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說……曦曦患有先天性血小板匱乏癥和先天性異色瞳。異色瞳不算什么,但是這個血小板匱乏癥是我們的遺傳病,到她這里卻異常得嚴重,而且她的血型的熊貓血。沒有合適的血源,我們其他人都可以靠輸血小板來治療,但是她不一樣啊。”南先生說。
我點點頭,問:“這種病有什么限制嗎?”
“有,不能進行補血,而且不能正常的進行自我恢復(fù)。每隔24到25小時必須吃一次藥,不然會大出血?!蹦舷壬f。
“這樣啊……”
“你是南曦的男朋友?”
“???我是啊?!蔽艺f。
“她有你這個男朋友很幸運啊,沒想到還有人愿意照顧她?!蹦舷壬f。
南曦住了三四天的院,我們在學(xué)校里,上午正常上課,下午去看她。這天星期五,醫(yī)生說南曦這次多處流血造成的缺血,所以這幾天都在醫(yī)院靜養(yǎng),好了就可以出院。下次只要不是嚴重的出血,只要來醫(yī)院掛點滴保持正常供血就好了。
這天的南曦氣色很好,醫(yī)生也說可以出院了。
一出院,南曦就猛吸外面的清新空氣。她還轉(zhuǎn)過來跟我說:“我還以為這次事情你會不理我,沒想到你還天天來看我?!?p> 南宮我看了我一眼,說:“他?我說是我們綁他來的,你信嗎?”說完,我們發(fā)出了笑聲。
“行了行了,別廢話,趕緊上車,酒吧慶祝!”安豪拿出車鑰匙,說。
我依舊幫她拉上車棚,回到了學(xué)院,南曦指著一片正在施工的地方問我們:“那里我記得應(yīng)該是籃球場啊……怎么在施工?!?p> 南宮我說:“那個時候我們下課了,就打算找唐晴去打球。結(jié)果外面砰的一聲,球場被炸了。”
“怎么會?球場怎么爆炸了?”南曦問。
“樓下小范,在籃球場上做實驗,不小心爆炸了?!卑埠勒f。
“樓下小范?”南曦還是不明白。
“我們樓下有一個宿舍,只住了一個人,他全名叫夏范。物理學(xué)神,學(xué)校特批他在籃球場上做實驗。”秋離說。
“哦!我知道了,他的房間里放滿了科學(xué)儀器,都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蹦详卣f。
“別廢話,酒吧到了?!斌狭w麟說。
點好東西,就在我們常坐的沙發(fā)上坐下了。南曦拿著果汁,問笙羨麟:“笙羨麟,你現(xiàn)在找到對象了嗎?”
笙羨麟喝了口飲料,說:“沒有,但是照樣過?!?p> “喲!你們幾個也在啊?!币粋€聲音傳來,我們回頭看去,一個微胖的男生拿著酒站在那里。
“他就是夏范。”我指著他跟南曦說。
“哎呀,外面叫我小范就行了,夏范這個名字不太好?!毕姆墩f。
“夏范夏范,倒是挺下飯的,要是食欲不振看看他或者讀一下他的名字就有胃口了?!鼻镫x忍不住吐槽說,“念一次他的名字,頂四碗大米飯?!?p> “我……”夏范明顯地有點想和秋離拼命。
“南曦出院啦。”成千秋的聲音從酒吧門口傳來,后面還跟著Manda 和邱曉依,但是沒有看見唐晴。
這回,人就差不多齊了,我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份菜單,在他們面前晃了晃,說:“你們來了酒吧這么久,還不知道這個東西吧?”
“菜單?快打開看看有什么?!蹦蠈m我說。
我打開一看,說:“這上面只有一些小吃,還是休閑街就能吃到的?!比缓蟀巡藛畏旁诹俗郎?。
“那不吃了,切?!蹦蠈m我說。
“那你們跟我講一下最近都發(fā)生了什么,快點說說?!蹦详靥嶙h道。
安豪第一個舉手:“我先說我先說,前幾天好像是唐晴的生日對吧?然后我們家感覺就讓南宮去約她,結(jié)果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嗎,先猜猜?!?p> “……猜不出來?!蹦详叵肓讼耄f。
“他居然去約唐晴跑步啊!”安豪說,這件事說得南宮我怪不好意思的,他說:“你們這幫老鬼!調(diào)皮。”
“到我了到我了!”秋離說,“成千秋不是喜歡牽著皇甫的領(lǐng)帶嗎?”說著,我們就不約而同地看向成千秋和皇甫拾秋兩人,皇甫的領(lǐng)帶果然被成千秋牽著。
“然后,皇甫干脆每次約會都不戴領(lǐng)帶,把所有的領(lǐng)帶都給了成千秋,讓她幫皇甫戴上。然后……不用我多說了吧?”秋離說完,將手里的酒也喝完了。
南宮我說:“你們互揭老底,我來一個,嗯……這個比你們說的都很勁爆:安豪他和邱曉依確立關(guān)系了,你們知道嗎?”
他們幾個都搖了搖頭,我說:“那次好像是他們幾個有事,沒去圖書館。我跟南宮就和安豪來到了圖書館。我就問安豪:為什么去圖書館?!?p> 南宮我接話了:“安豪就說他要去脫單,我和老葉都一臉懵,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直到他給邱曉依送了束花,然后聽了一堆的肉麻話,邱曉依就答應(yīng)了?!?p> “曉依那么簡單就答應(yīng)了?”南曦問。
“我……我被這老司機說的話給……給洗腦了,我就答應(yīng)他了……”邱曉依支支吾吾地說。
成千秋說:“姐姐學(xué)過棒球,如果老司機對你不好的話,我就教他打棒球?!蹦蔷湓捳f得安豪冷汗直出。
我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笙羨麟的蹤跡,發(fā)現(xiàn)他在吧臺旁邊和一個女生聊天。
我們幾個八卦的男生就悄悄地摸了過去,結(jié)果聽到了一系列的對話:
“嗯……最近幾個朋友都在我旁邊秀恩愛,就欺負我沒有女朋友……”笙羨麟說。
“可憐的boy,你不是看上去有女朋友嗎?”那個女生問。
“沒有,你哪里看出來的?!斌狭w麟說。
這個時候,南宮我拍了拍我們,說:“那個女生好像是我們班上的那個智商外掛,叫……叫……忘了叫什么?!?p> “你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你是我們班的,就是沒聊過天?!彼龁枴?p> “我?笙羨麟,為你服務(wù)?!彼琅f是一句正常的紳士回答。
“我叫白傾琪,你好。”她說。
“我知道你,你是我們班的那個智商外掛?!斌狭w麟說。
“什么……智商外掛?”白傾琪問。
“就是說你很聰明,你每次上課睡覺都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結(jié)果還回答對了。”笙羨麟說。
“你不怕我是裝睡嗎?”
“我是你前桌,看你連口水都流出來了,怎么可能是裝睡?!斌狭w麟說。
“我……這幸好沒什么人,剛剛你的話要是被聽到,我就沒臉上課了。”白傾琪剛剛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我們幸好躲得及時,不然就被發(fā)現(xiàn)偷聽了。
南宮我朝我們使了個眼神,我們又悄悄地回到了沙發(fā)那邊,假裝若無其事。當笙羨麟回來時,我們幾個男生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