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16日22時35分,我還是決定寫一篇日記,這是開始,這個開始的開始源自父親年輕時的一句話,聽話的我就有了寫日記的時光,在我迷茫的時刻,日記成為了我精神上的支柱,在我痛苦的時刻,日記成為了我發(fā)泄怨念的場所。
昨天晚上我找到工商銀行密碼器的同時也找到了以前的手機,充滿電之后竟然發(fā)現里面有曹雪晴的電話號碼,曹雪晴是我的前任,我始終放不下這段過去,我想知道當年分手的真正原因,于是就在凌晨加上了曹雪晴的支付寶好友,到現在還沒有回信。
昨天加了一天的班,中午的時候老婆和孩子回來市里,我在豆腐湯的那條街上,吃了8元管飽的米飯菜,現在因為疫情的原因漲到10元了,前天晚上海天的常富貴常經理突然微信上和我聊天,那天我很累,久違的吃了一頓麻辣燙,和他聊了聊。
我覺的他有意讓我回海天工作,不過現在的工作輕松,不加班,雙休制,我一邊應付常經理一邊胡思亂想著,說著一些場面話。
{藍天白云間,世間苦海中,人生沉浮浮,何處是歸宿。}
這四句不知是歌詞還是詩的句子,是前一段時間帶孩子出去游玩的時候想出來的,那天是個好天氣,天空格外的藍,藍天上有白色的云,我唱著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歌詞,孩子也跟著我唱,眼前的一切都蒙著暖洋洋的色彩。
凌晨兩點的時候我突然醒了,因為昨天加班很累,睡的比較早,精神也比較好,在和妻子玩耍了四十分鐘之后,我看著妻子慢慢的睡熟,孩子就在妻子的身旁,現在她們娘兩也睡著了吧,時間過的真快,在添加曹雪晴微信的時候,鄧王亞的名字突然跳了出來。
鄧王亞是我第一個主動去追的女孩子,是我從二次元轉向三次元的開始,是一份年輕的回憶,時至今日再回首,當年的自己是多么的單純,對于鄧王亞我沒有像曹雪晴那樣不甘心,因為曹雪晴是我第一個談成的女朋友,也是第一個談成之后又分手的女朋友。
那個被我找到的以前的手機還能用,它曾經被我摔碎過,是因為曹雪晴,后來被我修好了,不過修好之后沒有以前好用,而且有一次充不上電,所以我就把它放在了我的紙盒子里,這次充上電之后意外的開機了,因此我才找到了曹雪晴的電話。
找到這個手機之前,我在鐵路12306上的名單中意外的發(fā)現了曹雪晴的名字和電話,和曹雪晴分手之后,我在她的要求下刪除了她的手機號碼、微信號和支付寶賬號,當然手機里的照片和視頻也刪除了,最心痛的就是一本打印出來的相冊,厚厚的一本都被我撕掉,扔在了垃圾桶里。
現在想想有些后悔,畢竟是我的過去,我的時間,在舊手機上意外的發(fā)現了一個8秒鐘的曹雪晴的短視頻,是那次去她的宿舍的時候,她正在做可樂雞翅,除此之外還有28個我姐姐的3歲姑娘的小視頻,不過在我把微信刪除之后這些視頻都無法播放,不過我也沒有刪除他們。
不知道為什么舊手機軟件無法使用,只能拍照和上網,本來想激活舊手機的微信,看看里面是否有曹雪晴的圖片和視頻,本來給這個舊手機充電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能否找到曹雪晴的一些東西,結果還真讓我找到來了一個8秒的小視頻。
舊手機的微信讓我折騰了好久,最后還是沒能成功,激活的話需要好友驗證,我的新手機竟然不是舊手機的好友,想了想還是算了,反正我的舊手機里有曹雪晴的電話,電話上還有以前的通話記錄,是2018年上半年的,有一通電話有54分鐘,還是分手之后。
我和曹雪晴分手之后已經好些年了,也不是當初那個小男孩了,這次我沒有刪除關于曹雪晴的東西,想要留一個念想,舊手機的一些功能特別棒,比如計時器的外觀、照片墻的設定還有錄音,我中午午休醒后第一次嘗試錄音記錄自己的夢。
這個想法是來自一部動漫,叫做《神靈狩》,當然也有一部分好奇,能否重現男主神奇的經歷,想到這個可能性我的皮膚沒來由的一陣顫栗,主要還是想記錄下自己的夢,當做自己年邁之時的一種消遣方法,和曹雪晴談戀愛時我摔碎了手機。
和老婆結婚后我摔碎了舊電腦,我狠狠的踩著舊電腦,完全壞了,里面有大量的孩子的圖片和視頻,還有我的一部最愛的游戲(暗黑破壞神之毀滅之王),本來想要扔掉這個舊電腦,最后下了電梯之后還是不舍得,只把壞掉的散熱器扔掉了。
回到30樓之后我把壞掉的舊電腦偷偷的放在了樓梯間的鐵皮柜子里,它成為了我和老婆之間不可化解的一段故事,這段故事讓我和老婆更加的恩愛,更加的體諒對方,經過兩個星期的傷痛之后我和老婆和好了,舊電腦遲早有一天我會修好你的,不論花多少錢。
我似乎天生喜歡舊的東西,它們的身上殘留著時間的痕跡,看著它們似乎看到了時間,有時候我會想我真的存在過嗎?本來想要刪除這句話的,因為這是消極的想法,也是無話可說的時候的閑言碎語,但是我想到了阿斯特紐斯,還是把這句話記錄了下來。
{藍天白云間,世間苦海中,人生沉浮浮,何處是歸宿。}
我的結局會是什么樣子呢?我期待著,彷徨著,迷茫著,有一段時間我希望死亡,希望安靜,也試圖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現在你還想嗎?大概是不想了,因為最近你的日子過的還可以,可是這不代表你心中的疑慮消失了,只是快樂填滿了你的心,讓你的心不再空虛。
我無法想象父親和母親因年老去世的景象,大概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哭,姐姐一定會哭,還有姐姐的女兒,我不會哭,正如我的爺爺和奶奶去世的時候我也沒有哭,但是我應該也會傷心,再也沒有那個天天嘮叨的媽媽了,再也沒有那個雖然不常聯系但是心系我的爸爸了。
我仍然記著,以前我會清楚的記著爸媽的年紀,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忘記了爸媽的年紀,上一次和母親聊天,我才知道母親已經57周歲了,爸爸比媽媽大一歲,那就是58周歲,不知不覺他們都快60歲了,在我的印象中,他們還是45歲,那個數字是我記錄的最后的數字。
爸爸,我愛你,你可能無法知道我是多么的愛你,媽媽,我也愛你,你也可能無法知道我是多么的愛你,我不是一個正常的人,討厭世俗文化,討厭社會上的人情世故,不擅長表達情緒,但是毫無疑問我是愛你們的。
爸爸,我很抱歉,在和曹雪晴談婚論嫁的時候對你無禮,那天晚上你是真的生氣了吧,你說過一句話,如果我再用那種語氣跟你說話,你就不和我來往,要和我斷絕父子關系,你不可能知道我當時的心是多么的害怕,沒有一個兒子面對這句話的時候是不害怕的。
爸爸,你死后,這世界上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再也沒有第二個爸爸了,沒有人會比你更加的愛我,可是我們雖然是父子,在一起的時間卻是如此的短暫、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