,知道這件事情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若是自己不去,那怕活著回到了雄武學院,自己的日子不會因為趙一一的原因好過了。
“這是自然,解救郡主也是我來到這里的主要目的。你放心,郡主我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笔藝影参康恼f道。
“我要趙一一是活著的!”符溪拋下這句話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符溪躲藏著走了一些路程,直到離十八國子藏身的地方有了一些差距,這才開始露出頭。
“誰?”在高地上把守的人在符溪露頭走了不少路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符溪的蹤跡。
其實,這些把守的人在把守的時候并不是很用心。不然,符溪在剛剛穿過陣法之后便會被把守的人看到了。
符溪本來打算一句也不回答,而是直接跑向和十八國子相反的方向,只是此時聽到守門人的問話,轉(zhuǎn)念想到蒙混過關。
“我是跟隨龍少出去的人,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現(xiàn)在才回來。”符溪站住回答守門人的問話。
“哦!原來是龍衛(wèi)大人,您趕緊過去吧!”守門人聽到符溪的解釋,態(tài)度立馬恭謙起來,同時給符溪讓出了一條道路。
符溪心中一喜,暗道:這么容易就被自己蒙混過去了,早知道如此簡單,就不需要剛剛緊張的態(tài)度了。
“龍衛(wèi)大人這次和龍少出去有見到什么好東西嗎?”符溪走著的時候,一旁站立的守門人還在和符溪套著近乎。
“嗯!沒有什么新奇...”
符溪剛剛走到守門人身邊的時候,話都沒有說完就被突然出手的守門人襲擊著。
“你...你干什么?”符溪怒視著守門人喝到。
“哼!叫你聲龍衛(wèi)大人,還當你真是龍衛(wèi)大人了。我們龍衛(wèi)從來都是龍公子的守衛(wèi),張龍那個廢物怎么可能會得到龍衛(wèi)大人的保護?!笔亻T人不屑的說著。
符溪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一開始就露陷了,接著問道:“既然你知道我不是龍衛(wèi),你為什么不一早便出手?!?p> “我如果一早出手,你還會傻傻的跑到我面前。毫無防備的讓我打中一擊嗎?”守門人仿佛是看到了傻子一般看著符溪。
守門人說著的時候,慢慢靠近著符溪。
“張飛天的人果然不簡單?!狈粗拷约旱氖亻T人說道。
符溪聽了守門人的話,本來還能夠活動的他心內(nèi)突然有了一絲念頭,裝作被守門人擊中一擊之后受了重傷的樣子。
守門人聽了符溪的話,不屑的笑道:“張飛天?我可不是張飛天的人,他還不足夠指揮的動我。一個只會拍馬溜須的廢物。”
符溪大腦急速旋轉(zhuǎn),守門這句話里透露太多的信息。
本來他以為這里是張飛天的老巢,肯定是由張飛天做主?,F(xiàn)在從守門人的話中能夠想到,張飛天在這里也并不是主事的人。
“張飛天是廢物?那為什么是你在這里看守,而不是張飛天那個廢物在這里看守?”符溪現(xiàn)在知道自己對張飛天的了解太少,想要從守門的嘴里得到更多關于張飛天的信息。
守門人不知道是真的對張飛天有太多怨念還是怎樣,居然中了符溪簡單的激將法,不屑的說道:“若不是因為他在雄武帝國待得時間比我久,不然龍公子怎么會如此善待他一個廢物?!?p> “在雄武帝國待得太久,這是什么意思?”
符溪本來一心想要從守門人話中套出更多的信息,立馬就分辨出了守門人話中的重點。
符溪的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龍公子他們或許并不是雄武帝國之人。若是雄武帝國的人不會說在雄武帝國待得太久。
“哼!想從我這里套話,休想?!笔亻T人這時候意識到自己被符溪套了話,趕緊住嘴不再說下去。
關于龍公子和自己這行人,是這里最大的秘密,不能夠泄露出去。
“空間――禁錮!”
符溪見自己無法再繼續(xù)套話,便不再繼續(xù)套話,直接出手。
這時候守門人也已經(jīng)來到了符溪的面前許久,而符溪這招又是準備了很久,守門人一時不備之下中了招。
“去死!”
符溪使用刃拿出自己的長槍,一槍刺穿了守門人的胸口。
幸好這人的實力還不如陳方,不然符溪也不會如此簡單的得手。
守門人還是符溪第一次殺人,剛剛得手之后的符溪便俯身一旁嘔吐起來。同時,符溪感覺到渾身的寒意,他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何會出手如此的果斷。
果斷到,讓符溪都感覺這不是自己了。
“厲害!厲害!”
突然,符溪還在嘔吐的時候,在另一處符溪不知道的隱蔽地點出現(xiàn)了一個人,拍著手稱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