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還要別的嗎?”
“再隨便來點小菜,我要帶走,”南宮雅說著隨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好的,姑娘稍等?!?p> 夏紫鳶專注的吃著自己面前的美食,快吃完了,手摸著錢袋子,大喊道,“小二,結(jié)賬。”
兩只小鳥,也吃的肚子圓鼓鼓的,夏紫鳶倒了一杯水放在它倆面前,“快吃,快吃,我們還得去找哥哥呢。”
南宮雅注意到了夏紫鳶,單看衣著便也知道此人身份不低。目光從她身上移到那兩只正在低頭喝水的小鳥身上,心中大驚,“南天的寵物?!庇悬c不敢確定,剛想起身去問問清楚,那邊夏紫鳶已經(jīng)拿了金子給小二了,收起錢袋子,站起身來。
“姑娘慢走,”小二看著所有的光盤,心中驚訝,這小姑娘還真能吃。
“七雪,小可憐,我們走了,”夏紫鳶對那兩小只道。
“七雪…”南宮雅趕緊起身,“姑娘等一下?!?p> 夏紫鳶有些奇怪的轉(zhuǎn)過頭,看著南宮雅,有些不解的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說話。”
南宮雅心中很是震驚,這張臉,她好像見過,趕緊跑到她面前,道,“你是夏紫鳶?”
夏紫鳶點點頭,“你認識我?”
此時七雪飛了起來,圍著南宮雅打圈轉(zhuǎn),“咕咕——”
“七雪,你認識她?”夏紫鳶開口。
“咕咕——”
南宮雅腦子里想到那天晚上南天身上的玉佩,莫名的熟悉。
“你是?”夏紫鳶得到七雪的回答,心中更加奇怪了。
南宮雅回過神來,“我…我是南宮雅?!?p> “你如何得知我是夏紫鳶,而且七雪好像認識你,它認識的人可不多,”夏紫鳶道,心中已經(jīng)想了好幾種可能。
“我是從南天那得知你的名字,而七雪,我見過,”南宮雅伸出手,七雪落到了她的手心,“你看?!?p> “還真是,”夏紫鳶心中明白了,隨即臉上浮上激動之色,“你知道我哥哥在哪嗎?我找了他好久呢。”
也確實,我們夏紫鳶雖然一路吃吃喝喝的,但是也不忘了自己在找南天。
南宮雅點點頭,“我?guī)闳ヒ娝??!?p> “好的,謝謝?!?p> 南宮雅拎著飯盒,把錢結(jié)了,就帶著夏紫鳶出去了。
“七雪,小可憐,快來?!?p> “咕咕——”
路上人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南宮雅帶著夏紫鳶一路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到了一處院子,單看外面也算豪華。
“尋梅苑,”夏紫鳶看著。
“這是我們南宮家在香蕓臺閣的院子,南天和我哥哥都受了傷,我們這暫時都住在這里?!?p> “受傷,怎么會受傷?”夏紫鳶著急的問,這才注意到南宮雅手上還拎著藥包,“嚴(yán)不嚴(yán)重?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南宮雅點點頭,“我就是去給他們拿藥的?!?p> 夏紫鳶手放在自己隨身的腰包上,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們快進去吧!”南宮雅道。推開了門,等倆人都進來了,迅速的關(guān)上了門。
夏紫鳶心急如焚,想要快點見到哥哥。
屋內(nèi),紅衣男子與南天對立而坐,為南天輸內(nèi)力。南宮痕守在外面。
“噗——”南天胸口的悶血吐了出來,臉色卻是異常的慘白,“瓊羽你也受傷了,不能再為我輸內(nèi)力了。”
“閉嘴,”何瓊羽的臉色也不太好,“我從來沒欠過人家什么,這是還給你的?!?p> “你——”
“哥哥,”夏紫鳶急忙推門進來。
“等一下,”南宮痕沒有阻止的住。
何瓊羽緊急收回內(nèi)力,丹鳳眼中迸發(fā)出一絲危險,看向夏紫鳶,“你是何人?”
“鳶兒,”南天看著夏紫鳶不顧嘴邊的鮮血喊道。
夏紫鳶哪管的了其它,直接撲到南天的床邊,抓起南天的手,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哥哥,哥哥對不起,我…我不應(yīng)該…”夏紫鳶心中有很多話,可是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哭著。
何瓊羽本來對夏紫鳶突然闖進來極為不滿,可是一聽她就是南天苦苦尋找的那個妹妹,只能忍了下來。
“傻丫頭,”南天替她擦著眼淚,“我沒事,別哭了?!?p> 夏紫鳶趕緊從腰包里翻出李時鳴給的丹藥,一股腦的全拿了出來,“哥哥,你快吃,很有效的?!?p> 何瓊羽看著,這么多的丹藥,指了其中一個,“這是固元丹,吃這個?!?p> 夏紫鳶趕緊拿起來,遞到南天嘴邊,“哥哥?!?p> 南天直接吞了進去,“何兄你也吃一顆?!?p> 何瓊羽從床下下來,拂拂衣袖,“不用?!北愕坏淖吡顺鋈?。
南宮痕對他點點頭,也和南宮雅一起出去了,把這時間留給這兄妹倆。
屋內(nèi),南天和夏紫鳶自然有很多話,屋外,何瓊羽負手而立。
南宮雅走向前,“何瓊…”想想覺得不妥,立馬改口,“何公子,這是你要的藥?!?p> 何瓊羽看了一眼,“不用了,”目光最后看了眼房門,“走了?!?p> “你要上哪去?”南宮雅開口。
“何兄,你身上的傷?”南宮痕道。
“呵,”何瓊羽臉上又露出他那標(biāo)志的邪魅的笑,對倆人道,“小傷?!鞭D(zhuǎn)過身,手中不知何時有了一把折扇,黑色扇柄無任何裝飾,上面空白一片,臉上依舊帶著笑,眸中雖邪,卻帶著入骨的冰冷,“后會有期?!?p> “還真是個怪人,”南宮雅小聲咕噥。
南宮痕卻是隱隱感覺不安,那身紅衣好像……帶著某種危險。
“大哥,我打聽到,家族那邊二長老來了,”南宮雅開口道。
南宮痕看了眼屋門,“來就來了,正好商量攻打魔教的事。”
“那今年這武林大會?”
本來二人今年出來便是想到這武林大會鍛煉一番,可是如今武林大會在即,他們卻都受了傷,還怎么去爭奪排名。
尤其是南宮痕心中甚是煩躁,出門前他的母親可是說過的,一定要……
屋內(nèi),夏紫鳶幫南天運功療傷,到了傍晚才出來。
夏紫鳶臉色都有些蒼白了,嘴里不禁罵到,“該死的,怎么會有如此陰毒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