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意外的“收獲”
傅琛也只是聽李府那幾個丫鬟說的,他也沒有去過“醉仙居”,畢竟這才是他到這里的第二天,成天就圍著公主轉(zhuǎn)了,也沒空出去逛。
不過傅琛雖不知道醉仙居在哪,但好歹他機靈:這個時辰,那些路上的公子哥呀,商人肯定是要去“醉仙居”消費消費的,跟他們走,準(zhǔn)沒錯的。
這不,傅琛這就看到幾個公子哥在他們前面走著,一看便知他們一起的。傅琛就這樣跟著他們,走了沒多遠,就看見一座紅樓,紅樓的牌匾上赫然寫著“醉仙居”三個字。門口站著幾個攬客的姑娘,門口旁邊放著一個公告欄,上面寫著今晚的活動:那就是花魁“芍藥”的初夜,但是并不是如傅琛所想的那樣俗氣,是什么拍賣初夜價高者得,而是這位花魁出題,誰能答的好,便可以成為“芍藥”的入幕之賓。
傅琛了解過情況后,便去向公主匯報:“回傅芷,今晚這里的花魁在招入幕之賓。”傅琛覺得自己說的夠委婉了,就不知道公主明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了。
公主很是同情:“這名女子太可憐了,年紀(jì)輕輕,卻不能對自己的人生做主!”
傅琛怎么也沒想到公主會這么說,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云芷公主不捉弄人的時候還是很善良可愛的。
云芷忽然想起個事,與傅琛說道:“傅琛,解釋一下,我出門在外既然要用化名,姓什么都行,為什么要跟你姓?”
傅琛立馬心虛了,解釋道:“回傅芷,這不是出門在外,若外人問起我們,也好用兄妹相稱來掩飾身份??!”傅琛為什么心虛,還不是他心眼小,平日里沒少收這丫頭的氣,想占她一次口頭上的便宜嗎!
云芷也沒有多想,覺得傅琛的解釋也很合理。
解決完這個事,云芷便很大義凜然的對其余二人講道:“走,我們?nèi)ゾ饶俏还媚锩撾x苦海去!”
青離跟在公主身邊這么長時間,早已習(xí)慣公主這瘋瘋癲癲的可愛模樣。但傅琛不熟悉啊,她滿打滿算才到這里三月有余,陪公主外出“游玩”更是第一次。
傅琛見她這模樣,真是哭笑不得:“這丫頭,連規(guī)則都不清楚,你怎么救人。真是讓人操心?!?p> 進到醉仙居,自然有小廝安排位置,傅琛一行人挑了個視野最好的位置,在二樓,正對著舞臺中央。青離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雖未來過,但大底也有聽過這個地方是干嘛的,看這地方這般熱鬧,“小姐,你說那位名叫“芍藥”的姑娘長的是有多美啊,這些個男人,一個個就跟餓狼撲食似的。”
云芷:“應(yīng)該很美吧,但肯定沒我美!”云芷真的不是自戀,她的容貌,可是在這個三國鼎立的世界很有名的。雖不敢自封個“天下第一美”,但她絕對是名副其實的“云國第一美?!?p> 雖說云國皇帝云溪也很美,但是畢竟比不了她這個侄女年輕啊。
傅琛一聽這丫頭又開始自戀了,他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你美,比你美的多了去了,就比如我的女神熱巴,可顏可奶,比你好看多了!”但這也只能是傅琛的心里話,他為了生存,不得不開始了他對公主的彩虹屁:“那是自然,妹妹的容貌豈是她們可比!”
畢竟無論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這拍上司的馬屁,都是受益良多的。
此時,老鴇登場,充當(dāng)主持人的角色。開始了她精彩的“表演”:“感謝各位爺今晚來捧我們“芍藥”的場,雖說芍藥剛來這醉仙居不久,但這才藝各位爺也是知曉的。今夜的這個晚會是受我們芍藥所托…”
這老鴇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有人不耐煩吵到:“芍藥姑娘呢,我們要見芍藥!”其他人也開始跟著起哄。
老鴇見著她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也不在賣關(guān)子了:“今晚一共三個回合,最終勝出的人便是芍藥姑娘的入幕之賓,究竟誰勝出,由芍藥姑娘判定,同樣題目也是芍藥姑娘出的!有情姑娘!”
老鴇聲畢,只見一頭戴面紗的女子,手拉著紅綢從天而降,頂樓有幾個小廝在撒花瓣,不得不說,這個老鴇是真舍得砸錢啊。落定,音樂起,那名女子開始了她的表演。傅琛不知怎的,總覺得這位芍藥姑娘露出的眉眼很是熟悉。
舞臺上美女在跳舞,舞臺下土豪們在尖叫,像級了香港的選美比賽,不同的是主角只有一個,相同的是—都是有錢人的游戲。
就在傅琛的注意力全在舞臺上那個芍藥身上時,云芷的注意力卻在他身上。
不知怎的,看到傅琛看舞臺上那個女人,眼睛都直了,云芷心里覺得酸溜溜的,忍不住小聲問旁邊的青離:“青離,她跳的真有那么好看?”
青離雖在公主身邊很多年了,但心思畢竟沒有傅琛靈活,很是直白的回道:“回小姐,這位芍藥姑娘的舞姿確實極美!”
云芷一聽,更生氣了:“哼,等一會兒摘掉面紗,就知道有多丑了!”說完還不忘瞪一眼傅琛。
傅琛回頭剛好對上云芷的眼神,很是無語,他又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這位小姑奶奶了。
舞畢,臺下的那幫土豪們很是給面子,個個拍手叫好。芍藥右手揭開面紗,所有人為之驚艷。之前還在得意的云芷,此時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子的樣貌:烏黑的頭發(fā)散落在肩上,濃密的睫毛。一親香澤,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fā)出妖媚的女人。
當(dāng)傅琛看清了她的臉后,一個多年不曾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他已經(jīng)快徹底忘記的人再次出現(xiàn)。那張臉逐漸和面前的這張臉重合。雖然那個人失蹤時只有十歲,那時他也是十歲。
傅琛好像沖上去問她,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為什么也在這里。但理智告訴他,他現(xiàn)在不能那樣做,也許只是長的像,她不是那個人呢?但無論如何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贏得這場比試,這樣他才有機會當(dāng)面問清楚她的身份,確定她是不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