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我家夫人毫無節(jié)操(12)
“簡云箏,沒想到你竟然來了!”
教務樓外,一個帶著怒氣的女聲叫住了云箏。
云箏一看,來人竟是簡云云,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小妹,云箏望著那張跟有八成相似的臉,莫名的開始厭惡。
一臉嫌棄的云箏轉(zhuǎn)身就走,一語不發(fā)。
“喂!”見云箏直接忽略了她,簡云云愈發(fā)的惱怒,疾步躥到了云箏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跟你說話呢,你竟這樣就走了,當真是沒家教,看來爸爸把你和你那只會裝可憐的媽趕出簡家,真是件明智的決定!”
啪!
還是沒有一句話。
云箏的巴掌響亮的抽在了簡云云的臉上,頓時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只巴掌印。
簡云云被打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原本畫的很好看的妝容,剎那間就成了一團污濁,頭發(fā)也有些散開了,顯得極其狼狽。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沒想到云箏一言不合就打人的簡云云,只呆了一瞬,便又怒火中燒,鼻子嘴巴都氣歪了。
她指著云箏的鼻子怒道:“你、你個賤人,簡直跟你媽一個德行,毫無家教還敢打我,我要告訴爸爸,讓他來……”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刮!
“你……我跟你拼了……”
簡云云瘋了似得撲向了云箏。
此時的她,一左一右兩個鮮紅的手掌印,完全散掉的麻花辮,和嘴角流出的血跡和腫起的臉頰,再加上神經(jīng)病似得沖向云箏的動作,整個人顯得異常的可笑。
云箏冷笑著閃過一邊,順勢向她的臀部狠狠的踹了一腳。
收勢不住的簡云云極其狼狽的跌在了教務樓前的花池里……
剛澆過水的花池里,滿是泥漿……
當她手忙腳亂的從花池里爬起時,臉上身上的泥垢污跡,引得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同學哄堂大笑。
“嗚嗚嗚……”
簡云云看著周圍笑的歡快的同學,竟哭了起來。
云箏冷笑著看著坐在地上狼狽痛哭的簡云云,鄙視著說道:“可真沒出息,這樣就哭了,你可真給簡止譯爭臉?!?p> 就在云箏冷嘲熱諷時,從人群里擠進來幾個人。
為首的正是云箏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簡云鋒。
在他身后出來的,竟然是康青葵兄妹和杜遠。
這次,卻輪到云箏詫異了,他們幾個怎么走在一起了?
“云云,你怎么弄的這么狼狽?”
見在地上哭泣的是簡云云,簡云鋒忙上前拉起了她問道。
吃了一嘴泥的簡云云,含糊不清的哭訴:“哥,你要幫我,是簡云箏,我剛才出來看到她,好心跟她打招呼,可她卻打我,還把我推進了花池里,嗚嗚,哥,你一定要幫我啊,嗚嗚……”
臥槽!
簡云箏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這女人可真能裝,好心打招呼,招呼是那么打的么?呵呵了……
“簡云箏,你是怎么回事,云云是你的妹妹,你怎能這么對她?”
“喲!可算是來了個知道我是姐姐的人了。”
云箏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剛才有什么從背后偷襲我,我還當是只小狗呢,出于自我保護意識,我才踢了她一腳,沒想到卻是云云吖,可真是抱歉呢!”
云箏的語氣冷冷冰冰。
小狗……
TM……
簡云云的眼里閃過一絲陰狠,她這是在當著所有人的面在罵她是狗……
咬牙切齒的同時,又吃了兩口泥垢,這滋味……嘔……
“簡云箏,你究竟什么意思?”簡云鋒質(zhì)問。
說著,他瞥了眼一旁云云,發(fā)現(xiàn)她又不小心吃了兩口泥,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翻江倒海,險些也吐了出來。
暗自強忍下不適,簡云鋒對云箏怒目而視。
“什么意思?呵……”云箏失笑:“你是傻的么?字面意思都聽不懂么?”
只一句話,徹底激怒了簡云鋒。
放開云云,簡云鋒抬起手臂沖著云箏打去。
可還沒碰著人,手臂就被一個人扯住了。
“她也是你妹妹,你怎么能打?”
扯住簡云鋒的正是康青葵。
青葵皺著眉頭說道:“況且,一個男人打女人,終究不好!”
“你走開!”
簡云鋒順勢推開了康青葵,怒道:“青葵,你這是怎么了,還是朋友么?云云是我妹妹,也算是你的妹妹,要換成是怡兒,你也會這么冷靜?”
“怡兒不會偷襲人!”康青葵皺著眉,“況且,云箏也是你的妹妹,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你就想打她,是不是太有些偏頗了?”
云箏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場鬧劇。
“箏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吖?”
康怡兒挽住了云箏的手臂,一臉關切的問著云箏。
云箏輕輕拉起康怡兒,拍拍她的手,回給她一個溫暖的笑容,才又說道:“我們家的關系有些復雜,這些等回頭我在跟你慢慢說!”
康怡兒雖然疑惑,卻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怡兒,你最好離她遠點,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簡云鋒失了機會,再出手已是沒了可能,氣急敗壞的沖怡兒說道。
“箏兒姐姐人很好啊……”怡兒有些懵,卻是下意識的維護起云箏來。
話還沒說完,卻被云箏暗自阻止了,怡兒年紀太小了,云箏著實不想讓她看到這些豪門之間的勾心斗角。
“云鋒,你我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你一向文質(zhì)彬彬,今日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是不清楚你們家的這些事,可云箏怎么都不像是你說的那樣,同樣是妹妹,你這個做哥哥的怎么能這樣說?你可曾也如此說過云云?”
簡云鋒被青葵問的啞口無言,忽然,卻冷笑起來:“嗬,我說今日你怎么了這么反常,你跟她早就認識了吧?”
他指著云箏問青葵。
青葵的眉頭一直都沒舒展,見他問了,倒是回答的坦坦蕩蕩:“是,兩個多月前我們就認識了,那天晚上還下著雨,她一身傷的站在街邊,要不是我正好路過,只怕她要大病一場……”
忽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般的看向了簡云鋒,原來……