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居然敢跟我打?你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是一脈五星了嗎?”陳方得意的笑了起來,同時嘴中不屑的說道。
符溪沒去理會陳方得意的話語和面孔,只是淡淡的說道:“怎么?你現(xiàn)在不敢了嗎?”
“我不敢?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狗應該是趴著的?!标惙匠槌鲎约旱拈L劍,擺出了戰(zhàn)斗的姿勢,一指指向符溪說道:“我也不想欺負你,我就讓你先動手?!?p> “隨意!”符溪淡淡的說道,他現(xiàn)在只想打一架,好將自己內心中所有的煩愁和苦悶發(fā)泄出去。
尤其是尋找趙一一時候的無力感,讓他心燥不安。
符溪使用刃化出一把長劍,持在手中猛地沖向了陳方,手中的長劍不斷的劃出,速度快狠準。這也是因為符溪以前的時候,苦練各種武器所得到的益處。
“來得好!”陳方看到符溪攻擊來的長劍,不禁也叫好道。
陳方本身就是玩劍的行家,看到符溪持劍攻擊的路數,心里也是真心稱贊。
陳方嘴上說著的時候,手上也不敢停頓,同時開始做出反擊。
二人來來回回拼打十幾招,陳方先回撤了一步說道:“你的劍法確實不錯,不過跟我還是差了一點?!?p> 陳方剛剛說完這句話,只見符溪身上的黑袍在腰部有一個小口子,若是不仔細去看,恐怕還不能夠發(fā)現(xiàn)。
“哼!”符溪身上的黑袍乃是他的化鎧技能而來,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會引起他的注意,這點小口子在陳方后撤的時候就已經發(fā)現(xiàn)了。
但是,符溪知道自己劍法不如陳方,只能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絲毫的話語反擊。
“我看你使用長劍的基礎很不錯,不知道你修煉過什么法決沒有?”陳方隨手舞了一個劍花,開口問道。
“什么法決?”符溪疑惑的問道。
陳方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看來你并沒有接觸過法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吧!五行劍――水?!?p> 陳方的話剛剛落下,只見陳方手持的長劍之上流出細細的水流,只在他的長劍中間來回流動。
在常人的眼中,這水流看起來很普通。但是落在符溪眼中的時候,他能夠感覺到這水流之中散發(fā)出的氣,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
“接招吧!”陳方大喝一聲,欺身而來,手中長劍揮舞的速度隱隱有些加快。
符溪揮劍抵擋住陳方的長劍,發(fā)現(xiàn)水流并沒有給陳方增加絲毫的攻擊力,心里有了一些小視。
當符溪著手準備反擊的時候,陳方的長劍突然發(fā)生了變化,他劍上的水流在二人長劍碰觸之后突然激蕩起來,甩出幾顆水珠飛向符溪。
符溪本來就有一絲小視陳方的這招,水珠飛向自己的時候也沒有刻意的去防范,還要試圖去反擊。
但是,當這水珠解除到符溪身體的時候,突然發(fā)生了異變,居然在符溪的體表產生了爆炸。
水珠的爆炸讓符溪心神一晃,著手進行的反擊也被迫停止了下來。
陳方則利用這個機會連連發(fā)起了攻擊,輕松的擊中了符溪。
符溪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被破壞的袍子,心中暗暗一驚:辛苦自己這是化鎧而來的黑袍,并沒有傷到自己的身體。
與此同時,對面的陳方心里也是一驚,他好奇符溪這黑袍究竟是何種材質,居然自己連續(xù)幾次攻擊都沒有擊中符溪的身體,僅僅是將符溪的黑袍壞破之后再也無法進入分毫。
更讓陳方奇怪的還在后面,他看到符溪僅僅是身子一顫,身上被自己劃破的黑袍居然變得絲毫無損。
“你這件黑袍究竟是什么寶貝?趙一一怎么會對你如此之好?!标惙礁谑藝由磉厧啄陼r間,也沒有見到十八國子有如此的寶貝,當即覺得符溪和趙一一之間的關系絕非一般,否則不會將這件寶貝給了符溪。
至于這件寶貝是符溪的可能性,直接讓陳方拋棄了這個想法,他不覺得一個窮小子符溪可以擁有如此貴重的寶貝。至于將氣化為一件衣物的法決,更加讓陳方不敢去想象,只能猜測這件黑袍是一件少有的寶貝。
陳方得到了這個結論之后,他便不僅僅是想要和符溪比斗一場,更想將這件黑袍搶奪過來,不能夠自己用交給十八國子,也是不小的一件功勞。
“我給你一個機會,將這件黑袍交給我,我以后不再為難你。”陳方持劍而立,暫時不去攻擊符溪。
此時,陳方想著符溪肯定會將這件黑袍交給自己,畢竟剛剛自己在他面前秀了一把法決,讓符溪吃了不小的虧。
“狗屁!有本事自己來拿?!狈狸惙窖蹮嶙约旱幕z而出的黑袍,也知道自己這法決不能交給陳方,不然自己的身份肯定要透露出來。
正巧的是,陳方居然誤解自己這件黑袍是個寶貝,索性就將錯就錯,這么承認下來算了。
“哼!那我自己親手給你脫下來?!标惙經]想到符溪會拒絕自己,手持長劍再次欺身而來。
這一次陳方全力出手,而且陳方在領悟了氣之后常常找人切磋,戰(zhàn)斗經驗比起符溪來豐富許多,隱隱之間符溪便落了下風。
“哼!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标惙讲煌5某?,但是心中也暗暗驚奇符溪居然可以在自己手中堅持如此之久。
陳方能夠看出符溪領悟了氣,但是氣的精純程度僅僅是一星,現(xiàn)在隱隱有些二星的樣子。但是跟自己還是有不小的差距,他想不明白為何符溪在自己手中可以堅持如此之久。
百思不得其解的陳方將這個原因歸結到符溪穿的那件黑袍身上,同時對得到這件黑袍的欲望更加的濃烈。
只是,陳方雖然能夠看出符溪一脈的氣的星級。但是他無法發(fā)現(xiàn)符溪現(xiàn)在并不只是開啟了一脈,而是開啟了五脈。
雖然符溪在氣的星級上不如陳方,但是數量卻是陳方的五倍之多。
而且,符溪的強悍地方在于他的強大防御力,而修者的氣越多防御便更加得心應手,因為有太多的氣供修者來進行防御。
氣的純度是可以增加一個人的攻擊力,但是奈何氣的量太少,無法進行持續(xù)長久的攻擊。
“你這件黑袍究竟是什么來頭?”陳方察覺到自身的氣消耗了四分之三,但是還沒有攻破符溪身穿的這件黑袍,便停緩了攻擊,驚奇的問道。
符溪此時的氣并不比陳方好到哪里去,戰(zhàn)斗時候陳方攻擊到了自己的身體,符溪本來以為會流出血來,沒想到流出來的不是血,而是自己體內的氣。
再加上符溪一直在修復自己不斷被破壞的黑袍,身體的內的氣消耗的程度和陳方相差不大。
“哼!自己去琢磨吧!”符溪說完再次起身攻擊向陳方。
陳方身體上沒有絲毫的傷口,因為符溪沒有機會攻擊到他。所以,陳方可以耗的起,但是符溪耗不起。
符溪身體上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散發(fā)出體內的死氣,這導致符溪就算是不戰(zhàn)斗也會接連不斷的損失體內的氣。但是陳方則沒有這個擔憂,不僅僅如此,陳方休息的時候還可以增加自己體內的氣。
符溪如此一般計算下來,知道自己不能和陳方停下休息,不然最后失敗的肯定是自己。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标惙娇粗凵矶鴣淼姆母邭獍恋乃隙o法忍耐,持劍再次而上。
兩人再次對招數十次,陳方劍上的水流早已經消失不見了,陳方體內的氣無法供應陳方繼續(xù)施展法決。
“符溪,能跟我打斗如此之久,你讓我有些佩服了,但是你也僅僅到這里了?!标惙襟w內剩著為數不多的氣,氣喘吁吁的站在一旁冷冷的說道、
聽到陳方這句話,符溪心中一驚,暗想:難道陳方還有其他的法決?
想到此處,符溪心里有些不安,能夠讓陳方保留到現(xiàn)在才釋放的法決,肯定是威力極大的法決。
符溪心中雖然如此去想,但兩人都是十七八的小伙子,心中都有一些自己的傲氣,不甘在同齡人前低頭,嘴上硬的開口說道:“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手段,盡管施展出來吧!”
“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來日我定然你將這件黑袍吐出來?!标惙綊佅逻@句話,轉身便要離開。
符溪心中頓時一松,原來陳方是要逃跑,并不是手中還隱藏著強大的法決。心中大定的符溪,暗自計算著自己體內的氣,或許還可以追擊一番陳方,便大喝道:“你那里跑!”
陳方看到身后的符溪果然中了自己計策,追了自己過來。臉上不露絲毫的情緒,陳方畢竟在十八國子身邊許久,在隱藏自己情緒方面要比符溪強許多。
“水劍――狂浪回襲!”
陳方看到符溪已經進入到自己的攻擊范圍內,猛然回頭大喝一聲,長劍之上涌現(xiàn)滾滾浪潮。
當這浪潮脫離劍體之后,便化作一人高兩人寬的浪潮沖向符溪。
“我...”符溪一句話剛剛開口,便被接連而來的兩段浪潮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