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幫我算一算這個人?!睂幩抟稽c都沒有覺得他這這個名字有什么異樣。
算命的覺得寧宿就是來消遣他的,他擺個攤也不容易,只要是他碰到寧宿就絕對沒有什么好事發(fā)生:“小兄弟算錯了吧,這個人不存在?。 ?p> 大千世界同名者千千萬,算命的卻說寧宿寫出的名字這個世界不存在,這本身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就連寧宿都不能保證這個世界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叫寧宿。
寧宿竟然也不意外,而是好整以暇的看著算命的,語氣無比篤定:“既然我都讓你算了,那肯定是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名字消失在你那張紙上不代表不存在,不是嗎?”
算命的突然間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確實是寧宿的風格沒錯,但是他不知道寧宿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保住這個人,這個叫時邑的人聽起來有那么一點的耳熟。
算命的在寧宿的目光下只能硬著頭皮撥弄他那幾根手指,果然是存在的人:“權威剛強,突破萬難,如能容忍,必獲成功。這個人命運并不是特別的順利啊,雖然仕途上一帆風順,但是如果一直是不懂得變通的性子,怕是有英年早逝的面相?!?p> 寧宿嘆了口氣:“他是我朋友,曾經(jīng)我也帶著他讓一個算命的給他算過命,但是他還是沒有做出改變,所以他死了,我一直不知道是把這件事算在算命的沒能勸服我朋友投上還是算在我自己或者我朋友投上。”
算命的突然想起了這件事,他知道他為什么會對這個名字這么熟悉了,因為寧宿口中那個給他朋友算命的人就是他。什么時候一個普通人也能讓寧宿這樣維護,甚至不惜違背法則。
“寧宿,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現(xiàn)在應該沒有辦法對我出手吧?!彼忝淖趯幩迣γ?,他突然想起來這件事,當年的事情寧宿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巨大到修為倒退。
時邑其實就站在寧宿身后,但是好像真的除了寧宿誰都看不到他了。時邑知道寧宿不簡單,從他認識寧宿開始,再到寧宿逆天改命硬生生的留下他,再到他跟在寧宿身邊幾百年,而幾百年的時間寧宿一直是這幅少年人的模樣,從來都沒有變過。
“你外表越是年輕就越是虛弱,我猜的應該沒有錯吧,不知道你為了維持現(xiàn)在這副模樣做了什么事情?”
他們的談話并沒有引起什么人的關注,但是也僅限于普通人,在剛才和寧宿擦肩而過的幾個修仙之人眼中,寧宿只和算命的的嘴張張合合,但是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寧宿看著漸漸走近的幾個年輕人露出一起笑容:“算命的,你也算是知道我寧宿是個什么樣的人,你要是真惹毛了我,別管我現(xiàn)在能不能出手,我都可以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p> 寧宿的外表就像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富家公子,人畜無害。
“我沒得罪過你吧!”算命的突然瞪大了眼睛,本來那是一雙小眼睛來著,但是經(jīng)過寧宿這么一嚇,直接有牛眼睛那么大了!
草!老子可沒惹過寧宿這尊大神,最多就是給他那個朋友算過兩回卦,還是寧宿親自帶著找上門的。老子辛辛苦苦熬過逆水大劫,從一個躲躲藏藏的小人物變成一個能夠隨意逍遙的,呃,小人物。
還有幾步,那幾個穿著統(tǒng)一服裝的人就要走到寧宿他們兩個身前了。
寧宿保持著微笑:“離開這里,鎮(zhèn)魂珠我志在必得,誰要是從我手中把鎮(zhèn)魂珠搶走了,我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p> 算命的也看到過來的那幾個人,他眼珠子滴溜溜的使勁轉了幾圈,恍然大悟的說:“我知道了,你是想……”后面的話他沒說出來,因為寧宿的長劍已經(jīng)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不想節(jié)外生枝,咱們也算是做一個交換,你把這里的事情散播出去,我也就不對你做什么了,把你剛才的想法收回,爛在肚子里。當然,你不能提到我,畢竟在有些人眼里我可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算命的聽完寧宿的話直想啐一口,不要臉的玩意兒,不想節(jié)外生枝還讓老子給你散布消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又回來了。改什么名字啊,懦夫!
當然這些話算命的是不敢說的,只能在心里罵罵。雖然自以為知道了寧宿什么秘密,但是卻不敢真的威脅寧宿什么,畢竟寧宿的手段他還是知道一點。
柳晟靠近那個詭異的算命攤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年輕人呆滯著坐在椅子上,而原本待在對面的算命先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先入為主的想法中,寧宿就是受苦受難的少年,被那個算黑卦的給坑了。就是不知道算黑卦的看到他接近了攤位之后丟下這個少年自己跑了之前,對這個少年做了什么了。
“大師兄!”柳晟身后一個腰帶是藍色的人說柳晟說:“這個人是不是傻了?”
寧宿確實是表現(xiàn)得像是受到了什么精神打擊一樣,眼神呆滯無光,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不過這個世界應該還沒有木偶,應該成為傀儡。
柳晟擺了一下手,然后親自拍了一下寧宿的肩膀:“兄弟?”
寧宿就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后非常驚恐的說:“先生說我是天煞孤星,注定活不過二十歲,怎么辦!”
柳晟那張還算得上英俊的臉突然扭曲了一下,他不知道寧宿是故意的,甚至是故意在這里等著他。他覺得他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所以在柳晟的眼中,寧宿的智商必須出問題了。
寧宿想要借著算命的口告訴那些藏起來的人,也告訴這個世界,他寧宿來了!
柳晟跟剛才說話的那個師弟說:“這個人恐怕是受到了鎮(zhèn)魂珠和剛才那個算卦的影響了頭,剛才我從這里過去卻沒發(fā)現(xiàn)端倪,是我的錯,我應該把他帶給師父救治?!?p> 寧宿搖頭:“不不不,我不能和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